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這邊!”在上京市火車站裡,李一鳴面對著剛下火車的人群,朝著不遠處的一男一女用力地揮著手。王鈺瑤則站在他的旁邊。
個子高的人在很多方面有優勢,其中之一就是可以在擁擠的人群之中被人一眼認出來,尤其是個子高的女人。王鈺瑤那整整一米八的身高在此時發揮了作用,她在人群裡面幾乎是鶴立雞群,所以剛下火車的王虹和紀林波一眼就看到了他倆,提著包就向兩個人的方向走去。
“虹姐,路上辛苦了吧?”看到王虹和紀林波走了過來,李一鳴搶上前兩步,從王虹的手裡面接過了她的提包,問道。
“不辛苦,不辛苦!都有座的。”王虹說道。她中等個子,身高大約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略偏豐滿,五官雖談不上多漂亮卻也還算端正,皮膚微黑,梳著一條馬尾辮,一笑兩隻丹鳳眼就彎成了兩道月牙。
“是啊,現在這車這麼快,從濱海市到上京市才半個小時,轉眼就到了,還什麼都沒體會出來呢,怎麼會辛苦呢。”紀林波也笑著回答道。他的個子偏矮,只比王虹高了五六釐米,身材也較瘦,不過卻很結實,頭上留著板寸,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很精幹的樣子,不過臉上看上去帶著幾分風霜之色。
“呵呵,那也是路上,不比在家輕鬆。”王鈺瑤笑道:“虹姐,姐夫,你們也餓了吧,咱們先去吃點東西,回頭就住咱家。”
“那可不行!”紀林波連忙擺手,說道:“那太給你們添麻煩了,多不方便啊!我們出去住旅館就行了。”
“沒關係的姐夫,一點都不麻煩,都是自己家親戚,來了還讓你們到外面住,那怎麼行。”李一鳴說道。
“一鳴,你們的心意我倆領了,不過住你們那真的不合適,給你倆添麻煩不說,我倆也不方便。再說你們那房子也不大,也住不開。而且我倆來之前就已經訂好旅店,都安排好了。”王虹說道。
李一鳴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王鈺瑤攔住了話頭,笑著說道:“那既然虹姐和姐夫都有安排了,那就按您的安排做吧。等以後我倆條件好了,搬到大一點的房子去,你們再到我家住。”
“那敢情好,就等你倆搬家了!”王虹笑道。
“幹嗎讓虹姐和姐夫出去住啊?住咱家不行嗎?旅館多貴啊!”稍稍和王虹二人拉開了一點距離,李一鳴壓低了聲音問王鈺瑤道。
“笨蛋!”王鈺瑤輕撞了自己老公胳膊一下,說道:“虹姐和姐夫剛結婚,這會兒肯定熱乎著呢,人家自然需要有自己的空間,住咱家多彆扭啊,一點隱私都沒有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李一鳴恍然大悟,想想也是這麼個理兒,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四人出了車站之後乘坐地鐵,先去把王虹和紀林波事先訂的旅館把他倆安排好。好在那家旅館離李一鳴家也不算遠,開了房間放下行李之後,就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四人就近找了一家還算像樣的飯館,點了幾個菜,算是給王虹和紀林波接風洗塵。
四人邊吃邊聊,說一些婚禮之類的話題,王虹和紀林波知道李一鳴夫妻二人也要在近期結婚,便將自己婚禮上總結的一些經驗教訓告訴了二人,聽得他們倆是受益匪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李一鳴問紀林波道:“姐夫,你結完婚之後有什麼打算?還開黑車嗎?”
“呵呵!”王虹聽了李一鳴的話之後,笑了起來,說道:“你姐夫以後就不開黑車了。”
“哦?姐夫準備開正規計程車了嗎?那也好,開黑車我看風險也挺大的。”李一鳴說道。
“不是正規計程車。你忘了,咱們濱海市有規定,有刑事案底的人不能開計程車,我這樣的人家也不要啊。”紀林波苦笑了一聲說道。
王鈺瑤在桌子底下掐了李一鳴一把,暗恨自己老公口不擇言,哪壺不開提哪壺,揭人家傷疤。李一鳴也自知失言,只能苦笑。
只聽紀林波又說道:“是這樣的,有個朋友介紹我去一家企業給老闆開車,等我跟你姐從北京回去之後就去上班。”
“哦,什麼企業?”李一鳴問道。
“是濱海市的天風集團。”紀林波回答道。
“哦,是生產機械設備的那家天風集團嗎?那家不是私企嗎?”李一鳴問道。他倒是也聽說過天風集團,資產大約有幾十億,規模算是比較大了。
“沒錯,就是那家集團。我給他們老闆開車。”紀林波說道。
“給私企老闆開車會不會很累啊,而且也不自由,還沒有自己開黑車好呢吧?”王鈺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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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而且工資一般也不是很高,私企老闆用人都黑著呢。”李一鳴說道。
“呵呵,我這個還行。一個月工資七八千,給上五險一金,每週還有一天休息日。”紀林波嘿嘿笑了兩聲,說道。
“待遇不錯啊!”李一鳴和王鈺瑤對視了一眼,這個待遇別說和開黑車比了,甚至比很多白領都高了。一般的司機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
“主要我的工作也不只是司機,還兼著保鏢呢。所以才給那麼好的待遇。”紀林波笑道。
“保鏢?真的假的?”李一鳴看了看紀林波偏瘦的身材,有些不敢相信。以前沒聽說過這個姐夫還有這方面的特長啊。
“呵呵,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王虹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姐夫可是真正的武術世家出身的,從小就練武,身上有功夫呢。你們別看他瘦,他要是真拿出功夫來,等閒十幾條大漢進不了身的。”
“啊?”李一鳴和王鈺瑤都有些傻眼:“以前怎麼沒聽姐夫說過啊。”
“你們姐夫那叫深藏不露,我也是最近才聽他說起的。”王虹笑道。
“什麼深藏不露啊。”紀林波擺了擺手,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以前那是因為這身功夫給我惹禍,要是沒有這身功夫,我還不至於進去呆這幾年呢,所以不願意提他罷了。現在這不是結婚了,得養家餬口嗎,所以就又拿出來了,所幸還沒徹底撂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