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陳家家主坐在書房裡，手中的算盤瘋狂敲打，時不時拿起筆記錄一個又一個資料，臉上的表情逐漸瘋狂。
邊上，白天坐在陳家家主腿上的嬌小女子打著哈欠，一點一點的研墨。
在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碗湯在冒熱氣。
時間一點一點流動，湯有點涼了，嬌小女子越來越困，陳家家主臉上也佈滿激動和興奮，最後直接跳起來對著嬌小女子一陣啃，直到嬌小女子充滿睡意的臉上留滿口水。
瞬間，嬌小女子就不困了，手忍不住在陳家家主身上一陣摸，逐漸向下滑去。
“大郎，你怎麼這麼興奮，這麼壯實。”
嬌小女子摸著熱熱的玩意，忍不住驚詫出聲。
這個猥瑣男，今天怎麼感覺這麼厲害。
陳家家主眼中抑制不住的激動。
“你知道嗎？我剛才算了一下，梁國這兩年的稅收高達百萬貫錢。”
“如果透過石鹽生意補貼洗白出來，那我們陳家最少能分到十萬貫。”
“而這還不算賺的百姓錢，還有即將到來的突厥人。”
就在白天，梁師都一口氣都向陳家家主“交底”了。
陳家家主當時就激動了，這可是一筆大生意，超級大的生意。
做好成功了，他們這群人都會富的流油。
嬌小女子眼底閃過一道殺意，隨後嬌笑出聲：“那大郎何不和我一起慶祝一番。”
“何須去床上，待我喝完這碗壯筋骨的湯，我們今日就在這書房內慶祝一下。”
爽朗的笑聲中帶著一絲痛苦的嬌吟聲此起彼伏，形成一篇快樂的樂章。
何等的美妙，何等的快樂，何等的無奈。
夜深了，管家看著書房內交纏的兩道身影，猥瑣的笑兩聲撤離了所有人。
看來今晚家主要在書房徹夜狂歡了。
書房內的小床上，嬌小女子冷漠的看著躺在自己旁邊，被一匕扎在胸口的陳家家主。
“為...什...麼？”
陳家家主掙扎著最後一絲力氣問道。
嬌小女子從書房角落裡搬出一個小箱子，掏出一身夜行衣，一遍穿一邊道：“你真當梁師都是什麼好玩意，沒事送你完美符合自身審美條件的美人玩啊？”
嬌小女子穿好夜行衣，翻翻白眼，緩步走上前，看著被自己一句話氣走最後一口氣的陳家家主，無奈的嘆口氣。
“下輩子，祈禱別再遇見梁師都這種坑貨了。”
“他可真不是好玩意，你們這些朔方城內，梁國之中不在朝堂，確能威脅朝政的傢伙，可都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嬌小女子最後拿起剛才自己用來擦拭身子的方巾，輕輕的蓋在陳家家主臉上，隨後大踏步離開，臨走前還非常有禮貌的吹滅蠟燭。
“祝你好夢，陳景豪。”
夜深人靜時，最適合殺人放火，也適合暗中見面。
嬌小女子再次出現時，已經是梁師都的書房。
見到梁師都，嬌小女子眼中滿是戒備。
梁師都略微尷尬的看著和自己保持三米距離，隨時做好逃離準備的嬌小女子。
“梁玉，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梁家培養出來的，對我不至於這麼戒備吧？”
梁師都略顯無奈，自己有這麼危險嗎？讓梁玉如此戒備。
“你給了我錢，我給你當了一年妾，還學會了殺人技巧，替你監視陳家五年，最後還替你陳家家主，我們兩清了。”
梁玉心情非常復雜，在梁家的五年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陳景豪對他很好，自從陳家主母死了後，一直睡在她那裡，要不是她被梁師都下藥，身體無法繼續生育，兩人應該連孩子都有了。
她知陳景豪長短，陳景豪知她深淺，可惜陳景豪不知道度過最緊緻的外層後，裡面是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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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師都收斂起假笑，面露寒霜：“按照我們最初的交易，兩清後，我會給你一筆數額為一千貫的逃命費。”
“你可以去管家哪裡領了。”
不識抬舉的東西。
梁玉點頭應下，趕緊離開這個房間。
不過梁玉沒有去領錢，而是快走到賬房處時，直接一躍跳牆離開。
扯犢子呢，你梁師都要是不想幹掉我這個最後的知情人，我梁玉跟你母親大人姓。
賬房所在的院落內，一名又一名已經準備好的刀斧手正在戒備，梁洛仁手持寶劍坐在賬房內。
天亮，梁師都接到的第一個好消息是陳景豪死了，死在書房內，陳景豪的小妾梁玉下的殺手。
第一個壞消息就是梁玉失蹤了，她沒有去賬房處領錢。
“去陳家檢視，隨後全城搜捕，我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梁師都憤怒的在房間內各種打雜，他萬萬沒有想到，玩了一輩子鷹，最後讓家雀捉瞎了眼。
“大哥，梁玉不至於出賣我們吧？”
梁洛仁大驚，一進房間，他看著滿地狼藉，心中就一沉，好多年沒見梁師都發這麼大脾氣了。
梁師都冰冷的眼神比朔方城的冬天還要寒冷。
“明面安撫所有埋在各個家族中的內應，暗地裡查，看看還有沒有梁玉這種人了。”
“這個女人，很危險。”
梁師都都不提狼心狗肺的話，反正自己也不是好人。
“大哥...我們這樣...”
梁洛仁於心不忍，梁玉的家庭環境和梁家的孽緣他都清楚，最重要的是，他和梁玉同樣有關係，他覺得他們之間有感情的，要不然，梁玉也不可能時常出陳家找他玩。
“是，我馬上去。”
阻止梁洛仁繼續勸誡的是一把飛來的利劍。
梁洛仁快速離開，這事死活不能說下去了。
“要麼梁玉死，要麼梁家換一個第二家主。”
“你自己選。”
“女人有的是，只要你有能力，就是遙遠西方的金髮碧眼都能弄到。”
“你自己想吧。”
梁師都看著梁洛仁轉身的背影，眼神緩和下來，努力的教導道。
梁洛仁身體一震，快速離開。
梁師都揉著自己的頭。
梁玉的事給他提了一個醒，有些人，不能小看，他們更加難纏。
“事情大條了，必須壓下去，絕對不能讓蘇陽知道，要不然那個混賬又該借題發揮，壓低梁家的利益了。”
梁洛仁咬咬牙，大腦瘋狂轉動起來。
最後決定在即將到來的突利身上做做文章，彰顯一下梁家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