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一人前來與公冶有容談判,誰知卻被槍手壓制在別墅當中,逃不出來。
“噗……”
每隔幾秒,就會有一粒子彈射進別墅,將易鳴等人壓得不敢抬頭。
“公冶,我不信你!”
易鳴藏在酒櫃之後,高聲喊道,他手裡拿著手機,正觀察著外面的形勢,卡維這時正帶人搜尋槍手的痕跡。
公冶有容臉朝下趴著,聽著子彈在頭上嗖嗖飛過,只覺得無比屈辱,什麼時候,她一個呼風喚雨的女王會在如此狼狽的境地。
“不是我!”
公冶有容一咬牙,趁著剛飛過一顆子彈的空當,她站了起來,猛地衝進了酒櫃當中,還順手從櫃面拿了一把水果刀下來。
“想試試我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易鳴立即挪遠了身子,公冶有容在江湖中可是出了名的辣手。
“奪!”
公冶有容手一甩,水果刀扎在易鳴身邊不遠處的櫃門上,刀把還輕顫了幾下。
“來,你用刀,往我這招呼,看我躲不躲?”,公冶有容伸手在自己修長的脖子上割了幾下。
易鳴有些奇怪地看著公冶有容,說道:“我是個生意人,大家談不攏了,也不會打打殺殺,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聽完易鳴的話後,公冶有容的神情像是啞巴吃了辣椒一樣,有火說不出,過了一會,沒好氣地說道:“你要是不會動刀動槍,那我這腦殼就是壞掉了!”
“呵呵,應該是進水泡壞的!”,易鳴還有閒心開玩笑。
“大哥,應該安全了!”
這時,易鳴的耳機傳來卡維的聲音。
“應該?”
易鳴聽到的不是肯定詞後,可不敢輕易冒出頭去做靶子。
“槍手很厲害,應該在八百米外的小山上,現在追擊不到,反狙了幾次,好像已經退走了,已派無人機去偵查了。”
“特種兵?特警?還是……”
“槍彈不是制式的,像是訂製或改造過的。”
“傭兵?”
“有可能!”
“那讓南宮來處理吧!”
“好!”
易鳴與卡維交流後,過了沒一會,南宮娜娜的電話就來了。
“你這個混蛋,怎麼又跑到尚海去了!”,南宮娜娜快抓狂了,上次在燕京就讓易鳴悄悄地跑到西南大戰了一場,這次易鳴又是在她眼皮子底子溜到了尚海。
“呵呵,做生意嘛,當然得到處飛啊!”,易鳴乾笑了幾聲,“我在水雲間,被狙擊手壓在一棟別墅裡了,你說,我得向你投訴一下,這國內的投資環境有些惡劣啊,隨隨便便就來個狙擊手,這讓我怎麼做生意啊!”
“滾蛋,在那裡呆著!”,南宮娜娜直接掛了電話。
易鳴拔下水果刀,朝公冶有容亮了亮,“在這呆著,安全之前,要是有異動,一刀割了!”
公冶有容撇了撇嘴,也沒清晰感應到易鳴身上有殺機,但她也不準備出去,有大理石酒櫃擋著,還是蠻安全的。
易鳴抬頭喊道:“黨哥,要不要進來躲躲?”
“不用,這裡還好!”,譚黨縮著身子,躲在沙發後面,他脫下皮鞋,慢慢地伸出了沙發,等了好一會,也沒見子彈飛來。
譚黨問道:“是不是安全了?”
“應該是吧?”,易鳴看著公冶有容,語帶嘲諷地道:“容姐,黨哥,你們兩個堂堂尚海巨頭,被幾顆子彈打得跟個縮頭烏龜似的,憋氣不?”
“哎,哎,別扯上我啊!”,譚黨的聲音飄了過來,“我不當巨頭好多年了!”
“就衝你這話!”,公冶有容眼神極度懷疑地看著易鳴,“那槍手是你派來的吧?為什麼能恰到好處地撲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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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易鳴譏笑一聲,“我可沒那麼大膽,頂著子彈演一場戲!”
易鳴拿起一塊碎玻璃,藉著鏡面的反光,往別墅窗外看,這會已是深夜,外面的路燈又被打滅,想看外面都看不清楚。
“嘭!”
這時,別墅大門被炸開,一隊武裝人員衝了進來。
“噹噹……”
兩把細小的飛刀,打在當頭一人舉著的透明防彈盾牌上。
“別慌,自己人!”,易鳴眼尖,看清帶頭的人是卡維,不過他心裡更是驚訝,剛才那兩把飛刀正是公冶有容發出來的。
儘管卡維受到攻擊,但他仍舊不慌不忙地推進,身後保護的幾名隊友齊齊持槍對準了譚黨和公冶有容。
譚黨乾脆趴在地下不動,而公冶有容在槍口之下也不敢亂動。
“容姐,把身上的武器都交出來!”,易鳴已接過一個防彈盾,防備外面的狙擊手,他盯著公冶有容,“談生意,你還帶刀,太不講究了,我可啥都沒帶!”
“你沒帶?”,公冶有容緩緩站了起來,環視了一幫保鏢,“那他們是什麼?”
“保鏢啊!”,易鳴奇怪地看著公冶有容,“有錢人出門帶保鏢,不是很正常的事,話說,你的保鏢呢?”
“我沒帶!”,公冶有容後悔了,為了讓易鳴安心來談,她連白啟都沒帶,更不用說帶保鏢了。
“哦……”,易鳴摸了摸下巴,“我感受到了你的誠意,不過生意歸生意,誠意歸誠意,我還是八折的報價,你考慮一下。”
“mmp!”,公冶有容心裡有個小人在破口大罵,“不用考慮了,反正你也沒想著把我幹掉,那我就熬一下,反正你和葉雄圖怎麼打,我兩不相幫,行了吧?”
“這年頭,做兩頭落好的中立派,死得通常很難看啊!”,易鳴深深地看了一眼公冶有容,說道:“你不動,我不動,你若動,嘿嘿!”
公冶有容明白這是易鳴能給出的最大限度的承諾,如果她還是站在葉雄圖這邊的話,易鳴遲早會把她給打沉了。
公冶有容看了在一邊沉默的譚黨,心下暗歎,有了易鳴大把金錢的支援,她在譚黨的攻勢之下節節敗退,已呈王國一朝傾覆的危局,她頓時感到意興闌珊,強自支撐不倒的意義在哪裡。
易鳴也不想再跟公冶有容多說,沒那個必要,如果她聰明的話,就不用再多說,不聰明,那多說也無益。
在保鏢的掩護下,易鳴出門上了自家的防彈車,同時也把譚黨接了上車。
“黨哥,咱們去哪?”
“我哥想見見你,不知道你想不想?”
“行,他方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