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祺姑娘這是魂魄離竅了?”藤湘閣內,諫諍看著面無表情的祺梔,不解地問。
白澤溫柔地將祺梔滑落在額間的碎髮撥開,她的眼神毫無波動,像一潭死水。
“嗯,被魈魂洞吞噬現在不知所蹤。”
這倒是稀奇,諫諍略微思索,他倒是聽過絃歌大人提過這類事情,不過都極為罕見:“我倒是聽絃歌殿下談及過此類事情,一般魂魄離體若是不出差錯幾日之內必回原體,否則就是被什麼極大怨念的東西給阻撓了。”
幽熒抬起手輕輕地揉了揉祺梔的頭,眼神裡帶著心疼:“不知道我們小梔子會不會受苦,你到底是被什麼絆住了?”
怨念?電光石火之間,白澤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騰”地站起來,隨即捏訣消失,幽熒一皺眉,趕緊跟上,飄飄蕩蕩的空中只留下一句“護好祺梔。”
國師府內,李炎急急忙忙地踏著月色而歸,神色慌張。
書房內祺梔正在和傅晟商量之後血鈴盞的事情,她指著圖中的一處地形,整日來看地勢低開闊朗,再往前就是一座背靠西邊的大山,此處地形背西面東,山間草木蔥鬱,是整個瀛洲屬陽日的最佳地形,
“國師,我覺得此處最合適,也應該是血鈴盞最會出來的地方。”祺梔微微抬頭,傅晟附耳傾聽,他能感覺到她的鼻息散在她耳邊。
像清晨的微甜的朝露,甘冽悸動。
祺梔無辜地眨著眼睛,親眼看著紅暈從他的耳根蔓延至臉部,這傢伙怎麼又臉紅了!
她無奈又有些好笑,這位國師有點純情是怎麼回事?
不過,她還是得把話說清楚,等她完成原主的執念,她是會離開這兒的,而他也會有自己的宏圖偉業要完成。
這血鈴盞以及地圖上火藥礦脈的標記她都知道,傅晟不是一個這麼容易認命的人,他在籌備。
他在等一個時機,像一隻猛烈的獅子將樓臻的脖子咬斷。
“傅晟,我……”祺梔話還沒說完,李炎推開了門。
李炎急急說道:“公子,皇帝詔。”
祺梔訝異地看向傅晟,他面色平靜,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他慢悠悠將地圖收好,半晌才對祺梔說:“明日午時三刻若我還未回來,你便出宮在河中村最裡的一家牛肉館內等我。”
又是深夜!每回這狗皇帝深夜召人準沒好事,這次突然下旨,一定和蓉豔脫不了干係!
不行,她不能坐視不理,畢竟這種事情也是因她而起。
“小叮噹,我要隱身。”她倒要去看看那個狗皇帝到底要幹嘛。
一路上,李炎的眉頭就沒舒展過,像是擰成了一股麻花,他揪著手問:“公子這皇帝怕不是對你起了疑心吧。”
“自古君王常多疑,他又怎麼會不懷疑我,況且蓉豔這個人睚眥必報,皇帝那兒她肯定添油加醋說了什麼。”
祺梔緊跟傅晟身後,頗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到朝龍殿,傅晟被侍衛給攔了下來,要求搜身:“得罪了,國師。”
祺梔站在殿前正朝侍衛齜牙咧嘴,這個狗皇帝今晚怕不是要幹票大的吧。
“請進。”傅晟踏入臺階,裡面空空蕩蕩,除了樓臻別無他人。
樓臻一看到傅晟就板著張臉,將手中的冊子摔到一邊,聲音洪亮:“傅晟你可知罪?”
傅晟跪下:“傅晟不知何罪之有。”
“不知?”樓臻仰頭大笑:“愛卿,你可真會給我找事兒做。你還記得八歲時是誰將你從戰場上撿回來的?是誰給你了國師的職位?”
“是陛下,這些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傅晟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
戰場上是你帶我回的,可那場戰爭的始作俑者是你,你給了我國師之位,只不過是想讓我屈服於你。
你那些噁心陰暗的心思我都知道,我忍辱負重十八年,你又怎麼會知道我的煎熬與絕望?
祺梔都快吐了,這世上竟然還有這麼大言不慚的人,人家國破家亡不是你造成的?
樓臻挑起他的下巴,目眥欲裂:“可是你又是怎麼報答朕的?你與一個卑賤的女子暗通曲款,揹著幹那些苟且之事,給朕帶綠帽子!”
突然被cue的祺梔:!!!暗通曲款可不是什麼好詞,我和國師可是清清白白!
“我與陛下的關係只有君臣二字,從未從發生過什麼。”傅晟直面他的目光,眼睛裡是坦坦蕩蕩。
“陛下口中的卑賤之人正是我即將過門的妻子,我和她互生情愫,成親只是時間問題。”傅晟說的是實話,雖然他和沈南認識不久,但是既然該做的都做了,那他定會負起責任。
什麼?他們說的那個卑賤女人是她吧?她怎麼沒聽到過還有這回事?
“你憑什麼這麼做!”樓臻使勁鉗著他的下巴,“你是我帶回來的戰俘,有什麼資格這樣做!”
房間的香味越來越濃,傅晟這才注意到在紫鼎爐內一簇簇白煙升起,香味怪異。
“叮咚,檢測到周圍有軟骨散已為您自動開啟防護功能。”
系統聲響起,祺梔覺得大事不妙,果然傅晟已經隱隱有些不適,她趕緊跑到紫廬旁想要趁他倆沒注意把它熄滅。
傅晟的聲音已經開始變得虛弱:“你……下了藥?”
終究還是太年輕,樓臻笑得開懷,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yu望,他開始一件一件解開他的衣服。
他的手一寸寸撫過他的臉:“我說過,你逃不掉的,你這輩子都別指望逃出去。
放心,這散只會讓你沒力氣,解藥在我這兒,等我真正的擁有你我就給你解開。”
傅晟無力地倒在地上,看著他一件件扒開自己的衣服,恨意蔓延,他眼眶紅得充血,聲音發抖:“你若是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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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拭目以待。”
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被脫掉,健碩厚實的身體呈現在他眼前,樓臻吞了吞口水,手指微不可見地顫抖摸上去,他彷彿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的**。
“卑鄙無恥,老流氓,狗皇帝!”祺梔憤力抬腿一腳踢在樓臻下面,真當自己不存在啊,竟然敢用強!
一腳踢在***上,樓臻摔到在地,痛得臉色發白,他額頭上冷汗直冒:“是誰,誰在那裝神弄鬼!”
【作者題外話】:來遲遼,來遲遼~
後面還會有兩章,會儘量快點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