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郭山和他父親究竟在哪裡了,只不過萬世華的手段,夜風殺了他都算仁慈了。
換做是上一世,萬世華敢對自己身邊人下手,定然會被夜風抽骨拔筋,連靈魂都要在被拷打數萬載!
掃視了眼萬遊,夜風屈指一彈,一道靈光閃現後,萬遊腦上的已經是多了一個血洞,死的不能再死了。
做完這一切,夜風將目光投向了那個衣衫不整的女子。
女子面容姣好,但目光已經痴傻,見夜風居然看向自己,發出來聲慘叫後昏迷了過去。
門口的OL群秘書已經不見,夜風往外走,剛準備上電梯幾扇電梯門便被同時開啟,裡面譁啦啦地衝出十幾個拿著警棍的保安。
“娜姐,哪個?哪個萬總辦公室內鬧事的?”保安隊長拿著警棍大喊,撇了眼一身白衣淡漠的夜風,沒有上心。
“他!”叫娜姐的秘書上前,瞧見夜風正過來,指著夜風大喊,臉色難看。
“這小子?”保安隊長拿警棍戳了戳自己的帽子,想要先質問夜風兩句,可想到自己老總還在辦公室,立刻凶神惡煞起來。
“狗東西,誰給你的膽子來我們萬安鬧事的?!”保安隊長大步上前,瓷磚地面踏得啪啪響,恨不得立刻告訴裡面的萬世華,我來了,來保護您安全了。
只不過,他這個想法註定落空。
夜風本不想和這些人計較,抓緊時間去把郭山救出來,只不過聽到保安隊長眼睛微眯了起來。
“你,說誰狗東西呢?!”夜風砰聲一動,保安隊長一米八的個子便被一掌擊飛了出去,癱倒在後方的一群人中,頓時,這種聲音作響。
“你他媽……怕是想死了……!”保安隊長嘴角流血不止,內傷嚴重,可還是下令十幾個保安一起上。
萬安的保安不是吃白飯的,都是些私人武館或者退伍回來的人,眼下見得夜風這身手,都有些猶豫。
秘書一看,立馬催促他們上前,夜風掃了眼性感著裝的秘書,惹得她渾身發寒。
“要上就一起吧,我沒有時間浪費。”夜風負手,不悲不喜。
十幾個人一看,不知道是誰先喊了聲,一團衝上。
夜風迎上,身形微微穿插,十幾斤精裝漢子便倒在了地上。
萬安大夏外,天色已經昏沉,城市內車水馬龍,燈火通天,在夜風進入萬安大夏的那段時間裡,太陽西移。
“從萬世華腦中搜魂得來的資訊來看,郭山那家夥應該是在某個地窖裡。”夜風負手喃語,萬世華的記憶裡沒有郭山在哪裡的準確地址,他將郭山交給靖陽市的地下黑道老大後便沒有管過了。
“應文斌是吧?”夜風嘴角划起一抹弧度,攔下一輛計程車坐上。
“去哪?”
“火星酒吧。”
……
計程車司機熟練地駕車行駛在靖陽市的道路中,遊刃有餘間時不時透過後視鏡看一眼夜風。
“年輕人啊,你這身衣服我看著都羨慕誒。”司機是個四十多的中年人,見到夜風的一身白衣長袍不禁感嘆,“我當年可也想同你這樣嘞,從前是沒有,現在年紀大了反而不敢了。”
司機絮絮叨叨,聊了很多,夜風對此只是點頭,並未回應。
見夜風不應聲,司機不由的話題一轉,“嘿,娃子你去火星酒吧幹嘛?現在這個時間段……”司機看了眼外面的天,“火星酒吧應該很熱鬧,聽說今天晚上斌哥可要去那裡看看呢,火星酒吧是他名下產業之一。”
夜風本來對司機的話不怎麼上心,但聽到後半段眼中精光一掠。
夜風本來從萬世華的記憶中得知的很清楚,火星酒吧是應文斌手底下的產業,想要去那裡鬧一鬧,把應文斌惹出來,這下好了,應文斌既然會去,也省的自己時間了。
計程車到火星酒吧時外面天色已晚,火星酒吧四字在流動燈光下耀目刺眼,不少改裝車停下酒吧門前,人流更是湧動。
夜風下車後掃視了眼,負手朝裡走去。
外面和裡面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火星酒吧內的裝橫偏暗,夜風一進入到裡面便聽到一陣躁耳的DJ舞曲聲音,昏暗的環境中,刺目的燈光在來回巡掃,年輕的肉體在舞池中躍動。
夜風站在原地看了看,莫名感到一絲好笑。
保安見夜風進來,很快的便迎了上來,手一伸,不耐煩地盯著夜風。
夜風的一身白衣或許走在外面顯得很怪異,但在酒吧這種地方,還是全靖陽乃至全天北最豪華的酒吧,各種奇裝異服保安門司空見慣了,只要你給錢,就是當場脫衣服進去他們都不會說什麼。
火星酒吧的入場是要錢的,裡面的酒水座位錢另算,至於錢,夜風最不差的就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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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錢後夜風進入,燈光如此暗淡,也沒人注意到夜風負手而入,全酒吧的卡座都已經爆滿,夜風看了好一陣才在靠近角落的位置找到位置。
在唯一剩下的一個卡座坐下,夜風剛落座就一行人過來,莫約四五人。
“先生。”一道女音傳來,夜風抬頭看去。
出聲的是服務員,不大的少女,但衣著很暴露,臉上也畫著濃妝,而此時她身後正站著幾個頭髮花花綠綠的青年,一臉不耐。
“這位置被預定了嗎?”夜風下意識的詢問的一聲,服務員聞言正要開口解釋一下,卻不料一個頭髮黃色,長至眉梢的青年一步上前,啪的一聲將手機丟在了桌子上。
“這位置我他媽早就訂了,現在麻煩你讓開點。”青年面色囂張,恰好一道燈光劃至了這裡,“呦,穿的還人模人樣的嘛,裝那家公子啊!”
青年笑著,朝自己同伴指了指夜風的衣服。
其他人聞聲一看,見夜風居然是一身白衣漢服,頓時大笑起來。
“可能是哪家公子出來了,哈哈哈!”
“別,大清亡了啊,公子!”
這些人顯然是外面的社會人士,見夜風這種衣服,當即就大笑起來。
服務員見此沒有說什麼,只是雙手抱肩看著夜風。
“先生,麻煩快點,這個是被預定的。”
“預定,為什麼沒有放牌子?”夜風並未在乎這些人的嘲笑,指了指其他空桌上的預定牌。
早在夜風剛剛進入的時候,便見到了不少這種預定牌,僅有這一處桌子沒有預定牌。
“抱歉,我忘記放了。”服務員已經冷臉,沒有多做解釋,那青年看夜風還坐在位置上,笑著的臉立刻冷了下來。
“小子,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了,說了這位置我要了,還要怎麼樣?”青年臉色一冷,他後面幾個社會人士也是眼睛眯了起來,氣氛頓時陷入沉寂。
這邊的矛盾被不少人注意到,只不過大家都沒有出面,畢竟熱鬧不常有,吃瓜也不錯,遊動保安也沒有動。
一是雙方還沒動手,二是,這幾個人說起來還是關係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