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到時再說，反正現在是沒事了，現在的程啟要處理國家大事。

程啟自我安慰著，和嫦娥重新商量被自己一番吃喝玩樂打岔開的事情。

問題是說到啥來著？程啟忘了個精光，幸虧嫦娥不會。

嫦娥說道：“我們剛才說道，我們要獲得高階的食物，必須要有種子，沒有種子就要有基礎的素材。”

程啟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連聲說道：“對對對，就是這個，不過我怎麼記得是在說那些珍貴的茶樹？”

嫦娥滿臉黑線，也不知道這程啟是真不記得還是在玩，不過都沒什麼區別就是了。嫦娥認真地說道：“這其實是同一個問題。總結起來就是，那些稀有的茶樹是難得的素材，有很大機會培育成為高階的食材，你可以將它命名為仙茶什麼的，你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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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只要自己開心就好，程啟決定將“高階”的茶葉按效果命名為靈茶、神茶和仙茶。

有效果區別的吧？程啟看著嫦娥，滿懷期待。千萬別告訴我只有一種效果，那就白瞎了自己準備的這些名字了。

“當然有效果的區別，”嫦娥說道：“一方面隨著位面戰艦的等級升高，對能量的控制的精度越來越高，另一方面，許可權者透過訓練也能更好地掌握能量，對生物的改造也能夠更精細。兩者相加，我們有機會獲得效果更加優良的食材和藥品。”

程啟聽了連連點頭，覺得嫦娥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嫦娥卻話音一轉，說道：“但那只是外部因素，素材本身的因素也很重要。人們透過大量的實踐，發現這些古老的茶樹有很大的潛力可以培育出最高級別的茶葉。”

程啟眉頭一皺，問道：“古老的茶樹？”

這畫風有點不對啊？難道這茶樹也講究越老越好，越陳越香？

嫦娥點點頭，說道：“是的，具體來說就是西湖附近的樹齡超過100年的茶樹，相對其它茶樹而言，有很大的機率培育出高階茶葉。”

程啟更納悶了，問道：“是古老的茶樹都可以，還是西湖周圍的古老茶樹才可以？”

嫦娥回答道：“事實上，古老而富有生命力的茶樹都不錯，但是，無論從效果來看，還是從價格來看，顯然西湖的這些龍井茶樹更受歡迎。”

好吧，程啟明白了。看來在位面世界，這奢侈品也始終是奢侈品，也是要看臉、看氣質的。

事情並不難，首先要把這些茶樹保護起來，這種事情，交給榮祿就好，程啟輕輕巧巧就把這事情給安排下去了。

保護起來以後，還要找人去去培育，程啟並不知道誰可以勝任這個工作，只好眼巴巴地看著嫦娥。

嫦娥給出了一份名單供程啟選擇，程啟琢磨了一下，想起了一個“古老”的傳說。

據說啊，最好的茶葉是這麼摘下來的，要找純潔的少女，用她們的雙唇把茶葉“採”下來，然後放在胸前貼肉保管。

那場面，程啟想想都臉紅啊，真是太不像話了。

程啟毫不猶豫地選了一個16歲的“小”姑娘，路美好，一個琴棋書畫無所不會、無所不精的女孩子，據嫦娥說很有潛力。

潛力什麼的，嫦娥把握就好，程啟是不懂的，但是，從嫦娥給出的全息投影來看，這個“小”姑娘還是很不錯的，面容嬌美、身材婀娜，非常適合去做採茶這種風雅的工作。

得，路美好本來想做個老師的，被程啟這麼下巴輕輕一抬，這就管理那些寶貝茶樹去了。接到命令的路美好雖然不是很情願，但一來這是皇帝的聖旨，皇帝的聖旨當然不敢不聽；二來又是由雅典娜傳達的，這可是非人的力量，沒人敢不聽；三來，和以前的青樓相比，這也說不上壞，路美好委委屈屈做了這個採茶女。

只不過，程啟幻想中的那種採茶方式，估計路美好是怎麼也想不到，更說不上去做了。

安排好了茶樹，程啟一身輕鬆，卻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不大對？

程啟側著腦袋，看著嫦娥，若有所思說道：“嫦娥，似乎，你曾經告訴過我，你是從一個什麼位面來的？”

嫦娥回答道：“是的，我來自Ω001位面，編號A108，我們的位面也因此命名為A108位面。有什麼事嗎？”

程啟問道：“這Ω001位面是不是和我們A108位面一樣？”

“一樣？你指哪方面？”嫦娥問道。

程啟說道：“你看，你來自遙遠的Ω001位面，卻知道我們這個位面那種茶葉更好，也知道魚子醬很值錢。我想啊，一定是Ω001位面也有這些東西出產對不對？”

嫦娥回答道：“你的猜想並不成立。就好像你作為一個中國人，也能知道裡海出產的魚子醬最好吃一樣，Ω位面的人們也能知道A位面出產頂級的魚子醬。”

“他們未必知道什麼這魚子醬到底是哪個具體位置出產的，但作為賣家一定會將產品分級並大力宣揚，只要貨物的質量符合宣傳，買家自然也就相信了。”

“事實上，不同的位面有著巨大的差異，說是天差地別也不為過，但有一點你的想法是對的，從我的資料庫來看，已知的位面世界裡，智慧生物的形態大體相同，也就是類似於你的樣子。也許耳朵長一些短一些，也許毛髮多一些或少一些，也許高一點矮一點，但只要你看到，你就會把對方認為是人類而不是什麼動物。”

“雖然各個位面有著截然不同的發展歷程，文明發展的程度也不一樣，甚至可能宇宙的發展形態都不一樣，但不同位面間人們的差異並不會比現在地球上人們的差異更大。”嫦娥總結道。

嗯，程啟明白了。至少從幾次位面旅行來看，程啟覺得嫦娥說的都是對的，位面旅行給他的感受更像是穿越回古代而不是去到別的位面。

那麼有個問題，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人們幾百年，無數的人們都想知道答案，程啟也不例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