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徵和小白正在悠閒的逛著廟會,霍徵左右環視著四周,突然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走進了他的視野。而對方顯然也發現了他。
“嶽安寧.....”霍徵口中輕輕的吐出了三個字。見到嶽安寧的一瞬間霍徵的大腦就在飛速旋轉。“大夏國第一高手的孫子居然會出現在這?”
霍徵的右眼不自覺的眨了一下,隨後目光直直的和嶽安寧對上。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隨後嶽安寧緩緩地走到了霍徵身邊。
“霍公子好興致。”嶽安寧冷聲說道。“大夏雖然退兵青州城,但畢竟尚屬敵國。你敢帶著佳人在敵國境內行走自如,嶽某敬佩。”霍徵並未說話,而是將右手緩緩的摸上劍柄。
“嶽公子,是何意啊?”
“別激動。”嶽安寧將霍徵已經出鞘些許的劍慢慢的按回了劍鞘。
“我不會跟你動手,你我找個地方詳談如何?”
“願聞其詳。”霍徵盯著嶽安寧,嶽安寧笑了笑了轉身就走。
“小白,對不起了。你可能得跟我走一趟。”霍徵略帶歉意的看向小白說道。“不能帶你繼續玩了。”
“沒事,走吧。”小白沒說什麼,跟著霍徵一起向嶽安寧走去。
霍徵一行人來到一家酒樓,嶽安寧擺了擺手對跟著他的侍衛說道。“你們在此等我就好。”隨即又看向霍徵。“霍公子,請。”
霍徵看了看眼前的店面,又回頭看了小白一眼。“要不,你就在這等我吧?”霍徵看著小白問道。
“不。”小白搖了搖頭。她很敏銳的察覺到霍徵與眼前這人很明顯不是什麼朋友。所以她緊跟著霍徵,寸步不離。
“行吧。”霍徵也沒有多說,而是轉身走進了青樓。
“嶽公子。”霍徵皺著眉問道。“你我談事為何非要來此嘈雜之地?”
“凡事都有表裡,外表如此,可內在便不一定與外表同樣。”嶽安寧自顧自的說了一句。
“霍公子親自入內便可得知。”說罷,嶽安寧擺出請的手勢看向霍徵。霍徵沒說話,只是走進了酒樓之中。跑堂的小二看到了嶽安寧之後直接把嶽安寧領進後堂一間靜室之中。
“霍公子,來。”嶽安寧一指霍徵面前的椅子。“請坐。”
“自青州前線一別,霍公子近來可好?”嶽安寧看著霍徵問道。
“託嶽公子的福,還活著。”霍徵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別帶著那麼大的敵意。”嶽安寧說了一句,一擺手。候著的小二開始上酒菜。“現在不是戰場,天武還掛著你的通緝令。你何必呢?”
“我是個天武人。”霍徵還是冷著臉。“我親眼目睹了我的士兵,我的將軍死在你們手裡。你說我能對你有什麼好態度。”
“所以。”嶽安寧把酒壺拿了起來給霍徵斟了一杯酒說道。“我下面說的合作,你一定會有興趣。”
“合作?”霍徵眉毛一挑,並未理會嶽安寧舉起的酒杯,而是眯著眼問道。“什麼合作?”
“從你出現在明月開始,我就一直關注你。包括你在吳天府的一舉一動我都盡收眼底。”嶽安寧見霍徵沒反應,自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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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府內也有你的斥候?”霍徵眼劇烈的縮了一下。“不,你想多了。”嶽安寧無奈的笑了笑。“哪怕我爺爺是大夏唯一的神階高手我也不敢對吳天府報什麼非分之想。只不過我的一個遠房的表弟在吳天府內學習。我就請他順便留意一下。”
“既然如此,那你想必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結丹期的實力能幫你什麼?”霍徵看著嶽安寧問道。
“霍公子不必妄自菲薄。”嶽安寧說道。“能和吳天府內的第一天才沈劍心交手還不落下風,足以證明霍公子的天資。還有,你身邊不是還有一個神武的二皇子嗎?”
“你們的目標是胡亥?你們利用胡亥就不怕神武起兵滅國?”霍徵追問道。
“我說過了,是合作。”嶽安寧不緊不慢的說道。“霍公子還是聽我把話說完再提問吧。”
“好。”霍徵向後靠在椅背上說道。“嶽公子說吧。”
“你應該知道了,我大夏出兵攻打明月,結果被圍了吧。”嶽安寧說道。
“我知道,到最後還是你爺爺出面調停,大夏割地賠款方才平息。”霍徵說道。
“沒錯。也正是因為割地賠款。我爺爺被大夏王室所嫉恨。大夏那個昏王把我爺爺發配回了老家。”嶽安寧一臉怒意的說道。“我爺爺兢兢業業鞠躬盡瘁為了趙氏天下奮鬥了一輩子,到頭來卻落得如此下場,我心中不平憤懣難忍!所以我打算策劃一場政變,取代了這昏王!”
“你爺爺知道你有這麼危險的想法嗎?”霍徵看著嶽安寧說道。“不知道。但我一定會勸說我爺爺的。大夏國不能用如此君王當政,否則大夏無救矣。”
霍徵聽完之後又問道。“那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想讓你幫我聯絡一下神武國的二皇子,如果神武國能干預,那麼這事事半功倍!”嶽安寧壯志凌雲的說道。
“且不說你這想法有多可笑。”霍徵起身看向嶽安寧說道。“像你這種通敵謀母國之人就不可能會成功。雖然我跟大夏有仇,但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還有,胡亥是我朋友不假,但他的事是他自己的,我沒有權利去指手畫腳,所以。”霍徵轉身說道。“在下告辭!”
“霍公子!”嶽安寧起身說道。“你真的不願意?”
霍徵回身看向嶽安寧說道。“你這種人沒資格跟我談,我現在覺得跟你對話都是浪費時間。”
“你覺得你不答應今天能走出去嗎!”嶽安寧將手中的杯子摔於地上,酒杯四分五裂。聲音響起,一眾刀斧手便破門而入,虎視眈眈的
“嶽安寧。”霍徵冷聲說道。“你真的很蠢,你覺得這些人能留下我霍徵?”
“你大可試試!”嶽安寧說道。“如果不答應,我就只能把你留下了!”
霍徵沒在說話,而是緩緩地將劍拔出劍鞘。“那好吧,你們自己找死,就怨不得我了!”
半個時辰之後,大夏當地的守城軍將這家酒樓圍的死死的。而霍徵和小白早已脫身。霍徵看向遠處的那座酒樓緩緩地說道。“小白,你看。人心都是險惡的,為人臣者不思報國反倒要弒主奪位。生而為人不講忠義目無廉恥,真是悲哀。”
“天武如此待你,你不覺得委屈?”小白反問了他一句。“嶽安寧這個人雖然狡詐了些,但還是有一句話說的很對。”霍徵抖了抖劍上的血,那是剛才在酒樓之中跟嶽安寧手下拼殺之時留下的。
“所有的事情表裡都不可能如一,表面上我被天武通緝,實際上天武現在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只不過我現在不方便回去罷了。”霍徵將劍上的血甩乾淨後收劍入鞘。看向小白說道。
“走吧,胡亥應該等著急了。”
回到客棧,霍徵一眼就看見了跟店老板喝的伶仃大醉的胡亥,又一看地下,擺了十幾個空罈子。
“胡兄,你這....你喝了多少?”霍徵走向前看向胡亥問道。
“不多,來,坐下一起!”胡亥一抬頭一股酒氣撲面而來。
“你這酒氣都能把人燻暈了。”小白捏著鼻子皺著眉頭用手扇了兩下。
“來來來,霍兄。坐下喝兩杯。”胡亥的臉喝的通紅,強拉著霍徵坐下。那店老板喝的也不少,兩隻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桌子上的酒杯。
“你喝這麼多幹什麼?”霍徵皺著眉頭說道。
“開心嘛!”胡亥拿起一個杯子給霍徵倒了一杯。“來,咱倆一起喝一杯!”
霍徵有些無奈的盯著那杯就,嘴角不自覺的抽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