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國家，甚至整個位面到底該選擇怎樣的發展道路？這真是個艱難的決定，讓人頭痛。

程啟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維持現狀，因為這不麻煩。一聽嫦娥說另外一種方法“做各種宣傳、洗腦工作，讓這個位面的人們能認同你和你的目標，這種方法很難，見效慢”的時候，程啟基本就已經判了這個方案死刑。

程啟可沒有什麼信心能做好一件很難的事情，更沒有什麼興趣。

但是程啟怎麼得也還是有那麼一點自覺，知道不能任由這個最高等級降低，所以他又決定加大教育力度。

一方面加強科學教育來扭轉人們的觀念，一方面除非必要，那些神啊、佛啊什麼的就先不要出來添亂了。

程啟不負責任地想，這樣應該就差不多了吧？這個位面必將會越來越好，就算自己偷懶，它自己也應該會越來越好的！

嫦娥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身為智腦，她的職責是輔助許可權者工作，而不是替代許可權者工作。有什麼問題提醒過了就行，怎麼抉擇那就是許可權者的事情了，用不著嫦娥來操心。

見嫦娥不反對自己的決定，程啟對自己的聰明睿智非常滿意。

程啟正自得呢，一邊嫦娥舊事重提：“你現在茶也喝了，點心也吃了，肚皮舞也看了，是不是可以繼續先前的話題了？”

程啟感覺很無言，嫦娥的話當然沒有什麼不對，只是怎麼感覺那麼像在哄小孩？

好吧，自己是有點任性了，程啟擦了一把臉上並不存在的汗。說起肚皮舞啊，九條貞的舞跳得真不錯。

程啟問到：“九條貞的舞蹈是不是你培訓的？”

話題有點出乎嫦娥的預料，但這自然不會造成什麼困擾。嫦娥點頭道：“是的。九條貞在唱歌、跳舞方面有著非常優秀的天賦，所以我在這方面對她加強了培養。你喜歡的話，以後可以多多使用。”

多多使用？這個詞聽起來真是邪惡。雖然如此，不過程啟很是喜歡。

但程啟終究還只是個未經人事的處男，臉皮還薄得能長出鬍子來，所以他還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嫦娥，你不反對這種，恩……”

程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嫦娥淡淡地說道：“你是想說這種人身依附關係？又或者是一夫多妻制度？無論是哪一種，我都不反對。我不會反對許可權者做任何事，只會建議，除非許可權者威脅到位面戰艦及其管理者或者位面的安全。”

嫦娥深深地看一眼程啟，說道：“而對於管理者，我不會反對任何事，即使會威脅到位面安全或者位面戰艦的安全。”

心事被說破的程啟訕訕笑道：“我明白，我明白。你說，九條貞的舞蹈跳得那麼好，我是不是該獎勵點什麼？”

程啟腦海中浮現出了九條貞那火辣辣的舞蹈，尤其是凹凸有致的身材，那真的是1歲的小姑娘嗎？

對了，過了春節，現在應該是1歲了。可是有什麼區別？

對於程啟的問題，嫦娥說道：“你想獎勵她？按照在皇宮裡的說法，叫賞賜。你想按照規矩來還是隨心所欲？”

好吧，隨心所欲的話就不用問了，想給點什麼就給什麼，程啟現在當然是希望按照規矩來。

嫦娥微笑著說道：“按照規矩來啊，這可是等級森嚴的皇宮呢，賞賜也要按照人的等級來賞賜。你知道九條貞現在的等級嗎？”

程啟茫然搖頭，他可不記得自己給四女定過什麼等級。好像當時傳送回這個位面後就沒管過，只是交代了一聲大內總管小李子要照顧好她們而已。

難道小李子敢給皇帝的女人定等級？他腦子沒進水吧？程啟摩挲著下巴，覺得不大可能。

嫦娥掩口笑道：“可不就是這個問題。你沒有定下來等級，所以也就沒有規矩可以參照。你的大內總管可是為此一直痛苦呢，都不知道該按什麼規格對待她們。他最後沒辦法，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先湊合著過了。”

程啟被勾起了好奇心，問道：“哦？他想到了什麼辦法？”

“因為你沒有交代，他不敢自己做主，不敢按照高規格伺候她們。他怕規格高了，萬一違背了你的心願後果嚴重，因為高規格很難降下來，但有不能太低，怕你看到了不開心，所以他就按照中間的規格來對待了。”

“另外，你不是曾經指定過阿市和寧寧住的宮殿嗎？所以這兩個人的待遇比九條貞和阿松的待遇又要高一點。”

“具體來說，就是阿市和寧寧是嬪的待遇，而九條貞和阿松是貴人的待遇。”

嫦娥看了一眼程啟，發現他一臉茫然，深知對方不學無術而且還不看清宮戲的嫦娥補充了幾句：“按照以前的規矩，皇宮裡可以有皇后1人，皇貴妃1人，貴妃人，妃4人，嬪6人，貴人數量不限，常在數量不限，答應數量不限。”

程啟聽明白了，然後就迷糊了，說好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呢？雖然這貴人、常在、答應的數量不限，可以無限制塞人，但是這“妃”的名額才4人，明顯不夠分不是？

好麼，程啟這總共才做皇帝半年，弄回四女更是只有兩三個月，這就擔心上後宮的名額不足了。

但是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嫦娥說道：“如果你不喜歡清朝的規矩，你可以參照其它朝代的，當然了，你也可以自己設計一個。”

自己設計就算了，程啟最怕麻煩。為了避免以後女人太多、位置太少的麻煩，程啟決定勉為其難參考一下其它朝代的設定。

嫦娥介紹道：“或許你可以參考一下周朝的制度？古書上說周代后妃制度為‘古者天子後立六宮，三夫人，九嬪，二十七世婦，八十一御妻’。”

夫人還算聽過，雖然意義早就已經變了。嬪算是正常的了，而世婦和御妻又是什麼鬼？程啟覺得這樣的名字好違和，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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