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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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拐彎之後他進了巷弄深處。

這一帶的聯排屋樓都挺破落的,住客少得可憐,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熱鬧了,那幽綿之聲也越發的清晰。

在一陣聽聲辨位之後,艾爾文已經能清楚地辨別出是哪一間屋子裡發出的聲音了。

他此時躡手躡腳地在小巷裡穿行的樣子,宛如一個興奮的幽靈。

要不然說艾爾文是此中老手呢,他都能從這“鶯燕啼鳴”聲中辨別出女子的年紀了。

“聽這嬌嫩的聲音,應該還是個年輕的姑娘。”艾爾文暗笑著,悄聲推開了隔壁屋子半掩半開的破門。

年久失修,長久沒有住客,裡面已是灰塵密佈,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不過艾爾文此時根本不在意這些。

他踮著腳一點點地走上那陳舊的木製樓梯,耳朵貼著牆壁上,辨別著隔壁的聲音是從哪個房間傳出來的。

其實他完全不用這麼小心,因為隔壁那木床撞擊牆面的動靜,那有節奏的“吉嘎吉嘎”的聲響,已經完全能掩蓋住他的任何腳步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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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二樓的主臥,凝視著那一堵牆,揚了揚嘴角。

顯然,就只隔著一堵牆了。

他不知道為何今日如此之變態,還是說,其實他一直是這麼變態的。

他御起手指,淡紫色的光芒在指尖凝聚,而後他將食指與中指並著,對著牆面上的裂縫,一點一點地,鑽了進去。

終於,有一絲光亮透了進來。

隔壁那“活色生香”的畫面也可以透過這個兩指粗的小洞,一覽無餘。

不著衣衫的姑娘,手腕與腳踝被捆在一起,臉深埋在枕頭裡,豐滿的玉/臀高聳著。

而她的身後,一個發著幽藍色光芒的魔法傀儡,正手持著一條光鞭,無情地,一鞭一鞭地抽打在姑娘的身上。

鞭子不問落處,想打哪打哪,玉背,大腿,臀部,好多次連要害部位都沒有放過。

每一鞭下去,姑娘都能發出一聲呻吟,身體伴隨一陣瑟縮,痛苦中帶著享受。木床也遭受著一次次年輕的造作,發出一聲聲“吱嘎”的聲響。

艾爾文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神情越發詭異,嘴角的笑容也越發上揚。他仔細地看著那魔法傀儡,越發覺得這事有意思了。

顯然,這小姑娘的魔力不怎麼樣,這樣的魔法傀儡也是相當的初級。所以在她沉浸在自己歡愉的世界裡的時候,根本發現不了艾爾文的存在。

艾爾文張開手掌,淡紫色的魔法能量在牆面上飛速鋪開,滲透,然後牆面消解,融化,一方門洞就這麼出現了。

他邁步進去,看著那躺在床上的玉人,笑了笑,對著那魔法傀儡彈了彈手指,將那正在施刑的魔法傀儡驅散了。

感受不到凌空而來的鞭子了,姑娘有些慌神了,想要扭過頭來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奈何她作繭自縛地用衣帶把眼睛蒙著,即便扭回過頭,也看不真切什麼,只能朦朧地看到有個陌生的男子走了過來。

“你是。。。誰?”姑娘顯然被嚇得不輕,想要掙扎地爬起來,奈何手腕與腳踝相捆的魔法還沒到退散的時間,她根本連翻過身來的本事都沒有。

“姑娘。。。好情致啊?”艾爾文一邊欣賞著這豐滿的胴/體,一邊調侃著笑說道,順帶還給那捆著姑娘手腳的魔法再灌輸了點魔力上去,這下姑娘是徹底別想掙

脫開了。

“你別過來啊。。。別過來啊。。。”姑娘看到艾爾文越走越近,嚇得哭了出來。

“噓。。。”艾爾文挑著眉,也不管人家看不看的到,比了個噤聲的姿勢,“你也不想把人引過來吧?”

姑娘一想現在這個樣子,若是被更多人看到了,那以後還怎麼活得下去,只怕一輩子都要被掛著一個淫/蕩無恥的標籤了。故而她只得忍氣吞聲,埋著臉,一個勁地嗚咽著。

姑娘家主要是覺得羞憤難當。畢竟此時她正用著一個相當不雅觀的姿勢對著一個陌生男人,而且還未著寸縷。

但是聽著這男子溫柔而迷人的聲線,為什麼有種惑人心神的魔力,她一時間竟忘記了該如何了。

艾爾文的指尖在她的肌膚上劃過,惹得她打了個哆嗦,再而有一種頭皮酥麻,四肢無力的感覺襲了上來。

她似乎很享受這只陌生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地遊走,而此時的她,放棄了尊嚴,就像是一隻寵物一般,用身體去細膩地感受著主人掌心的溫度。

她甚至在想,方才令她沉醉的那魔法傀儡的鞭笞實在是太生硬,太機械了,如果那鞭子是握在這男子的手裡,又該是怎麼樣的一番風味呢?

可是矜持又在無時不刻地把她拉回現實裡。身旁這個男子,她對他一無所知,此時的她,猶如只待宰的羔羊,還是一絲不掛的那種。

在惶恐與期待中,姑娘陷入了沉默,她此時很是迷惘,她很想瞧上一眼身旁的男子,可卻不敢。她想求他,放了自己,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對她而言,即便萬能的聖世主啊此時顯靈了,要救她走,她還得思量一番呢。畢竟那如夢似幻的聲音撩動著她內心深處的情愫,還有那如惡魔般的手,在她身上各處把玩,時撫時捏,把她蹂躪地無地自容,可同時,卻又像開啟了她新世界的大門,她好像敢於直視自己的情感了。

當那只帶著滾燙掌溫的手,捏住她的下頜的時候,她竟沒有絲毫的反抗,而是小意地伸出纖舌,輕輕舔舐了下對方的手背。

“我真是像極了一條向主人示好的寵物狗。”靠著殘存不多的清醒意識,她對自己如此鄙夷道。她想到家中那些喜歡在沙發上上竄下跳的尼吉犬,每當這些活潑的傢伙看到自己時,都會熱情地衝上來舔舐腳趾。

隔著矇眼的衣帶,她隱約能看到那手背上恐怖的傷口,還能聞到男子指尖傳來的油畫顏料的味道。

這種刺激的味道,又把她的思緒拉回到教堂的那幅畫裡。

今天與家人一道看過那幅畫之後,她的身體,不知道怎麼的,隱隱地有一種無處宣洩的慾望,在體內流竄,奔騰。她壓制不住這種內心的渴望,這才逼得她出此下策的。

“你。。。怎麼不怕我了?”艾爾文瞧著姑娘的舉動,覺得有些詫異。

一絲緋紅攀上姑娘的臉頰,她想偏過臉去,可奈何下巴還被別人捏在手裡呢。

艾爾文終於鬆開姑娘的下頜,轉而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那豐/臀之上。

姑娘驚呼了一聲,叫到一半才想起來用枕頭擋住自己的嘴,她還是真的怕把人招來的。

艾爾文可一點都不怕。

一條帶著金色閃光的魔法長鞭出現在他的手裡。

要知道折磨女人,他也是個中好手。

畢竟從小就在各色公館裡混跡了,再加上有萊

梧這些引路人,門清得很。

“噼,啪。。。”的一聲聲響,姑娘方才的幻想得以實現了,莫大的快慰與痛感反覆洗禮著她的神經,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暴風雨中一枚嬰兒,用裸露的身體面對著狂風驟雨,除了啼哭,別無他法,就在那電閃雷鳴之時,靈魂被反覆洗刷著。

而後,伴隨著她一聲呢喃,一聲滿足的嘆息,她明白了那畫中的背景為何是那一片混沌了,就像她此時腦中的情形,一片混沌,欲仙欲死。

艾爾文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而且又是好久沒碰過女人了。成天面對著奧妮安,嵐姻這些看得見,吃不著的,他的身體早就熱得像是鼓風爐裡的那些鐵料了。

他那無處安放的邪火,終於徹徹底底地發洩到了這個姑娘身上。

巫山行雲雨,三載現晴川。

姑娘也是得償所願,大口地喘息著,眯著眼,腦海裡空白地就像是獲得了新生了一般。

艾爾文則是如聖人一般,靠著牆,仰望著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之後,姑娘漸漸恢復了神識。

“把我。。。解開。”姑娘紅著臉蛋,小聲說著。

艾爾文這才發現原來這姑娘還一直保持著方才那姿勢呢。

“解開做什麼,你不是喜歡這樣嘛。”艾爾文冷淡地戲謔道,把“事了拂衣去”的刻薄演繹的淋漓盡致。

“你。。。”姑娘氣絕,偏生她又十分迷戀這個陌生男子的這種語氣,彷彿被這人羞辱能讓她的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暢快。

艾爾文站起身來,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姑娘。他一把扯掉蒙著她眼睛的衣帶,藉著月光打量起她的五官來。

姑娘長相平平,在貴族姑娘裡算不得是特別出挑的那種,鼻樑兩側還有些雀斑,這應算是這張臉上唯一的特點了。

之所以認為姑娘來自貴族家庭,是艾爾文憑藉著她散落在床上的衣物,身上擦的香水,皮膚的光潔程度,頭髮的光澤這些判斷出來的。

其實姑娘挺怕被扯掉那蒙著眼的衣帶的。因為她害怕會看到一個獐頭鼠目的男子,把今晚的一切美好給破壞殆盡。

起初她還不願意睜開眼睛,後來還是忍不住好奇,藉著窗外的光線,看到了那俊逸精緻的面容,看到了那雙純澈的眸子,她啞然失色。

在那一瞬間,她自慚形穢起來,她甚至覺得方才那一番巫山雲雨,是她佔了他的便宜。

令艾爾文沒想到的是,姑娘此時偏著臉不看他,竟低聲地啜泣起來。

“我長得這麼嚇人嗎?”艾爾文不禁詫異地問道。

姑娘拼命地搖起頭來,就是不肯面對艾爾文。

艾爾文嘆了一聲,“那好吧,你接著哭吧,我走了。”

待他走到房間門口時,轉身看了一眼,姑娘依舊在那哭著,也沒求著自己把她放開。

艾爾文只好轉身回來,彈了彈手指,把捆著她手腳的魔法給解開了。

姑娘不為所動,依舊撅著臀,埋首低泣。

這下艾爾文沒轍了,無奈地在床邊坐了下來。

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快餓暈了。

剛才發生的一切好像都那麼的荒誕,不真實。

男人啊,總是用這種抽離感來給自己脫罪,即便他們清楚地知道一個事實──自己永遠不可能控制得了自己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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