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求你不要殺我,別殺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有錢,很有錢,有幾億呢!
我還有很多漂亮女人,一聲令下他們今天晚上就可以來陪你,我看小兄弟你一應該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
放心,舒服的很,我給你安排幾個漂亮處女……我只求小兄弟你不要殺我,我什麼可以給你!”
所有人都蜂擁往外,只有應文斌逃無可逃。應文斌跪在夜風面前,不斷地乞求著。
誰能想到,靖陽市地下黑道老大應文斌居然會跪在夜風腳下求饒,要不是這一幕真實地發生了,所有回望這一幕的人都只會認為這是個笑話!
夜風俯視著正不斷求饒的應文斌,面無表情。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些所謂的,平時作福作威的大哥,別看表面風光的很,真要涉及到性命交關,連街頭乞兒都不如!
至少乞兒還有自己最後的尊嚴,而他沒有。
抓住應文斌的頭髮,夜風沒有廢話,直接開始搜魂。
幾秒後,夜風鬆開頭髮,臉色有些怪異。
郭山的情況……夜風也不知道怎麼說,除了讓人打了一頓後,應文斌並沒有對他做什麼,而夜風感到好笑的是,郭山被應文斌抓走的過程。
將應文斌的神魂磨滅,夜風看了眼場內的一片狼藉,朝門外走去。
此時門口還堵著不少人,這些人見夜風朝自己走來,彷彿死命地往外擠,等到夜風到門口時,除了幾個被誤傷倒在地上的,其他人都逃走。
地上幾人皆是女性,見夜風來到,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等待死亡降臨。
夜風看了眼,離開了火星酒吧。
應文斌名下別墅很多,至少在他記憶中夜風看到了不少五棟,除卻有關郭山的外,雜七雜八的數不勝數,無非都是些遊走在法律外的東西,夜風選擇性避過。
囚禁郭山別墅是應文斌最常住的一棟別墅,位於靖陽市的頂級別墅群中,夜風到這裡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看了眼黑茫茫的夜色,因為進入到別墅群中。
別墅群佔地雖大,足有十幾平方公里,可別墅卻是少,獨門獨戶,每家相隔至少在百米以上。
這片別墅群落在市外一處山水名景旁,地勢高,人在別墅內就可以俯瞰山水風光,不勝其景。
能住在這裡,非富即貴!
夜風拿著應文斌的門牌,從容地進入到了別墅群內,依著應文斌的記憶,很快的就找到了他家所在。
只不過,夜風剛接近應文斌的別墅就聽到了一絲一縷的**和說話聲。
“怎麼寶貝,爽不爽,厲害吧?”
“厲害,啊,真的好厲害,比應文斌那廢物厲害多了,他每次三分鐘都沒有。”
“嘿嘿,那肯定,趁他今晚有事,就讓我好好滿足你!”
聽到這種竊竊私語和**聲,夜風嘴角上揚,徑直上前敲門。
“誰啊?!”夜風剛敲門沒多久就聽到你們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裡面人發問,夜風不答,繼續敲門。
“你到底誰啊?是斌哥嗎?”
“不是。”這次夜風倒是回答了,只不過帶著一絲笑意。
“不是斌哥我不會開門的,家裡就我一個人,如果有事的話請去火星酒吧,斌哥在那裡。”裡面人似乎松了一口氣,隨意說道,隨後腳步聲響起,顯然又要回去做好事了。
夜風聞聲,指尖靈力飛出,大門自動開啟。
女人聽到門被開啟,下意識地回頭卻見一個白衣少年負手站在門前。
“你……你來做什麼?!你是誰,這裡可是斌哥家!”女人明顯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門居然自己開啟了,門外站著這樣一個衣著古怪的人。
女人很漂亮,一頭酒紅色長髮,長著一張狐媚臉,身材性感,穿著一身薄絲睡衣,曲線玲瓏魅惑十足。
夜風看了眼衣衫有些不整的她,想了想,在應文斌記憶裡,她好像是叫媚兒吧?平時對應文斌也是百依百順,小鳥依人的,只不過想到了她剛剛說的話……
夜風往樓上臥室看了眼,表情玩味。
夜風如今練氣低階,聽力非凡,而且還有開目,所有這一切可都被真真切切地看在眼裡。
頓時的,夜風感覺應文斌有些可憐起來了,死後還得被戴上頂原諒帽。
看了眼叫媚兒的女子夜風沒說什麼,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建在別墅往下十米的樣子,裡面裝了一扇精鋼鐵門,鐵門上架著攝像頭,夜風一過去便開始報警,紅色燈光和警戒聲響起。
一道靈力打碎紅燈和喇叭,走道上這才安靜下來。
開目往其中看了眼,裡面的景象讓夜風感到一絲好笑。
地下室裡佈置很簡單,一張床一個衛生間就是所有。
郭山一臉菜色地坐在床上,躺著目光無神地盯著天花板,時不時唸叨一聲,雙手揪頭髮,很是痛苦的樣子,平時一百八十往上的體重,經過這幾天都被應文斌的囚禁,夜風竟然感覺他瘦了不少,再加上郭山被抓來的緣由,夜風表情怪異。
郭山本來是在床上發呆,後悔自己當初不該這樣所,悔不當初,長吁短嘆,要不然也不會在這裡過這樣的日子。
每天數著指頭度日,挨了頓毒打了都算了,還天天只能盯著這四處的天花板消磨時間,娛樂更是沒有,連外面是個什麼時間都不知道。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還有飯,天天吃的是啥玩意啊!
“媽的,早知道不來天北了,至少老爹還有可能救,被抓在哪裡我知道。”郭山在心中腹誹了半天,終於是忍不住再度吐槽了。
而就在這時,砰的一聲。
郭山只聽見一聲巨響,整個房間都震了震掉下一層白灰,隨後就看到那扇他日日夜夜想要撬開的門緩緩倒下,激起一地塵埃。
郭山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話都說不出,但讓他更吃驚的在後面,夜風白衣負手,不緊不慢地從門外進入。
“呦,怎麼的?不認識我了?”夜風嘴角噙笑,郭山一聽這聲音再看臉,嘴裡下意識的就終於說出了話。
“握草!風崽你丫怎麼來了?想死老子了!”郭山見到是夜風,那還有之前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猛的從床上竄起,跑下地朝著夜風胸口就是一拳。
“你丫是不知道,我他媽這幾天是怎麼過來的!這哪裡是人過得日子,我都想就這樣死了算了,也算明白那些坐牢人的感受了!”郭山搖著頭,回憶起這近一個月來的日子,後怕不已。
夜風嘴角噙笑地看著他,“你怎麼進來的心裡沒數嗎?做人啊!還是要老實,別總想七七八八的。”
郭山一聽這話,愣了愣,“啥?”
“怎麼的?揩應文斌馬子的油心裡沒數?”夜風拍了拍郭山的肩膀,別有深意。
郭山一聽,原本蒼白的臉漲紅起來。
確實,他剛來靖陽的時候恰好去火星酒吧玩了玩,恰好碰到的應文斌的女人之一也就是媚兒,恰好媚兒喝醉了,郭山也恰好揩了揩油,恰好場裡有應文斌的手下人……
結果很明顯,應文斌客氣地接待了這位遠道而來的賓客,打了個半死後丟到了地下室,然後那邊萬世華又把郭建業交給了應文斌,只不過應文斌並不清楚這二人還是個父子關系,分別關在了地下室的不同房間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