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現成的解藥,你費那勁幹啥?”林飛走到內屋拿出皮包來,先掏出銀針包,然後拿出一個小瓷瓶。
先用銀針插在了傷口四周的幾個穴位,然後用金針插在了傷口處,不一會兒,黑色的血液從金針口處流了出來,等到血液成為紅色以後,林飛迅速把所有的金銀針都拔了出來,開啟藥瓶仔細的灑在傷口處,用紗布仔細的包好。
“好了,明天早上就沒事了。”
“謝謝你,相公。”
“都叫我相公了,客氣啥?”林飛開玩笑道。
齊幽幽的面色再次泛起紅霞,林飛離得近看的真切,她也能害羞臉紅?也不是冷冰冰嘛,這樣才是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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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打算怎麼救小菊?”
“我得好好想想,明天再決定。”
“相公,你要休息嗎?那我走了。”
“去哪?”
“相公不是說讓我離你五十米遠嗎?”
“你受傷了,今晚睡在屋裡吧。”
“我……”
“怎麼不聽我的話?”
“我聽……”
林飛道:“你睡臥室的床,我睡外面的沙發,去吧。”
“嗯。”她乖乖的向著臥室走去。
“等等。”林飛說道:“你……你出門就帶了這一身衣服?”
其實林飛很好奇,她身上如果就這一身衣服,為何卻沒有酸臭的味道?
“從我十三歲起,一直就穿這身衣服。”
林飛懵逼,“你不換洗嗎?”
她搖搖頭。
這是女人的樣子嗎?林飛突然覺得她很可憐,那些村裡的人怎麼回事?連身衣服都不給孩子買?就是沒地方買,就不能做一身嗎?
“因為我們是守墓人,自然有保持新鮮的方法,否則皇陵裡的東西早就腐壞了,當然這些方法對於衣物同樣有效。”
“你身上有很多血汙,得臨時換身衣服啊。”林飛又回到臥室中,拉出行李箱來,掏出一件衣服,這是剛認識雲兒時她穿的衣服,走的時候沒帶,留在了北江山水鎮。
林飛沒扔,留了下來。
“你臨時穿這身衣服試試,身上這身洗一下。”
“嗯。”雖然奇怪林飛怎麼會有女人的衣服,但她絕不大會多問。
她回臥室換上衣服後走了出來。
齊幽幽的身材和雲兒差不多,換上後還算合身,衣服是淡紅色,顯得她嬌媚了許多。
“其實你穿別的顏色的衣服也很好看的。”
五年了,齊幽幽第一次換衣服,有些不適應,也有些心底的歡喜,總之,很複雜。
“我去洗衣服了。”
說完,身形一閃,從屋內消失。
“這個小妮子……”
林飛一笑,不管她了,戰鬥了一整天,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他躺在沙發上一閉眼就呼呼睡了起來。
齊幽幽並未在院子裡洗衣服,畢竟院子裡有人住,突然出現陌生人會嚇他們一跳。
更何況這個陌生人長髮到腰際,臉白如紙,再穿上一個紅色的長裙,夜色下讓人很容易想起恐怖片的紅衣女鬼。
齊幽幽還是有這個悟性的,平日
裡她也在最不會讓人發現的角落裡,孤獨而又好奇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她發現這個外面的世界奇怪的東西太多。
出村的這些天顛覆了她認知的封閉世界。
尤其是男女之間,在大街上摟摟抱抱的很正常,還有的白天竟然在無人處做村裡大人們晚上才會做的羞人的事情。
女人可以剛才和這個男人摟摟抱抱,一會兒又跑到別的地方和另外一個男人手牽手逛大街。
男人這樣在村裡很正常的,二叔家裡就有三個嬸嬸,三叔有四個嬸嬸,就是村長爺爺以前家裡也有兩個奶奶,自己曾經也有一個二媽。
可女人這樣不行啊,是要浸豬籠的啊!
不過,過了幾天,她才明白那樣的女人是極少數的,絕大多數男女都忠於對方,而且男的也如此,他們一般只有一個女人,和村裡的叔叔哥哥們不太一樣。
怪不得龍飛不願意讓我守著別人叫他相公呢?原來是這個原因。他是不是一輩子也只能有一個女人,所以不想讓我當他的女人?!
在谷陽湖上游的催命橋下洗衣服的齊幽幽竟然莫名凌亂,他不要我怎麼辦?村長爺爺會不會怪我?村裡人會不會說我留不住男人?
剛才他給我包紮傷口,給我換洗的衣服,他一定在乎我才這樣做的。
村裡的男人可沒他這樣溫柔,從來對自己的婆娘都是打打罵罵的。
他一定在乎我的!
齊幽幽俏臉又蕩起紅霞。
洗完衣服,飄回了小院,林飛已經熟睡。
月光正好落在他的臉上,稜角分明的剛毅並未讓熟睡褪色,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弧度,好像在夢中依然指點著江山。
他長得很好看,比村裡男人好看多了。
這樣的男人肯定會招惹到很多女人吧,肯定比村裡的任何男人都多。
齊幽幽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她在乎他要不要自己。
她竟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來到臥室,躺在有著他身體氣息的床上,輾轉反側了好久才入睡。
清晨,一股淡淡的飯香氣瀰漫在屋中的所有角落,齊幽幽睜開眼睛,暗道好香。
自己這是睡了很久了嗎?太陽已經照進了窗戶。
很溫暖。
對於整天呆在墓陵裡和即便出來也在無人的角落裡的她來說,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躺在溫暖的大床上睡到太陽升起。
“醒了,就來吃早飯。”傳來林飛的聲音。
齊幽幽一愣,起床走出臥室,小廳內的餐桌上擺著兩碗米粥,兩個雞蛋,兩盤精緻的小菜。
“我還是走吧。”齊幽幽看著從廚房裡又端來一盤蔥油餅的林飛說道。
“坐下來好好的吃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你受傷了,需要好好補補。”林飛又伸出溫暖的大手,把有些失措的齊幽幽按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林飛做的飯實在是香,比村長爺爺做的香。
齊幽幽沒有停下口。
林飛微微一笑,她終於有點煙火氣了。
“很少吃這樣的飯了吧。”
“嗯。”
“我很好奇你平日裡風餐露宿的都是吃什麼?”
“野味和野菜。”她輕
輕喝了一口白粥,臉上露出一絲回味,“很久沒喝到這樣的粥了,相公,謝謝你。”
“你可以經常喝的。”
齊幽幽嬌軀一顫,眸光裡一抹驚訝,映出了幽深的眼睛。
“我沒什麼事的時候,你就住在屋裡,和我一起吃飯,睡覺,括弧,分床而睡。有事的時候,就和以前一樣,警惕方圓五十米的範圍,保護我,隨時聽我的傳喚。”
“我……”齊幽幽當然想,可又覺得不符合自己對林飛的承諾。
“聽我的話,就是履行承諾。”
齊幽幽小嘴輕張,白貝般的銀牙微露,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眼眸裡閃過一絲春光。
她竟然笑了,那是冰山裡流下來的暖暖山泉,一路輕輕流淌,一路綠草茵茵,春花盛開。
林飛看的有些呆然,“你笑起來真好看。”
“真的嗎?”
“當然了,女孩子就該多笑,越愛笑的女孩越漂亮,更何況你本來就是一個小美女,幹嘛整天死氣沉沉的呢?沒事笑一個多好。”
“我聽相公的。”
既然能讓林飛高興,齊幽幽當然高興,笑起來竟然越發燦爛。
林飛心想不得了了,千年狐妖要解開冰封現世了!
“兄弟!”門外傳來老K的的聲音。
林飛眼睛一花,齊幽幽頓時不見了。
“K哥,啥事?”
“還不是昨晚你說的那事嗎?我一早就派人去打聽了,再沒有十多歲的小姑娘的人家了,有的都出事了。”
林飛沉思道:“你說對方是怎麼知道那些有小姑娘的人家的?”
“一定有眼線,熟知我們這裡的情況。”
“我有辦法了。”林飛一個響指,“幽幽。”
兩人眼前一花,齊幽幽頓時出現在他們眼前。
老K又嚇得差點跳到房頂。
“飛哥,何事?”
“我想到救她們的方法了,你可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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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海浦西天龍國際大酒店此時熱鬧非凡,尤其是二樓的躍動大廳,從裡到外被人圍的水洩不通,外面的人都翹著腳往裡面觀望。
裡面時不時傳來人們的鼓掌聲。
“大家跟我一起唱……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東風雨!東風雨!”
“白夢!白夢!”
歌迷們紛紛向著臺上演唱結束後的白夢歡呼吶喊著。
“謝謝,謝謝東風雨的歌迷前來捧場!下面有請展顰兒為大家演唱專輯裡的歌曲《白狐》!”
“展顰兒!展顰兒!”
角落裡一個眼上帶著墨鏡嘴上蒙著口罩的人嘆道:“沒想到東風雨的歌曲這麼好聽,沒想到他的歌迷這麼多,沒想到白夢唱的越來越好了……”
梁文寬笑道:“怎麼樣?我就說這個東風雨不會讓你失望吧。”
戴墨鏡口罩的人自然就是為了怕狗仔隊和歌迷騷擾捂得嚴實的劉天宇,他點頭道:“能夠寫出各種曲風的歌曲,而且都非常悅耳動人,他的確厲害,只可惜今天沒到現場。”
“別忘了,你今天是衝著林飛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