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下車,大步朝兩人走去。
而玉鏘那邊。
言鈞還在嘰嘰歪歪,“那天之後,你就消失了,鐘意,你能耐了是不是?敢不接我電話?今天可讓我逮到你了!”
玉鏘冷笑,“你不是巴不得清淨,怎麼,真的不煩你,你自己反倒受不了,賤皮子嗎?”
“你!”
言鈞被玉鏘三兩句話激怒。
彷彿是被她說中了死穴。
是啊,鐘意十幾年如一日的糾纏,就那麼默默的站在原地等他,他覺得厭棄無比。
可現在,鐘意對他棄如敝履,他又覺得渾身難受。
也許真的是她所說,自己是賤皮子?
這樣一想,言鈞有種被看透的羞恥感。
他皺著眉頭,心裡想要打壓她的勁兒越來越衝。
“怎麼,那天在ktv,沒把你灌服是不是?你今天乖乖的跟我走,讓我兄弟們爽一爽,我就當你沒反抗過我,如何?”
玉鏘的神色冷了下來。
如此禽獸不如的東西,必須要錘爆他的腦袋。
只是還沒等玉鏘動手,旁邊一個高大的身突然出現。
一拳打翻了言鈞。
言鈞只覺得臉上一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雙大手揪住了衣領。
耳邊響起了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說什麼?你對鐘意做了什麼!”
玉鏘毫無用武之地的手,尷尬的縮了回來。
阿肥也瞠目結舌。
【哇哦,咱也沒想到,言辭這麼猛!】阿肥吃驚。
玉鏘撇撇嘴,“嗤……多管閒事。”
她的拳頭癢了,打不到人,就有一絲絲的煩躁。
那邊,言辭還拽著言鈞,一臉的冰碴。
言鈞都懵逼了。
在言家,他最犯怵的,就是自己這個小叔。
他媽經常說,他小叔是時刻覬覦屬於他言鈞的財產的,讓他離言辭遠一點。
言鈞心裡巴不得永遠不見他這個小叔。
每次看到言辭,言鈞心裡都發毛。
明明是一張俊美的臉,可是言鈞就是怕他,總覺得言辭那雙眼睛裡滿是冷漠和恨意。
更遑論眼下,言辭對他動手了。
言鈞的腦子轉了幾圈。
言辭為什麼要打他……不對!言辭怎麼突然出現在A大?!
言辭沒心情管言鈞的心理活動。
收緊手,“我在問你話,你對鐘意做了什麼!”
在剛剛聽到言鈞說的話時,言辭心中突然生起一股暴虐。
沒有人能傷害她,但凡傷害到她的人,都要死。
言鈞看了看言辭,又看了看玉鏘。
“我……我沒……不是!玉鏘你和鐘意什麼關係?我們兩個的事和你有關係?”
言鈞被打,脾氣也上來了,難得的和言辭嗆嗆兩句。
一旁的阿肥戳了玉鏘幾下,【上呀主人,該你表演了!記住原主的祈願哦~】
玉鏘翻了個白眼,嘆氣上前。
白皙柔軟的手拍了拍言辭的肩膀,言辭回頭看她。
“言辭,別因為這種人渣髒了手,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
言辭聽後,放開了言鈞。
玉鏘便將那天晚上的事大概說了說。
言辭越聽,臉色越黑,直到最後,又給了言鈞一拳。
“臥槽!言辭你幹什麼!瘋了是不是?”言鈞先後挨了兩拳,痛的不行,他嘔吼道。
玉鏘拉住暴怒的男人,“怎麼還這麼大火氣,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言辭是又驚又氣,聽到玉鏘這麼說,更生氣了。
她就這麼喜歡言鈞,喜歡到這種地步?
“那天晚上,他們碰你哪了?都有誰?”言辭腦子裡有很多想法,最終匯聚成一個,他要搞死那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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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鈞在一旁嚷嚷,“誰敢碰她啊!我兄弟們還沒開始,我就讓鐘意把腦袋打破了!”
言鈞說的也沒錯,玉鏘穿過來的時候,慘劇還未曾發生。
“言辭,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別理言鈞,我們走吧。”玉鏘說道。
哪知言辭突然一個轉身,死死的抱住了玉鏘。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還受過這種傷害,雖然沒有被他們得逞,但心中怎麼會沒有傷痛。
言辭恨玉鏘死心塌地的喜歡言鈞這個禽獸,但也心疼她。
“你以後能不能長點心眼,別和言鈞來往了,好嗎?”
言辭抱著玉鏘,難得的,略帶一絲懇請的說道。
這種事情想起來都後怕。
在記憶中,曾經的鐘意對於言辭來說,很模糊,就像是一個標誌性的人物一樣。
可是現在他所認識的鐘意,他所接觸的,是鮮活的。
是他有了心疼感覺的少女。
“……離言鈞遠點,聽到沒有!”
玉鏘被言辭抱在懷中,心裡有點不適。
她從未與人有過這樣近距離的肢體接觸。
哪怕是那個人,也沒有。
突然被言辭抱住,玉鏘差點沒忍住打人。
幸虧有阿肥及時相勸。
【主人,這是一個很好在言鈞面前秀恩愛,讓他產生後悔情緒的機會!】
阿肥這樣說後,玉鏘才想起來,哦,自己還特娘的有任務在身。
玉鏘嘆了一口氣,然後僵硬的伸手,拍了拍言辭的精壯的後背。
“哦,我知道了,你松點行不行,我要喘不過氣了……”
玉鏘這話,放軟了一絲聲調。
言辭聽了,心裡就像是被小貓撓了一樣。
一直以為來,玉鏘在他面前,都是自信驕傲的。
包括商量協議結婚,都是一寸不退。
此時,她柔軟的小手突然安撫自己,沒有罵自己,反而是讓自己鬆開些。
言辭突然覺得,懷裡的人,好可愛。
言辭放鬆了一些,低頭問,“這樣行嗎?”
玉鏘還真的去感受了一下,然後認真的點點頭,“不錯。”
言辭心裡一下子就爆了。
與此同時,心裡同樣爆開的,還有一旁鼻青臉腫的言鈞。
他看著眼前這兩人親親我我,摟摟抱抱的樣子,一時間血氣上湧。
“喂!你們兩個怎麼回事!?”言鈞不可思議的問道。
什麼情況!鐘意這個女人怎麼和言辭抱到一起去了?
她……她不是一直喜歡自己的嗎!
“鐘意!你瘋了是不是?!”
玉鏘歪頭,看著氣急敗壞的言鈞,冷笑。
“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質問我?”
言鈞暴躁,鐘意腦子進水了。
“你不是喜歡我嗎?這麼多年來,哈我哈的跟什麼似的,我越不理你你越犯賤要往上貼!怎麼,現在開始玩欲擒故縱這一套?找了言辭來刺激我?”
言鈞指著言辭,“你知道他心有多黑嗎?你跟他混在一起,遲早被他玩死!”
就算是他不屑一顧,鐘意也不能移情別戀!
言鈞被一時的憤怒衝昏了頭,也顧不得對言辭的恐懼,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