凃棣此時挺高興的,他塗了黑色指甲油,整個人覺得自己萌萌噠。
大概化妝這個東西有些邪門,凃棣塗了指甲油後,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我要用其他顏色’的想法。
“阿井,你還有沒有別的顏色的?”
阿井一愣,拿出了各種顏色的指甲油,本來這是系統給她玩的,她對這些東西也不大懂。
雖然現在她靠著系統貌美如花,實際上阿井還是個土包子。
她根本就不會化妝,塗個指甲油或者塗個口紅就是極限。
至於那些什麼顏色型號,她是一竅不通的。
系統給了阿井大概一百多瓶指甲油,據說每個顏色都不同。
她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同的,聽說還有個祖母綠,翠綠,什麼綠來著。
在她看來,那就是奶奶綠,奶奶綠和奶奶綠。
[奶奶為什麼會是綠的?]
“誰知道啊?”
阿井一臉嫌棄,她只知道紅橙黃綠青藍紫,其他的顏色她還真不知道!
可是凃棣看了一眼,整個人突然興奮,看上去像是打了激素。
“嗯,不錯,顏色挺多的!”
說完,凃棣就開始各種嘗試,那狂熱的樣子讓在場的其餘三人一陣惡寒。
謝必安是最直接的,他一頓吐槽:“大男人,塗塗抹抹的做什麼?”
凃棣卻沒有理會他,依舊一陣狂熱地鼓搗著。
阿井看著他,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想起突然風靡陰間的麻將,阿井覺得這陰間恐怕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判官恐怕要把頭髮炸掉,從此變成一個佛系青年——物理意義上的那種。
凃棣這個傢伙十分聰明,阿井突然一陣後悔,她上前一步,準備把指甲油收回來。
然而她並沒有成功地收回全部,還有一瓶被凃棣捏在手上,扯都扯不回來的那種。
阿井也是服氣的,她不禁覺得,是不是因為凃棣太無聊,所以才會對這些東西表現出超凡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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凃棣手上拿著的還是那瓶黑色指甲油,其他的都已經被阿井收回了。
她也不好意思多搶,怎麼說凃棣都那樣護著了,她再搶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哎,算了,隨你便吧。”
不就是指甲油,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阿井能夠理解凃棣的心情,畢竟指甲油這個東西,不塗就算了,一塗就會上癮。
凃棣點點頭,眼神狂熱地看著那瓶指甲油。
謝必安一陣嫌棄,他拒絕和這個變態說話!
變態也不準備跟他說話,凃棣一個人開始嗨了起來,完全不顧阿井這三個客人。
本來是為了躲避辣眼睛的判官,誰知道現在直接遇到了更辣眼睛的。
阿井三人當機立斷,直接離開了凃棣的家。
三人走時,凃棣還揮舞著他剛剛晾乾的黑色指甲,給三人道別。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阿井看著那邊突然騷氣的凃棣,心裡一陣陣不安。
範無赦的接受能力良好,他看著阿井,語氣中帶著安慰。
“沒事的。”
阿井一陣感動,也回看過去,兩個人突然就開始一眼萬年。
單身狗謝必安說:“行了,你們兩個,別秀了。”
範無赦一臉懵比:“秀?秀什麼?我們沒有秀啊?”
謝必安只覺得一陣鬱卒,他看著‘無辜’的範無赦,一口血就要吐出來。
阿井覺得好笑,範無赦這貨,簡直就是天然黑。
可是這是自家男神,做什麼都可愛,於是阿井一個助攻:“是啊,必安,你也別說些奇怪的話了。”
這樣一來,謝必安好像被變成了一個智障,他嘴角抽搐,最後決定閉嘴。
一安靜下來,謝必安就想起了凃棣奇葩的笑容,只覺得背後一陣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