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就一段影片？”池小葉大為震驚。
她不知道攝影行業的行規行價，她只知道，一個對攝影一竅不通的小白所拍出來的照片還能賣十元一張，影片能賣兩百起，這不是陷阱是什麼？
天上不會掉餡餅，只可能是陷阱。
“那如果我好好學，一天拍個一百張，那豈不是有一千？”
“要是能拍上幾段影片，豈不是更多？”
“可能嗎？”
衛清晨料定了她不會一下子相信，把她的震驚解讀成了質疑。
於是，他更加信誓旦旦地解釋，還翻出了自己的收款記錄，“真沒騙你，我一開始也摸不著門道，但是摸著門道了，張張收錢，你看，你看。”
衛清晨獻寶似的給池小葉看自己的入賬記錄。
“慢點慢點，”池小葉想看仔細些，故意滑得很慢，“日結？”
許隊告訴過她，雖然晶片可監聽可監視，但不能控制，像已經存在的聊天記錄或者入賬記錄這種，只能等機主翻出來的時候，才能監視到。
池小葉往上翻了很長的記錄，她知道許隊一定可以看得到。
“哇塞，晨哥，你賺得可真多，”彩虹屁拍起來，“你就這樣只要每天拍拍照片就能賺這麼多錢，你真的好厲害啊晨哥。”
衛清晨被她那崇拜的語氣和眼神誇得飄飄然，手機在人家手裡，一點防備都沒有，反而還沾沾自喜。
“沒有沒有，還是你厲害，讀書好，B大分數很高，能考上B大的都是學霸。”
“我不是學霸，我就是運氣好一點而已，晨哥你不上學嗎？還是……已經畢業了？”
衛清晨有些不好意思，抓抓頭摸摸耳，“我沒上大學，早就出來打工了。”
“哦，那你更厲害了，據我所知，我的很多學姐學長，畢業之後都沒你賺得多呢。學歷不重要，有本事賺錢才是真厲害。但是晨哥，我看你的相簿裡怎麼都是照片啊，拍影片豈不是更賺錢？”
衛清晨如實以告，“拍影片要去高的地方，像圖書館之類的，但是，進學校已經很難了，想進圖書館基本不可能。”
“有的學校教學樓比較高，地理位置也好，可以拍一下，但是，不多。折騰半天都拍不了一條影片，還要冒著被發現趕走的風險，得不償失。我多拍幾張照片，輕輕鬆鬆的，還安全。”
池小葉順從地點點頭，“晨哥英明。”
把手機還給他，又吹了一通彩虹屁，還求教了好些拍攝的技巧，衛清晨看她很有興趣，真的是可謂“傾囊相授”。
“說了這麼多，不如親自試一試，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拍照片？”衛清晨慫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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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可一想到托里是見過自己的，萬一被認出，怕是要露餡，於是她又說：“但是我怕我拍的不好過關，要不我先拍一些，發給你，你去交，到時候過幾張算幾張，你拿到錢了再給我。”
衛清晨暗想著，小姑娘就是單純，也不怕我獨吞？
“當然沒問題了，你是B大的學生，B大是我們最重要的目標學校，你帶我進去，我們一起拍，我給你一千打底，怎麼樣？”
“啊？一千？”
“嫌少？”
“不不不不，一千會不會太多了，萬一我拍不夠……”
衛清晨看她真是傻得可愛，“哈哈哈，一千就給你了，多了我補給你，少了你也不用還給我。”
池小葉惶恐得不行，“真的嗎？”她雙手捧臉，臉上有期待，有質疑，也有不可思議，“一天一千？晨哥你不是騙子吧？”
“唉，說了半天怎麼還懷疑我？”衛清晨苦惱得不行，和盤托出了還不信，那就只能撂身份證了，“給，我的身份證，押在你那裡，我要是騙你錢，你大可以去報警。”
池小葉嘴上說著相信，但身份證還是收了，吐吐舌頭賣個萌，“謝謝晨哥。”
“哦對了，B大圖書館暑假閉館，所有人都進不去，我們B大的教學樓都不高，要不去拍操場？”
操場在B大官網上就有很多實拍圖，還有學生軍訓時分享的操場圖片，不算機密。
衛清晨明顯有些失望，“啊，操場每個學校都差不多，怕不好過。”
這時，耳機裡傳來趙周韓的聲音，“沒關係，哪都能拍，塗恩裡的郵箱我們控制著。”
許森：“去科技樓，他一定感興趣。”
池小葉會意，立刻說道：“那科技樓怎麼樣？我們學校的很多科研項目都在裡面。”
果然，衛清晨雙眼都放光了，“圖書館暑假閉館，科技樓暑假開放？”
“開放啊，有很多念碩念博的學霸都跟著導師在裡面搞研究，他們可不放假。”
“太好了，你能帶我混進去嗎？”
“沒問題啊，我跟科技館的門衛大爺很熟，就說帶高中同學進去參觀一下，打個招呼就進去了。”
“那還等什麼，走吧。”
衛清晨顯得格外興奮，除了能與美女同行以外，還獲得了進校的資格，要知道，他和他的同伴許沛在B大校外遊蕩了快十天了，也沒有找到突破口。
昨天畢業典禮，他們想趁機溜進去，許沛在翻越圍牆的時候被巡邏的保安發現了，慌忙之下他從鐵欄杆上摔了下來。
人沒大礙，摔斷了腿，這會兒還在醫院裡躺著，吊著腿。
比起許沛，衛清晨覺得自己的運氣屬實不錯，偷懶在花壇上坐了一會兒，遇到個美女不說，還成功拉攏了美女。
回頭必須跟許沛炫耀一下。
池小葉帶著衛清晨順利地走進了科技館，科技館的一樓和二樓是開放的，展出的都是一些本校的科研成果，涉及範圍非常廣。
“拍拍拍，這些都行，必過。”衛清晨打起了包票。
“這些就行？可這又不是道路啊房子之類的。”
衛清晨搖搖頭，說著話也沒能讓他停止拍照，“聽我的沒錯，拍路拍房子最多十元一張，就眼前這個模型，五十元一張，多拍點細節，多多益善。”
“你去拍隔壁的機器人，我不跟你搶，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