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井尷尬地對著男人說著,她的行為簡直影響到了別人。
男人裝比的動作都變得僵硬,阿井卻突然不緊張了。
“哈哈哈!”
男人一直呆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阿井揮了揮手:“咦,大爺,過來玩兒呀?”
男人愣了愣,突然就不想跟這個女人一起玩耍了。
“你這個女人,究竟在幹什麼?”
“嗯?沒幹什麼呀?”
阿井睜眼說瞎話,想要糊弄眼前這個男人。
[呵呵。]
尷尬的時間逐漸流逝,許久,男人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你這個女人,是在愚弄我嗎?”
“沒有啊?”
男人覺得天有些冷,走到一邊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來。
阿井嘿嘿一笑:“怎麼?不來玩嗎?不是說要做些快樂的事嗎?”
男人眉頭一皺,發覺到阿井的不對勁,以前哪個女人不是痴迷看他?怎麼這個女人與眾不同?
“呵呵。”
知道這個男人大約就是女人見多了,所以很自戀。
這個男人還是活人,所以阿井也沒準備做什麼。
前提是這個男人不搞事,阿井看了一眼男人,發覺那個男人此刻正無聊地玩著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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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場恐怖事件,因為阿井的不正經,所以變成了這樣一個尷尬的場景。
[宿主,你真的是個逗比耶。]
“閉嘴。”
阿井正在煩惱接下來該怎麼辦,那個男人突然就說:“女人,你叫什麼?”
女人?你以為你是霸道總裁嗎?阿井嘴一撇,不過既然這個男人能和她和平相處,那就沒必要太刺頭了。
“阿井,你呢?”
“呵,我叫夜佑深。”
“噗——”
阿井突然大笑起來,這個名字也是醉了,夜遊神?!
“你笑什麼?”
夜祐深覺得有些奇怪,畢竟他可沒聽說過這種諧音詞。
“咳咳,沒什麼,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呢。”
阿井笑著,也不知道為何,這個笑容突然就觸動了夜祐深的心。
夜祐深從小就是個被丟棄的孩子,他被他的師傅撿到,甚至教了一些邪門歪道給他。
他感謝師傅的養育之恩,所以一直都堅持著使用這種邪法,雖然身經百戰,但其實還是個純潔的小男孩兒。
阿井並不知道,還覺得他是不是想搞事情,不然為什麼突然沉默?
魔法球還在動作,由於是投影模式,恐怖片裡一個鬼甚至印在男人的臉上。
場面很尷尬,阿井默默坐起,將魔法球收了起來。
[宿主,這就很尷尬了。]
“喲,大爺,來玩啊?”
“你幹什麼突然不說話了?”
阿井有些奇怪這個男人的行為,突然不說話究竟是想幹嘛?
剛才他騷包又邪氣的一瞥早就印在阿井心中,對阿井來說,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個簡單人物。
“沒什麼,你是有法力的?”
“是啊?那又怎樣?”
阿井這個人哦,簡直就是話題終結者,不過也對,哪有這種突然就成了好友的事情?
“你為什麼要用那種方式……那些女人都死了嗎?”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沒錯,她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