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是從遊戲中勝出的,所以我誠摯的邀請各位參加宴會。”
隨著黑袍人話語的結束,所有人都緊張起來,因為黑袍人說過,如果能出來,就會答應他們一個要求。
但此時黑袍人完全沒有過問此事,就好像沒有過這種事情一樣。
不一會兒,一個接一個的黑袍人走了進來,同時還抬著桌椅餐具。
難道真的要舉辦宴會?
賈澤心中不是很理解,不過黑袍人接下來的操作著實把賈澤激怒了。
只見那些黑袍人把剛剛棄權被殺的那幾人的屍體抬上桌子,然後拿出刀開始分割。
這一幕讓在場的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大多數人都沒忍住,這樣的場面何其殘忍,最為普通人的他們,沒上過戰場,沒接觸過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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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遊戲中已經讓他們嚇壞了,再來上這麼一出,還讓不讓人活?
站在高處的黑袍人見此,便開口道:
“大家不必驚慌,這只是開胃小菜,常將軍說了,這次的遊戲只是作為宴會前的節目,而能從遊戲中獲勝的人,都將成為宴會的主菜。”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賈澤他們一群人聽的,還是說給黑袍人聽的,但當他話音落下,人群頓時炸開,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在那他們當菜?
“請常將軍。”
黑袍人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人們更加激動,有人甚至想直接衝出去,這時,那兩個同行來到了賈澤身前,遞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動手了。
見此,賈澤微笑點頭,並沒有急著動手,因為他想看看這個常將軍到底是個什麼人物,竟然能夠佈置這麼大的一個局。
黑袍人說完沒一會兒,出口再次開啟,所謂的常將軍走了進來,身著一身甲冑,讓人看不清面孔,但他身上的氣息讓賈澤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果然,那兩個同行見常將軍進來後,就直接發起攻擊,他們用的招數賈澤見過,是六丁六甲神符和寄打術。
這是正派道術,攻擊方式剛猛,不拖泥帶水,賈澤很羨慕,因為他根本不能學習那些東西。
由於那兩人的攻擊,此時防空洞內已經亂作一團,黑袍人都去與那兩人戰鬥,這正是個好機會,一個能逃出去的好機會。
“你們一會兒跟著我千萬別走散了,記住,不要出聲。”
賈澤躲著身邊的陸欣等人說道。
但為了更保險,賈澤還是選擇讓他們相互拉著手,這樣不容易走丟,而賈澤則是拉起了離他最近的人的手,帶頭先走,而這個人正式被他救了的於豔豔。
雖然他們距離防空洞入口只有幾十米,但這對於於豔豔來說就好比這個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因為賈澤拉著他,這個剛認識的男生不僅之前救了她,還奪走了她的初吻,現在更是拉著她的手。
然而,凡事都有意外,就在賈澤他們到門口時,身後有人發現了他們,於是大喊道:
“有人逃跑了,我們也跟著一塊跑啊。”
原本此時的防空洞很混亂,賈澤他們逃走並沒有引起別人的主意,但此時由於那人的一嗓子,全部暴露了,也打亂了賈澤原本的計劃。
“跑”
賈
澤大喊一聲,然後帶著於豔豔他們衝出防空洞,其他人也想逃,但此時那些黑袍人已經注意到他們了,而且對於這種行為,他們也展開了相應的措施,那就是,殺。
凡是有逃跑意向的,全部斬殺,防空洞內頓時變得慘不忍睹,地面被染紅,屍體隨處都是,反觀那兩個道門中人,兩人合力都打不過那個常將軍。
另一邊,賈澤將於豔豔等人帶出了防空洞,然後告訴他們朝著東南方跑,大概有一個小時的腳程就能到城裡,一路上不要回頭,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回頭,自己則轉身進入防空洞。
進入防空洞後,鹹腥的味道直接刺激賈澤的嗅覺,使得他一是有點呼吸困難,不遠處的兩個道門中人看到賈澤去而復返,臉上也是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趕忙開口請求支援。
聞言,賈澤並沒有在意,他另有打算,在觀察了一下此時的局面後,賈澤告訴那兩人讓他們多撐一會兒,自己則是快速衝向那幾個黑袍人。
衝到一個黑袍人面前,賈澤上去就是一拳,但是這一拳卻被黑袍人接住了,對於這個,賈澤並沒有驚訝,因為這本就是賈澤的佯攻。
正當黑袍人得意的時候,一杆漆黑的槍頭從賈澤身側刺出,直接刺進黑袍人的身體,而且是命關處,黑袍人的身體猛然間顫抖了起來,隨之化作一團黑氣。
沒錯,攻擊的就是阿銀,賈澤在衝的時候就已經將金銀甲放了出來,阿銀跟著賈澤對付黑袍人,阿金則是趁亂救人。
沒過一會兒,剩下活著的就被救了出去,只有六七個人,其他的都被黑袍人幹掉了,防空洞裡面沒有了普通人,就形成了一個對峙局面。
一方是常將軍外加六個黑袍人,另一方是賈澤和金銀甲,外加兩個道門中人。
對峙時間並不長,賈澤就率先發起了攻擊,此時已經沒什麼好隱藏的了,所以賈澤直接運起六字術法,極字術用最快的速度繞過常將軍,他的目標是黑袍人。
到黑袍人面前後,賈澤拿出一張紙牌,用卦字術的術法加成,貼在黑袍人身上。
嘭......
一聲炸響,那個黑袍人應聲倒飛出去,撞在牆上,直接化作一團黑氣。
如法炮製,賈澤又將其他幾個黑袍人收拾掉,轉頭發現,金銀甲在盡力對付著常將軍,而那兩個道門中人則是一臉警惕的盯著金銀甲。
“你們在幹嘛,不用幫忙嗎?”
賈澤有點生氣,都這個時候了,那兩人居然不幫忙,反而在一旁看戲?不過,賈澤隨即想到金銀甲是殭屍,而他們對於這種東西是極為忌諱的,所以他們不來幫忙,估計是在懷疑賈澤是不是邪門歪道。
對此,賈澤沒有絲毫辦法,不過說起來,他學的都不是正統,而且也並不是道門中人,所以說他是邪門歪道也無不可。
見他們倆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賈澤只好自己上,開啟六字術法的賈澤腦後有那個圓盤,那個常將軍在見到這個圓盤的時候表現得有點不淡定。
常將軍在金銀甲的牽制下根本脫不開身,而賈澤又有六字術法加持,轉瞬即來到了常將軍面前,葬字術法揮手一拳,將常將軍擊退,厚厚的甲冑也出現了凹陷。
把旁邊看戲的兩人直接整懵,這是
人能打出的力氣嗎,如果給他們,他們是絕對做不到的。
有了賈澤的加入,金銀甲頓時有了歇息空間,雖然他們並不需要休息,同樣的,有了賈澤的加入,常將軍感覺到更吃力,但也僅此而已。
賈澤也是越打越心驚,這個常將軍面對三個人而不落下風,天知道他有多厲害。
常將軍抓住了賈澤出神的這個空檔,直接給了他一拳,由於他穿的是甲冑,手套上有尖刺,打在他身上頓時劃開幾道很深的傷口。
但神奇的是,賈澤的傷口只流了幾滴血,就停下了,並且傷口外翻的皮肉也合攏在一起。
這麼神奇的一幕被在場的所有人捕捉到,金銀甲倒還好說,常將軍和那兩個道門中人卻頗為吃驚,那兩個道門中人吃驚是因為他們覺得賈澤並不是活人,畢竟他的傷口那麼深,卻沒怎麼流血,這已經不符合活人的認知了。
而常將軍吃驚則是因為他見過這種情況,他是人沒錯,但傷口卻不怎麼流血,而且他的靈魂與身體並沒有融合的很完美,綜合這些特徵,他想起來一個隸屬於地府管轄的陽間活動組織,獵魂使。
在他們吃驚之際,賈澤選擇了偷襲,只見他從口袋裡面抽出一截黑色的棉線,是墨斗線,緊接著又拿出一張黃符,將其貼在墨斗線上,然後迅速靠近常將軍。
當常將軍感覺到時,已經晚了,賈澤已經來到他面前,雙手拿著墨斗線,中間的黃符則是咬在他嘴裡,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彈弓。
隨即,賈澤一鬆口,黃符被直接彈出,連帶著墨斗線打在常將軍額頭,他頓時感覺到一股猛烈的撞擊感和劇烈的疼痛,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見此,賈澤想上去補刀,卻發現那個常將軍全身開始顫抖,不一會兒,就變成一堆甲冑散落在地上,本人早已經跑了。
面對逃跑的常將軍,賈澤並沒有去追,而是轉頭看著那兩個道門中人:
“怎麼樣?戲好看嗎?你們是茅山的還是天師府的?學了這麼長時間,就學會了個冷眼旁觀?”
賈澤的語氣冰冷至極。
那兩個道門中人也是無話可說,原本以為他是煉屍的邪修,但在最後那一擊他們清楚地看到那是墨斗線和陽無極咒法。
邪道是絕對不會連這個,那會損耗他們的修為,但眼前這個看似邪道的人不但會,而且還敢用。
賈澤沒有再和他們廢話,收起金銀甲和六字術法,就朝著防空洞外走去,當他出來後,卻看到一個人影在月光下來回踱步,一副很擔憂,很著急的樣子。
沒錯,就是於豔豔,當她看到賈澤出來時,臉上的擔憂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甜甜的微笑。
“不是讓你走嗎?你怎麼還在這?”
賈澤問道。
“我......我有點擔心你,就一個人留下了,現在......現在沒事了,那我走了。”
於豔豔低著頭小聲說道。
在月光的照射下,賈澤很清楚的看到於豔豔的耳尖通紅。
“自己走多危險,跟我一起吧,有人來接我。”
說著,賈澤就帶著於豔豔走到接應的地方,鑽進車裡,向城裡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