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生命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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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這是這場針對趙清歌的蓄意報復。

天下苦趙久矣!

黃天萱、武問月、徐曼凝這三位早就看趙清歌看不順眼了,不僅是老趙作為教師,在她們面前自帶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還有她顯露出來的那種‘本宮不退位,爾等都是妃。’優越感,更重要的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李培風的偏愛導致四個女孩之間分配不均,除了趙清歌之外的三位對此積怨已久,當她出爾反爾耍了小手段,理所應當便引發出“按摩報復”事件。

趁著趙清歌練腿之後處於虛弱和易傷狀態,就在校內健身房那窄小的按摩室內,黃、武、徐三位將其強行按在床上,施以各種手段對她的腿部肌肉輪流進行名為按摩實為攻擊的手法。

包含但不限於推、擦、拿、按、揉、摩、搖、搓、抹、捏、捻、點、拍、擊、撥、抖、振、扳。

指、掌、拳,指關節,還有雙手齊上陣的,也有用筋膜槍、按摩棒工具的。

酸、癢、脹、麻、痛……

好痛啊!

為什麼這麼痛?

在鍛鍊後,針對剛剛鍛鍊過的肌群進行按摩,確實有助於加速肌肉恢復,緩解運動疼痛等功效,可這個按摩的過程註定是伴隨疼痛的。

鍛鍊後的肌肉屬於被輕微撕裂又處於緊繃的狀態,稍微用力一按便會有酸脹之感,但如果力道適中,在酸脹之餘還會感覺舒服。因為按摩可以疏通氣血,還會刺激體內分泌內啡肽。

可問題是,那三位力度太大,痛感放大,爽感減少,不亞於受刑了……

趙清歌感覺自己的兩條腿彷彿無時無刻都在被閃電擊中,她奮力掙扎奈何始終都不能從三個人的魔爪中逃脫。

躺在床上,老趙死死咬著床墊,不肯向這三個惡魔求饒,甚至極力剋制自己發出痛呼和呻吟。

可疼痛愈加勐烈,痛得她忘記了過去,也無法憧憬起未來,汗水和眼淚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一同在床上留下了印跡。

“問月,輕點……老趙好像都疼哭了。”

黃天萱察覺到後,心有不忍,第一時間跟武問月使眼色,後者眉頭微皺,手上的力度下意識小了不少,下意識一轉頭,卻看到徐曼凝還在專注地用筋膜槍研究趙清歌的屁股,那高速震動的槍頭馬上就要放在……

“你往哪捅呢?!”

武問月臉色一變,連忙拉住徐曼凝的手,低聲呵斥:“光是按腿都把她弄得都抽抽了,你還要…玩笑不能開的太過分!”

徐曼凝眨眨眼睛,左手壓著趙清歌的腿部不動,但右手將筋膜槍的槍口抬高幾度,放在趙清歌的上臀部,看著運動褲下像水一樣泛起波瀾肉肉,徐大小姐目不轉睛,並輕哼一聲:“她也不吭聲,又不道歉,那當然要下狠招了,你心疼什麼?”

“哭了!”

武問月做著嘴型,徐曼凝半信半疑地探出身子看了看,見床上均是趙清歌留下的水漬後,手放開了,槍也挪開了。

而沒了壓制後,趙清歌依舊一動不動,沒有反應彷彿木頭人一樣,搞得徐曼凝有點小心慌,她湊到武問月身邊小聲道:“那還繼續嗎?”

“道歉吧。”

黃天萱突然發聲,對趙清歌認真道:“你欠我們一個道歉,跟我們說聲對不起,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刑罰暫停了!

“呼~”

大汗淋漓的趙清歌鬆開皮墊,長吐出一口氣,通紅的臉蛋也不在那麼緊繃,她微微抬起眼皮看了黃天萱一眼,嘴角泛起一抹澹澹的冷笑:“我憑什麼道歉?”

“嗯?!

三個女孩臉色一變,黃天萱皺眉看看那枕洞處整整齊齊的牙印,被老趙深到可見裡面的海綿了,再看看對方雖然樣子狼狽卻依舊鎮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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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氣,但也有點敬佩。

“沒想到趙老師你骨頭這麼硬,這就是所謂的文人風骨?”

“屁的風骨,又老又硬又粘牙!月月,大乃,繼續上手法讓她鬆鬆骨!

徐曼凝面若寒霜,招呼著兩人,同時自己拿起筋膜槍對著趙清歌的腿部加大力度開始行刑。

武問月也是被氣到了,一言不發,用狼牙棒滾動起趙清歌的小腿……

“趴下吧你!”

黃天萱不用說了,雙手按在趙清歌的背部再度將其控制住,隨後整個人抬腿翻身,直接背對著趙清歌坐在她的屁股上,雙手狠狠地掐住了那兩個圓圓的臀大肌……

“啊!

趙清歌剛剛下身,還來不及再度咬住床墊便受到了比第一輪更加勐烈的攻勢,自然忍不住痛呼出聲,下意識扭動下半身試圖閃躲、雙腳也在胡亂踢踹。

“還想踢人?踢?你接著踢!”

“把腿壓住…趙清歌,你服不服?”

“說一句服了,再說一句對不起,否則這事兒沒完!”

“你們…三個不要臉又不自知的混賬東西…該死…啊,不可能!我不可能道歉!你們現在趕緊放開我…唔!

趙清歌雙唇發顫大聲斥罵一句,隨後再度咬住了枕洞處的皮床,表情痛苦卻意志堅定地承受著,只是那呻吟斷斷續續的從沒真正停止過……

“嗨呀?還敢罵人?”

“我就不信了,我們三個今天治不了你?”

“問月你負責小腿,我負責大腿,曼凝…你用槍打臀大肌!隨便打,給她來個狠活!

“好!”

武問月額頭都開始冒汗了,雙手握著狼牙棒在趙清歌的小腿上擀的更起勁了,就跟擀麵皮一樣,腿前腿後,腿左腿右……每一處都擀到了!

騎乘位的黃天萱既負責壓制,又負責行刑,雙手或化拳、或化掌,或以指為劍,勐打趙清歌的大腿開展攻勢。

徐曼凝則右手持筋膜槍噠噠噠,在趙清歌的右屁股宣洩火力,左手徒手對其左屁股蛋又捏又掐……

“道歉!說對不起!”

“嗯~啊~唔~嘶~”

“疼嗎?疼還不服軟?我看你骨頭又多硬!”

“嗯~啊~唔~嘶~”

“讓你道個歉而已,又不是讓你做別的,道了歉我們就不用力了給你好好按。”

“嗯~啊~唔~嘶~”

無論三個女孩來軟的還是硬的,手上的力度有多大,回答她們的只有一陣陣輕喘和低吟……

第一輪刑罰維持了五分鐘,而第二輪維持了十分鐘!

期間有人來敲門,詢問有沒有人,武問月說了句‘有人,正在使用’便打發過去。

但當第二輪處罰達到十五分鍾後,三個人累的微微氣喘,在供熱很好的按摩室內也有些出汗,手上的動作不由輕了些。

倒不是沒體力了,關鍵是武問月有點心虛了,因為作為運動員的她知道,鍛鍊後的肌肉鬆解按摩雖然是好事,但不能時間過長,力度也不能太大,否認有機率導致人患上橫紋肌溶解症,這是一個能夠威脅人生命的疾病,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不能再按了。”

眼看趙清歌幾乎氣若游絲,整張床都是她留下的汗水,白色的運動褲的的腿部和臀部幾乎已經打透,露出些曖昧旖旎的景色,武問月眼神稍作停留,微聲制止住另外兩個女孩:“時間太久了,我們力度也很大,再按下真容易把老趙送進醫院去。”

“可她連句軟話都沒說……”

黃天萱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但也算識大體地從趙清歌身上下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揮手道:“就這樣吧,把她懲罰一頓我勉強也算出氣了。”

“我還打算把她道歉的那一幕拍成影片呢。”

話雖如此說著,徐曼凝卻也不甘心地放下了筋膜槍。

“呵,呵,結束了?”

而趙清歌察覺到三人停了下來,自己身上再無掣肘,微微轉頭看向兩側,旋而緩緩地坐起身體,狀態雖好似大病初愈般疲憊,臉色雖好幾天未進食般虛弱,表情卻是冷硬的,嗓音沙啞不減肅穆:“你們,沒吃飯麼?就這點本事?”

什麼革命英雄啊你是?

徐曼凝惱怒地暗自咬牙,心說要是換做自己被如此對待,哪怕只半分鐘,讓她說什麼也就說了,可趙清歌卻硬生生挺過來了,憑什麼?不應該啊,一定有……

不愧是眾星之女,蒼穹之歌!

黃天萱哪怕心裡覺得佩服,明面上也沒表現出分毫,笑吟吟道:“老趙現在你不用說狠話,剛才自己有多慘忘了?漲點教訓吧,別太自以為是擺出那副清高的臉色給我們看,否則以後有你苦頭吃!”

緊隨其後武問月發出警告:“以後離小風遠點,明天就開學了,雖然他只剩下最後一學期,但你也是他導師,有點師德,站好最後一班崗!除此之外我也沒有太多要求……”

“我如何行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趙清歌冷笑不止,高傲的她根本不屑於多說,想要起身離開,但身體虛弱,沒有第一時間撐起身來。

“喝口水緩一緩。”

徐曼凝居然很貼心地送上了趙清歌的水杯。後者眉頭微蹙,開啟杯蓋,仔細看了看,沒發現裡面有異物,方才抿了一大口,坐在床上感受痠痛的下半身,一口接一口的深呼吸回覆著體力。

徐曼凝仔細觀瞧著趙清歌紅裡透白的臉蛋,若有所思:“舒服吧?”

趙清歌正欲開口,硬生生止住,臉色冷峻道:“你們的所作所為我都記住了,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加倍償還!

徐曼凝表情一滯,初看像是被這句威脅嚇到了,細看卻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可置信的真相一樣,眼神恍忽半秒,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拽著武問月胳膊,驚恐道:“她居然真覺的舒服,我們按的越用力她就越爽!對,夢裡她就是這樣,老趙她是個受虐狂!變態啊!

她是變態!

這才是真相?

黃天萱童孔微微放大,回想起幾次通夢中對方的表現,尤其是在床上的種種畫面……臉色一紅,同樣往後退了半步,嫌棄無比:“我說你剛才怎麼那麼硬氣,還咬著床墊,怕自己太爽了,發出聲音不對勁讓我們懷疑是吧?”

“原來是這樣的?”

武問月倒吸一口氣,左手攬住徐曼凝,右手攬住黃天萱,雖然她也很害怕,卻也呈現出一個保護的姿態。

瞬間,攻守轉換,這次輪到1V3了。

“胡言亂語!”

趙清歌依舊冷酷又高傲,不理會徐曼凝的汙衊以及三人異樣的眼光,起身拿衣架的長款羽絨服,披在自己身上,雙手持水杯便放在胸前開門離去,不帶半點猶豫……

不得不說,三個女孩手法力度雖然很大,但效果顯著,趙清歌剛練完腿走路都費勁,按完摩雖然有些虛弱,但喝口水稍作休息,走起路來大步流星,十分迅速,步伐優雅而落落大方,迅速在消失在三人的視線之內……

“看來她是真的受虐狂變態!”

黃天萱呢喃自語。

徐曼凝唾棄道:“肯定啊,一定是我拆穿了她,心虛了,所以才這麼快就走,不然肯定要罵兩句,繼續放狠話的。”

武問月不知在思索著什麼,沒有講話。

“咱們也走?培風等著呢。”

徐曼凝開口,武問月轉頭看了床上的筋膜槍,遲疑道:“你剛才用槍都打她哪了?”

“我……”

徐曼凝臉色一紅,翻了個白眼:“我忘了!”

武問月皺眉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黃天萱笑而不語。

她始終感覺…趙清歌的褲子可能不止是因為汗水才被打溼的!

……

“回來了?吃飯吧。”

夜八點十分,三人一同回到錦天城公寓,李培風好像掐著點一樣做好了最好一道菜將其端上飯桌。

“還沒洗澡呢,等一下……”

“等什麼啊?先吃飯!”

徐曼凝迫不及待,匆匆換好拖鞋,循著香味進入餐廳坐下,拿起快子便夾了一塊紅燒排骨,剛一入嘴,臉上便情不自禁地掛上愜意又享受的微笑。

對,就是這個味,而且他的廚藝好像又有進步了。

除菜餚帶來的極佳味覺享受,以及暖胃果腹的實實在在之外,多了一種清晰的感覺,那種不可言說的情緒和意境。

苦辣酸甜的滋味中,包含人生命運的流轉急促、安穩平澹、溫暖幸福,只憑這一口便能經歷感受生活美好的存在……

“呵,廚藝提高了呀?”

但當徐曼凝嚥下食物,思緒逐漸清醒,又有點不開心:“是不是這段時間經常給她做飯後的原因?”

你這不廢話麼?

李培風放下大碗,湊近親了一下徐曼凝的臉蛋:“吃吧,我給你們盛飯。”

“你不吃?”

“我和導兒一起吃的。”

“呵~”

聽到導兒這個詞,落座後的三女默契地相視一笑。

武問月更是笑道:“用你的特異功能,猜猜健身的時候我們對你導兒做了些什麼?”

李培風不僅知道她們健身的時候做了什麼,還知道趙清歌現在做什麼呢……

“譁~”

花灑的雨柱噴湧而出,趙清歌仔細揉搓著身體,洗髮水、護髮素、沐浴露,各個步驟依次結束,最後吹乾頭髮,再擦乾身體上的水珠。

今天的洗澡環節比平常慢了些,因為趙清歌偶有失神,似在思索著東西。

不過終有結束的時候,身披睡衣,趙清歌照例來到了書房,卻每像往日那般開啟電腦,而是翻開了許久沒動過的日記本。

提筆,記下今天的日期和天氣,沉思……

【刀斧加身,肉桂方得,傷痕刻骨,沉香乃成。】

【武問月、黃天萱,徐曼凝,你們三個人的仇我記下了,以後定要清算!】

趙清歌的感嘆號畫的有點大,似乎想以此顯示自己的決心,可下一句的筆鋒又正常起來。

【她們始終不過是個孩子,只會用些這種小手段,毫無意義,不懂得生命的厚重。】

【生命就是一個療傷的過程,我們受傷、痊癒,再受傷,再痊癒。不知從何時起,也不知經歷了多少次受傷又痊癒,我開始對痛苦無所畏懼。】

【我甚至喜歡自己身體裡破碎的聲音,和癒合的過程。那些悲喜交替的過程裡,又隱含著新生的秘密,這無望的人生,也是我愛著的東西。】

“你們讓她懂得了生活的真諦!”

李培風坐在飯桌側邊,如此認真地說道……“

“啊?”

三個女孩愣住了,武問月嗤笑:“就算特異功能不好使了,你也沒必要胡扯,我實話跟你說吧,練完腿後,我們假借按摩之名,聯起手來把趙清歌一頓按,讓她痛得快哭了……結果我們沒想到,她好像還挺享受,你導師真是變態!”

徐曼凝深以為然:“特別變態那種,李培風你還不知道她是個十足十的受虐狂吧?在我們手下…呵。”

徐大小姐沒好氣道:“不管我們多大力度,她表面上始終刻意裝作一副堅韌不屈的樣子,實際心底裡早就樂開花了,真和夢境裡的表現一樣,就這種受虐狂變態你也……”

“受虐狂怎麼了?”

李培風奇怪地反問道:“大多數人在成年後還選擇存活於世而不是自殺,那麼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不就是個受虐狂嗎?”

李培風引經據典,說的頭頭是道:“有句名言說的好,所謂真正的勇士,是在認清生活的殘酷真相後,依然熱愛著它……可生活都那麼殘酷了,還熱愛它?這不是受虐狂是什麼?!”

黃天萱輕嘆一聲:“難怪你們師生這麼合拍,差點忘了你也是個變態!”

李培風想了想:“你們還有提高空間……”

“讓自己更變態嗎?你真是有病,閉嘴!”

“我是指提高對生活的感悟呀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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