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鏘和阿克琉斯都跟著看向莫高。
莫高一副莫挨老子的表情,“你們什麼意思?”
玉鏘好心解釋,“熊羿的意思是,你就是莉婭孩子的親生父親,她的那個姘頭。”
莫高看熊羿。
熊羿被莫高的死亡射線一瞥,嚇壞了,“哎?!這可不是我說的!是莉婭她自己說的,我就是個平平無奇的熱心傳話筒!”
莫高默不作聲,陰沉著臉。
玉鏘好奇,“莫將軍被這麼誣陷,不生氣?”
莫高冷笑,“左右那個雜碎都是要死的。”
玉鏘搖了搖頭,“那也不行,莫將軍的聲譽也很重要,我想,加朵在天之靈也不會希望你蒙受這樣的不白之冤。”
“那你說怎麼辦?離你審判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莫高聽到加朵的名字,煩躁的問道。
玉鏘翹著腿,玩著手指,輕描淡寫的笑,“這件事可不能掉以輕心,莉婭敢這麼誣陷,保不準她真的能證明這孩子是你的。”
莫高的噁心勁兒差點沒繃住,小不忍則亂大謀,若是此時沒忍住把莉婭的罪行公之於眾,就會打草驚蛇。
可聽著玉鏘說這話……
“她的孩子和我沒關係!”莫高被噁心到了。
他一心只有加朵,怎麼可能和別的女人有染。
玉鏘似笑非笑的看著莫高,然後指了指自己。
“前車之鑑啊莫將軍。”
莫高被噎了一下,“你這情況和我還不盡相同,她的孩子……大不了出生後做親子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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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鏘嗤笑,“她又不是傻子,這麼大的事情,基因檢測她用孩子躲過去了,可是胎兒穿刺還是能夠取到基因的。白齊這可是被活生生的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他一定會堅持做穿刺的。”
一旁的熊羿猛的點頭,“對對對,聯邦醫院有我的朋友,我聽說白齊將軍已經預定了胎兒基因穿刺專案。”
莫高這時才皺起眉頭。
“她陷害我有什麼好處?做檢測被識破之後,豈不是更加激怒白齊?”
玉鏘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她身邊的阿克琉斯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玉鏘打了個哈欠,用手點點鼻子,狀似不經意的靠了阿克琉斯一下。
“要是知道莉婭在打什麼算盤就好了,阿索,你說對不對呀?”
阿克琉斯低頭,看著幾乎要倒在自己懷裡的女人,他眼底似乎有什麼在翻湧。
“白欞,你是累了嗎?靠我!我叫堅實的臂膀借你靠啊!”熊羿在一旁見縫插針的說道,一臉興奮。
玉鏘剛想讓他閉嘴,阿克琉斯突然一躍而起。
一拳快準狠的砸到了熊羿的臉上。
熊羿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臉上一痛,直接厥過去了。
玉鏘和莫高都愣住了。
“阿索??”
阿克琉斯回頭,眼裡的戾氣被壓了下去,他乖乖的坐回玉鏘身邊。
玉鏘歪著頭看他。
阿克琉斯這會兒倒是老實,特別乖,一點也不像剛打暈了個成年男人的兇狠模樣。
“他心思不純。”阿克琉斯乖乖的和玉鏘解釋了一句。
玉鏘瞥了一眼熊羿,看著還沒死,也就沒在意。
繼續剛剛的事……
“莉婭這個蟲族,一定是有什麼手段能夠矇混過關,不然她不敢這麼說的。無論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她想盡一切辦法保著,就說明這個男人很重要。”玉鏘說道。
阿克琉斯看著她緊皺眉頭的樣子,心裡隱隱的開始焦躁。
為什麼皺眉,不要皺眉。
阿克琉斯在那一瞬間,突然有了撫平玉鏘皺眉的衝動。
“也許……我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
玉鏘立刻抬頭看他,眼神中帶著鼓勵,“你知道?”
阿克琉斯有些戒備的看了莫高一眼。
玉鏘安撫他,“沒關係,莫高是自己人,只要熊羿暈著就行。”
阿克琉斯點了點頭接著說,“我曾經聽說過蟲族有一種秘法能夠改變胎兒的基因。”
玉鏘和莫高一臉驚訝。
莫高反應很快,“你的意思是?莉婭會用這種方法將她孩子的基因改成我的。”
阿克琉斯點了點頭,“而且很方便,只要有你的頭髮就可以完成。”
莫高瞬時覺得一陣噁心,“這算是什麼?那這個孩子以後就是我和莉婭的。”
阿克琉斯搖了搖頭,“這個方法當然不能夠改變基因的本質,只能夠矇混過關一段時間,但是這段時間已經足夠莉婭做她想做的事了。”
玉鏘明白了。
“我知道了,莉婭八成就是打了這個主意,不然她不會這樣說。”
莫高這下是真的急了,說話都粗魯起來,“那怎麼辦?不能讓她把屎盆子扣我腦袋上吧?”
他是加朵的,這一輩子都屬於加朵,就算是名聲他都不願意被別的女人玷汙,哪怕一點點!
本來背叛聯邦這種事情,摻和上了軍部的將軍,就已經非常難搞了,莉婭這裡還百般的不配合。
這無疑是讓任務的難度瞬間加大。
如果莫高的聲譽受損,那麼在之後指認熊貿的時候,莫高的信任力度將大大減小。
玉鏘用舌尖頂著口腔,心想這莉婭真是個麻煩精。
“莫將軍,不用擔心,莉婭這邊我來解決,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對付熊貿就好。”
畢竟事關自己的名聲,莫高看了玉鏘一眼,“你確定?”
玉鏘冷笑,“我收拾賤人最拿手了,莫將軍,請放心。”
玉鏘絕對是說幹就幹,當天夜裡,她就不顧阿克琉斯的反對,直接潛入了白齊的家中。
玉鏘一邊感嘆著白齊綠帽子戴的穩穩的,即便這樣了,還將莉婭安置在自己的別墅中,一邊又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莉婭的窗邊。
莉婭尚在沉睡中,她的氣色很好,絲毫沒有因為受到責難而變得焦慮。
玉鏘看著她,覺得好笑極了。
白欞,加朵,還有其餘的救援小隊成員,皆是枉死,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卻在月夜之下,這般柔軟的床榻之上,睡得如此安詳。
縱使玉鏘知道,天道常常不公,卻也在此刻,心中難免悲涼憤慨。
這樣想著,玉鏘一手扼住了莉婭的喉嚨,將人拖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