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要出宮，那臣還是去收拾一些較好。”

說著華太醫就準備出去，江蕪月笑著說：“我與華太醫一起，正巧最近沒有跟華太醫一起探討醫術，倒是有些技癢。”

皇上樂得江蕪月跟著華太醫出去，他有些事情要跟沈胤泓說。

“沈愛卿啊，這些日子與蕪月相處得如何？”

“一切都好。”沈胤泓的臉上喜怒不形於色，完全看不出他說的好到底是真的好還是假的好。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願意跟自己說話就好了。

皇上送了口氣，想到了什麼又說：“那蕪月可曾懷孕了？”

沈胤泓一愣，耳朵微紅，搖頭，“並未，皇上知道蕪月的身體在嫁進將軍府之前是個什麼樣子這會兒要是帶上孩子了，她必定會受到很嚴重的傷。”

皇上嘆氣，道：“也是，當初蕪月的身子不好，說起來都是按江耀造的孽！”

沈胤泓聞言看著皇上的表情，這樣子是在不該是一個皇上對臣子的妻子該有的。想到之前的猜測，沈胤泓如今有八分肯定，自己是皇上的孩子。至於剩下的兩分，可能他是某個親王的兒子也說不一定。

沒有將自己心裡的想法展露出來，沈胤泓低垂著頭，一邊跟皇上閒聊，一邊想著這些年到底有些什麼妃子有了孩子又失去孩子的。

再說江蕪月隨著華太醫除了御書房，去太醫院的路上，江蕪月嘆了口氣，道：“說起來，華太醫進宮應當也沒幾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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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太醫點頭，心裡開始揣摩江蕪月為何要這麼問。

結果下一瞬江蕪月就說：“說起來也是巧合，之前我不是跟太醫說了你手上的印記我娘也有？昨日我抓到了一個人，他是管著那些孩子的人，結果你猜怎麼著，他的身上也有那草形的印記。”

說著，江蕪月還一邊打量著華太醫的神色，發現他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頓時嘖了一聲。這華太醫還有些難搞啊。

華太醫心裡卻已經緊張得不行，他早就知道，江蕪月不是一般人，誰要想瞞著她去做什麼，那必定是瞞不住的。瞧瞧現在，不就是讓人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後面那些人要怎麼處理。

華太醫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江蕪月有些失望，嘆了口氣又說：“不過有草形印記的也不一定都認識，華太醫這樣的人應該就不會跟那種人同流合汙。必定砍斷小孩子的四肢做成人彘的樣子，這種事情都是那些畜生不如的東西才能做出來的，華太醫你說是不是？”

“是。”華太醫臉上冒出了冷汗，他現在已經十分肯定，江蕪月就是在乍自己，所幸他知道這些事情，才沒有被騙。

可華太醫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所以表情沒有一點的變化，也正因為如此，江蕪月才會發現華太醫可能知道些什麼。

畢竟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誰聽到了不得驚訝？不驚訝的，要麼就是知道，要麼就是沒有同情心。但顯而易見的，華太醫是前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