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啟很自然的想到多年前看過的動畫片，其中有關於人類建造巨大的宇宙戰艦進行星際移民。

嫦娥說道：“我不是月神號，我是月神號的管理者。用你比較好理解的話來解釋的話，月神號類似巨大的戰艦，而我是戰艦的控制程序，透過我可以發揮出戰艦的各種能力。月神號接受我的控制，但也不是只能接受我的控制，我能控制月神號，但也不是只能控制月神號。”

程啟覺得有點繞口，聽著嫦娥繼續說道：“我來自遙遠的時空，另外一個位面Ω001。”

程啟很驚訝，問道：“來自遙遠的時空？是不是你能穿越時空？”

嫦娥回答道：“位面戰艦可以穿梭時空，但需要花費大量的能量。”

程啟大喜，雖然不知道能量到底是什麼，但只要是錢能買到的東西，自己有錢後，那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程啟已經開始幻想如何穿梭時空炒股，不用穿梭到太久以前，只需要一年前，對，就是在本輪股市大漲之前就行了。只要買下一隻妖股，漲上幾十倍，賣掉後又換下一隻，那場面，真是做夢都會笑出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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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和幻想之所以豐滿，通常是因為現實非常的骨感。

嫦娥接著解釋，因為月神號現在的等級很低，穿梭的時空完全隨機，不確定時間範圍，也無法鎖定地點。

“那，既然什麼都不能確定，這穿梭時空還能做什麼呢？”程啟大失所望，那還能指望什麼？他反而還要擔心，萬一跑到什麼白堊紀，遇到恐龍之類的怎麼辦呢！

聽到程啟失望的提問，嫦娥似乎很是不屑：“時空旅行能做什麼，這取決於旅行者的需求和創意。通常來說，可以獲得時空能量和各種物資，也可以進行科研、考古等等。”

嗯，也就是說，時空旅行能做的事情很多，不知道做什麼是程啟的問題，程啟聽懂了。

嫦娥接著說道：“我的存在，就是為了幫助旅行者進行時空旅行，但你需要提供大量的能量。充足的能量除了可以保證你的往返以及預防一些突發事件外，還可以讓你攜帶大量的物資，進行跨時空交易，通常這意味著暴利。”

程啟怦然心動。獲得時空能量什麼的，程啟並沒有什麼想法，他連時空能量是什麼也不知道，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強烈的慾望去獲得，可這“暴利”二字，卻實實在在地打動了這個窮人的心。

但在開展什麼跨時空貿易之前，好像還有個門檻：“嫦娥，充足的能量是什麼意思？多少算充足？”

嫦娥的解釋變得不緊不慢：“月神號的執行需要能量，如果能量充足，還可以讓月神號升級，以增加月神號的能力。月神號可以接受各種能量，比如光能、熱能、電能，也可以接受各種高能量物質，比如石油、酒精等。

“月神號現在的能量非常匱乏，為了保障它的正常運作及旅行的安全，至少需要500萬度的電能，或者1000噸的石油。你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提供。”

程啟簡直要暈倒，石油他不知道，這電的價格他可太瞭解了。不說怎麼弄到的問題，按市面價格，電能約0.6元一度，500萬度，那就是1500萬元人民幣！

程啟要是能付得出500萬元“購買”電能，還用住在出租屋嗎？

看程啟的情緒比較激動，嫦娥善意地提示了一下，如果覺得電能太貴，原油也是個很好的選擇。現在原油期貨大約500元人民幣一噸原油。1000噸原油不過50萬元人民幣而已。

是啊，“不過”50萬元人民幣而已，比購買電能便宜多了，程啟暗暗吐槽。

不過為什麼石油比電能實惠很多？“月神號對石油的利用效率，是現在的地球科技所不能比的。”嫦娥的解釋很有高手風範。

高手風範並沒有什麼用，程啟還是承擔不起。程啟想了想，覺得還是先弄明白一些事情，看能不能想想辦法：“你平時是怎麼獲得能量的？”

“主要就是吸收點太陽光攜帶的光能和熱能，得到的能量勉強維持月神號的運作。”嫦娥的回答可謂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你就不能多吸收點光能和熱能嗎？”程啟同學滿懷期待。

“現在吸收熱能的效率已經達到了月神號的極限。”嫦娥老師明示：此路不通。

勤學好問程啟同學：“如果我買了石油，怎麼送給你呢？”

有問必答嫦娥老師：“你是月神號的所有者，月神號可以在你的身邊開啟時空通道，將物質送到月神號。”

開動腦筋程啟同學：“如果我站在加油站旁邊，你能不能把加油站的油運回月神號？”

一身正氣嫦娥老師：“我能做到，但這是不可取的。無論多麼隱秘的手段，都會留下蛛絲馬跡。偷盜大量的財物，可能引起權勢者的嚴密追索，將會使你處於危險的境地。”

嫦娥又說道：“現在月神號的等級還低，最好不要和當前的權力機構發生衝突。”

也就是說，等級高了就無所謂啦？都說人是靠不住的，原來一身正氣的位面戰艦同樣靠不住。

試圖不要節操的程啟同學：“如果是無主的呢？”

未必有下限的嫦娥老師：“如果是無主的石油、煤礦，在隱秘的情況下，可以嘗試獲得。但現在月神號能量有限，對深藏在地底下的礦藏無能為力。”

“嗯，”程啟明白了，也想到了，“聽說在墨西哥灣發生了原油大規模洩漏事件，現在海面上漂浮著大量的原油，這個可以嗎？”

似乎嫦娥也很高興有解決的辦法，雖然聲音仍然是一樣的清冷，但仿似寒冰已經裂開一條縫：“只要你在附近，我可以在隱秘的情況下開啟時空通道，獲取漂浮在海面的原油。”

“你能把我傳送過去吧？”程啟滿懷期待，時空旅行都可以，這只是“空間傳送”，問題應該不大吧？想想出國要從辦理簽證開始的一系列麻煩及所需的時間、費用，程啟就覺得頭皮發麻。

“在本位面，只要能量充足，可以實現行星表面的傳送。”嫦娥再三強調了“能量充足”的重要性，“月神號現在還有傳送的能量，建議等到本地時間明天下午四點再傳送，那時候墨西哥灣正處於半夜，方便隱秘行事。”

程啟自然沒什麼意見，處於穩妥起見，又問：“我需要做什麼準備嗎？做好準備又怎麼找你？”

“你需要做的，是確保行動的成功，萬一失敗，你就自己游泳橫渡太平洋回家吧。你作為擁有月神號許可權的旅行者，月神號與你隨時保持聯繫，不需要找。”

聽到不需要做什麼準備，程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放鬆了少許。

“順便問一句，一開始那個聲音聽起來很舒服的人是誰？”程啟念念不忘。

“當時事態緊急，為了能順利讓你答應，我選用了受絕大多數成年男子喜歡的聲音。現在這個聲音是我的預設聲音。不建議你進行更改，因為實踐證明，柔美的聲音帶來的更多是負面效果。”

程啟同學深受打擊，接受了影片中美麗的女子不過是程式的事實：雖然看起來賞心悅目，但終歸只是冰冷的一行行程式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