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春節過後,我和黃米的小破公司到了青黃不接的時候。
屋漏偏逢連夜雨,黃米又和她那位大叔在鬧分手,因為與大叔的裙帶關係,公司固定的幾家客戶也見風使舵,到期的合同就吊著我們的胃口,就看黃米的戀情風向才能有結果。
黃米這場見不得光的戀情,終究抵不過歲月的洗禮。
大叔有移情別戀的勢頭,我在某商場,親眼看到她那位大叔和一位清純女孩在共進晚餐。
大叔終究是大叔,始終改不了老牛吃嫩草的德性。
當我站在那位大叔面前的時候,大叔一臉悵笑,擠了滿臉的褶子印。
“別誤會,是乾女兒。”
我笑呵呵道:“明白,我活在5G時代,村裡也沒有斷網,這年頭,乾女兒代表個啥我也不是不曉得。”
大叔的褶子臉騰起了一片火燒雲。
將我拉到一邊:“真的是乾女兒,朋友的姑娘,小米愛多想,千萬別讓她曉得了,明天我再給你們公司介紹一位大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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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驚愕:“大叔,朋友的女兒你也搞,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大叔使了殺手鐧。
“蘇北,我要是你的話,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你們那個破公司全靠我才能支撐下去。何況,真的是乾女兒。”
我妥協了,大叔說得對,大叔畢竟是大叔,他財大氣粗,揮一揮手指拇,我們這個小公司就會流一大灘血。
“大叔,開玩笑的,與乾女兒共進個晚餐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別緊張。”
但我蘇北是誰?少年時期混跡江湖不是白混的。
大叔神出鬼沒的關頭,我帶著黃米見朋友,見客戶。
目的就很簡單,就是要向黃米證明,這個世界上,比大叔優秀,且長得好看,又年青的男人,一抓一大把。
一顆紅心,兩手準備。
我一面帶黃米展開社交,一面明裡暗裡暗示大叔,如果他不將黃米住的那一套復式樓過戶到黃米的名下,再加一筆可觀的青春損失費。
那麼,我將會讓他身敗名裂。
大叔不信邪,認為我沒那麼大的能奈。
我小試牛刀之後,
大叔誠惶誠恐。
那段時間異常的殷勤,讓蘇米誤認為大叔對她是真愛,感動得不得了。
房子過戶到黃米的名下了,在黃米的生日那天,大叔給了黃米一張卡,卡里的數目不小。
黃米感動得恨不得立刻馬上以身相許,吹完生日蠟燭之後,立刻回房間換上一件無比清涼的裙子。
但大叔著急去見她的乾女兒,生日晚宴還沒吃完,就藉口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走了。
黃米這姑娘雖然反應遲鈍,但到底還是開竅了。
她終於認識到,她與大叔的戀情,到死也不能從幕後轉到臺前。
除了她黃米之外,還有張米,王米,白米,玉米拼了命地往大叔的床上擠。
她只不過是大叔無聊時的睡客。
某一天,我拉著黃米去逛街,有意無意地讓她看到她的大叔親暱地同他乾女兒同啃一個冰激凌。
我知道,黃米這姑娘敢愛敢恨的性子,她鐵定會乍毛。
果然,兩秒之後,黃米衝上前去,給了大叔一個大嘴巴子。
這一大嘴巴子,結束了她和大叔三年的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