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遁入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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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遁入幻境

蘇西卡此刻快要瘋了,這陳早不但破解了她的獻祭儀式,還虜走了自己的女兒和手下,不僅如此,她的大招還被對方一一偷學,反攻自己,這怎能不叫她又悲又怒,歇斯底里。

到底是個女人,即使表面再優雅,當精神被逼迫到一定程度,也會拋開尊嚴和形象,瘋狂的撕扯對方。

這種原始的本能行為,有人將之描述成罵街,也有人將之戲稱為撕逼。

於是乎,兩個人的撕逼大戰,就這樣開始了。

蘇西卡將召喚出的黑駒一口氣吸回,黑色的霧氣瞬間佈滿了全身。

“魔獸附體,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著衝向陳早,張牙舞爪的樣子儼然就像個發怒的瘋子。

陳早來不及細想,也有學有樣,他睜開可以吸收恐懼之心的右眼,將召喚出的野驢吸入體內,也披上了黑暗的外衣。

“來吧,不就是肉搏嗎,老子求之不得!

雙方都有魔獸附體,力量互相抵消,只剩下純粹的肉體較量。

“哎呦我草!”陳早冷不丁被蘇西卡抓破了左臉,五道鮮紅的指痕沾染血跡,煞是醒目。

打人不打臉,更何況還是被女人打臉,好說不好聽,一會出去被聞三多看到,肯定會浮想聯翩,大肆宣傳。

陳早長這麼大,何時被女人抓破過臉皮?

憤怒之下,他早已忘記了對方的身份。

“啪!”陳早揚起手臂,狠命扇中對方的臉頰,“媽的,你找死!”

蘇西卡略一呆愣,便更加發瘋的抓撓起陳早來。

她便抓邊叫,神態癲狂,像極了拳皇97裡的暴走莉安娜。

陳早被她撕扯,又氣又煩。

“滾開!”

他大吼一聲,一腳將蘇西卡狠狠踹向密室的角落。

“額!”蘇西卡後腦撞牆,一聲悶哼,便耷拉著腦袋,跪坐在角落裡一動不動了。

“靠,不會是出人命了吧?”陳早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就要摸手機打120。

“奶奶的,陪這瘋婆娘過招,老子也他媽秀逗了,她是鬼就不是人,死了才好,我打個狗屁電話。”

約莫過了1分鐘左右,角落裡的蘇西卡仍舊是沒有反應。

“不會是真的死了吧?老子的一腳這麼厲害嗎?”

陳早疑惑著想要靠近,可剛走一步,便被一道黑色的閃電擊中了身體。

“啊,不好,我中招了!”

陳早心中一凜,拔腿就要後撤,誰知自己的雙腳就像灌注了萬噸鉛塊,一下也動彈不得。

可怕的事情接踵而至,繼身體麻痺之後,視覺、聽覺、觸覺、嗅覺等五感,也都接二連三的消失不見了。

幾十秒過後,除了莫名其的精神力尚存,陳早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感覺。

就在此時,一直昏厥在角落裡的蘇西卡,終於狂笑著站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邊癲狂的大笑,一邊劇烈的咳嗽。

陳早就這樣一動不動,毫無感覺的“感受”著對方的發洩。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發洩夠了,亦或是笑的太累了,蘇西卡終於停止了笑聲。

她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道:“陳早,好,你很好!我承認普通的招數對你沒用。既如此,那我就拋卻這暗影魔王不做,也要和你同歸於盡!看招——恐懼凋零!”

恐懼凋零,暗影魔王的終極秘技,此技能一旦發出,便無法迴避和防禦。

中了恐懼凋零的敵人,將會被強制拉入異次元空間,失去五感,遁入幻境。

此技能雖然霸道,但釋放的代價卻很巨大,那就是施術者再無一絲能力,除非幻境中的敵人精神崩潰,抑或是永遠沉睡在幻覺中,否則敵人一旦走出,自己將永遠進入虛弱狀態,能力盡失!

陳早中了此招,結局便只有一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隨著蘇西卡話音的消失,陳早所處的整間密室,就像停頓了似的,忽然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一切都化為灰白,包括暗影魔王和陳早,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嗯,我這是在哪,為什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陳早身懸半空,環顧著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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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竟然連我也忘記了,討厭!”一個悅耳的聲音忽然響起,溫柔中帶著些俏皮。

“你,你是……”陳早的聲音有些顫抖,萬千的思緒猛地湧上心頭,“玲兒,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不是我還有誰,哼,你可長本事了呢,竟然在我離開之後,勾引了這麼多漂亮的小娘子!哼,氣死我啦!”玲兒的聲音略帶憤怒,好似天邊的雲朵,飄忽不定。

“其實你在的時候,也,也……”陳早有些心虛,小聲嘀咕道。

“嗯?你在那嘀咕什麼呢!”

“啊,啊,沒什麼,什麼也沒有。好老婆,你聽我解釋,沙拉她,她……嗯?她是誰……唐千金是誰,趙婉婉是誰,姜秀兮、黎雨純,她們是誰,到底是誰?啊啊啊啊!!!!!!我的頭好痛啊!誰來救救我,啊啊啊啊!”

陳早痛苦的猛砸自己的腦袋,卻依然止不住痛苦的畫面——不斷有似曾相識的女孩出現在他的面前,但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夫君,你不用想了,她們其實都不存在的,都是人家編的啦,哼哼,誰叫你把我忘了,我是故意氣你的。”

話音剛落,兩條柔軟的小臂便輕輕環住了陳早的脖頸,一個溫暖酥麻的嬌軀,趁勢貼在了陳早的胸前。

一股淡淡的女兒香氣迎面撲來,陳早貪婪地吮吸一口,忘我道:“沒錯,就是這個味道,是那個很久都沒有再聞過的味道……”

陳早沉浸在這種美妙的感覺中,混混欲睡。

忽然,一個莫名的想法衝入腦海,“等一下,為什麼是很久,她,我的玲兒,她不是一直依偎在我身邊嗎?”

想到這裡,陳早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意,原本頭疼不已的他,現在已經不再痛苦了。

是了,只要有玲兒,一切都不再可怕!

陳早的眼前越來越亮,一個清晰的天仙小龍女,終於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夫君,還記得嗎,這個天橋,就是我們初遇的場景呢。”

玲兒的聲音又甜又嗲,陳早聽的痠軟酥麻。

兩個人就這樣手牽著手,沿著小橋,從一片空地,走到了另一片空地。

此刻的陳早,意識已經完全模糊,在這似夢似真的幻象中,只有那唯一存留的理智,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天橋,什麼天橋,我和她……究竟是怎麼認識的?不,這些都無所謂了,玲兒不會騙我,她要怎樣就怎樣吧。”

“是啊,那時候你就這麼美,美得清新脫俗,美得遙不可及,我……”

陳早胡亂搜尋著腦海中的甜言蜜語,揶揄著玲兒的問話。

可是他還沒有說完,兩瓣帶著蘭香氣息的唇瓣,便輕輕覆上了他的嘴唇。

“答應我,永遠陪著我,好嗎?”玲兒靠在陳早懷中,嬌吟連連。

“當然,你的未來,我全都包辦了!”

陳早回答的斬釘截鐵,懷中的龍玲兒,卻忽然露出了猙獰的奸笑,“那你就永遠陪著我好了!”

“老婆,我想,要你!”陳早置身花香,呼吸漸漸急促。

“死性啦!”玲兒玉手輕拍,玩笑著推開了陳早的大紅臉。

兩個人攜手夕陽,就像從未發生過什麼,一直不停的走啊走,就像一對真正的戀人,不,應該是一對老夫老妻。

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起回家,一起休息。

家,還是陳早那個宅男破家,事,卻是那些未成年不得觀看的人倫之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陳早就被一隻酥軟的玉手扯著耳朵拉了起來。

“起來,快點起來,穿好衣服趕緊走,上學要遲到啦!”玲兒操著嬌膩的聲音,急迫道。

“啥?上學?我怎麼還要上學?”

陳早揉著惺忪的睡眼,還未起身,就聽啪嗒一聲,一件外套猛地扔在了自己的身上。

“校,校服?”陳早張大嘴巴,愣愣的看著手裡的衣服。

“不會是做夢吧,我怎麼記得,我好想已經……”

陳早來不及回憶,便被玲兒“粗魯”地套上了外衣。

“木~嘛!”陳早趁機偷食,動情的二人不由自主的又是一陣瘋狂擁吻。

兩個人差點擦槍走火,幸好玲兒嚷嚷著快要遲到,才拉著憋屈的陳早,一路狂奔出了家門。

好在學校離家不遠,不消片刻,二人便來到了x市博物大學。

“千金,來陪我玩玩這個嘛!”

“不要鬧了,小兮。”

“大家安靜一下,快要上課了,都抓緊做好課前準備。”

......

還未進班,陳早就聽到了幾個熟悉的聲音。

他心跳加速,腳步也不禁快了起來。

推開門,踏進教室,陳早的眼睛瞬間瞪的老大,“她,她們,怎麼,怎麼會,她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們?她們又是誰!是誰,到底是誰!啊啊啊啊!!!頭好痛啊!!!”

陳早頭痛欲裂,教室中的學生們卻像沒看見他似的,一個個繼續著自己的事情。

姜秀兮和唐千金,這一對好閨蜜,此刻正坐在教室的第一排。

而教室的第二排,則坐著黎雨純和趙婉婉。

“啪!”講臺上的老師忽然一拍桌子,陳早扭頭看去,臉色瞬間慘白,“多,多利亞,阿爾多利亞,為,為什麼,為什麼是你?啊,我的頭,啊啊啊啊啊!!!!”

陳早正痛苦的搖頭吶喊,腰間突然冷不丁一疼,一隻玉手掐住了他的軟肋,狠命一擰,“怎麼著,一見到美女就走不動了!?”玲兒臉上冷笑連連,不帶一絲溫柔。

“不,不是的,她們,她們......難道說,這也是你編來戲弄我的嗎?”望著玲兒嫵媚的眼睛,陳早忽然陷入了迷惑。

玲兒聽罷撅起小嘴,俏皮道:“你怎麼糊塗啦,她們可是聞名全校的美女校花啊,你肯定見過的,我哪有本事瞎編戲弄你啊。”

“是,是這樣的嗎……”陳早撓著頭皮,訕笑道。

收起笑臉,陳早快步回到座位,然而他內心的疑惑,卻依舊不減,偷偷瞄了眼一旁的玲兒,想要張嘴,卻最終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種話,又如何問的出。

這一節上的是語文課,身穿淡藍色連衣裙的多利亞老師,細緻幽默的為大家講解著儒家思想。

“古往今來,歷數治國成功的指導思想,當屬孔丘所創的儒家大道為最佳。在那個戰亂紛飛的年代,孔丘能有以仁治國的思想,實屬不易。”多利亞鶯鶯細語,聲音婉轉輕柔。

望著她髮髻兩旁紮起的魚尾鱗辮,陳早一時有些痴呆,“她,還是這樣美,我果然,還是喜歡這樣的……”

“不對,等一下!”陳早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可是我的老師啊,我怎麼能有這樣齷齪的想法!可是,可是我為什麼就是控制不住的喜歡看她,喜歡看她的一切?難道,難道我以前,以前......啊,我的頭,啊啊啊啊啊!!!!!!”

就這樣,伴著時來時往的頭痛,陳早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天又一天。

正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陳早他身處幻境,卻始終沒有發現,他的身體,已經慢慢的變灰變白,唯有那顆殘存的心臟,還在苟延殘喘,艱難的保持著自己的血紅。

有人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也有人說,“隨波逐流隨遇而安。”

也許這兩句用得並不貼切,但是導致陳早難以發現自身變化的原因,並非單純的身處幻境。

因為他已經失去了五感,無法再看清身邊的人,那些早已經變成了灰白色的骷髏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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