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花費了摺合19萬噸原油的能量。獲得了時空能量6萬度，黃金110萬兩，回去提純後應該能得到千足金5噸，白銀15噸，提純後應該能得到千足銀1噸，各種高階布料合計15萬匹，大塊玉石6塊，各種珍玩、古董合計噸。物資預計值10億元人民幣。我們有很多的噸位浪費了。”

雖然相對成本來說，10億元人民幣的收穫已經是非常高，說得上是一本萬利，但和上次的旅行相比，支出大大增加，收穫卻少了不少，程啟覺得很是不爽。

嫦娥勸他道：“位面旅行是有風險的，本來就沒有什麼包賺不賠的好事。這次我們的收穫其實還是很豐富的，尤其是時空能量，你和孫思邈、李世民說的那些話還是起了很大的效果，收穫了差不多1萬度時空能量。可惜我們只能停留這麼久，否則會更有收穫更多。”

程啟奇怪的問道：“有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了，為什麼我們只能停留15天？多停留不行嗎？”

嫦娥回答道：“你知道地球是個球體，但人不會掉下去，也不會被甩出去，是因為重力把人牢牢吸引在地面，是吧。”

這不廢話？程啟點了點頭。

嫦娥繼續說道：“如果有一個人他不受重力影響呢？”

這怎麼可能？還有“有態度的”重力不成？

嫦娥繼續解釋道：“時空是量子化的，有的時空大一點，可以停留久一點，有的小一點，停留時間就短。一份份的時空組起來，就是一個位面了。這些時空和位面同時形成。時空和位面的關係，就像是船艙和船的關係。這些都還記得吧？”

程啟點點頭，開始覺得頭暈。

嫦娥說道：“拿地球的運動與人們的感覺來做個比方，雖然地球不光4小時就自轉一圈，還繞著太陽飛跑，更在太陽的帶動下繞著銀河狂奔，而整個銀河系，又在宇宙中飛速向前，但是，地球上人們的感受呢？他們覺得地球是靜止的！

“時空的運動與人們的感覺也與此類似，在兩個時空連線的地方，對本位面的人來說，上一個時空的故事結束了，下一個時空的故事隨之開始了。就好像把一個人從上一個故事拷貝到了下一個故事一樣，但時空的變化人們並沒有感覺。但對於來自其它位面的人而言，上一個故事有他，但是下一個故事沒有，這個人‘消失’了。”

程啟急忙問道：“‘消失’了會怎樣？”

嫦娥的回答讓程啟透心涼：“位面時代早期有旅行者就嘗試過，但是下場不得而知，再也沒能找到過他們。”

程啟問道：“不能追溯回上一個時空去找到他嗎？”

嫦娥回答道：“也許最強大的位面戰艦能逆著時空的流向追溯到上一個時空，但據我瞭解，這樣做的代價是極其高昂的。”

程啟覺得很奇怪，這樣還怎麼位面殖民？難道只是搶一把就走？

程啟問道：“就沒有辦法長久呆下去嗎？”

嫦娥回答道：“辦法是有的，你也可以做到。”程啟大喜，仔細傾聽嫦娥的話，“只要你把月神號升級到5級，再提供充足的能量，月神號就可以帶著你在位面間移動。到達新的位面後，月神號可以融入該位面。融入該位面的月神號會鎖定整個位面的時空能量，雖然你仍然沒有出現在每一個故事裡，但在月神號的幫助下，你可以一個故事一個故事地走下去。”

程啟送給嫦娥兩個白色的衛生球，表示對這個方案完全不感興趣。不過，剛才的船艙和船的比喻倒是讓他擔心起了一件事。

程啟說道：“嫦娥，我們是呆在我們位面的某一個“船艙”對不對？如果有人闖入其它“船艙”的話怎麼辦？”

嫦娥的話讓程啟放下心來：“位面戰艦會鎖定整個位面，這個位面只有一個出口可以供出入了，所以不可能有其他人到達其它時空而我們不知道。”

事實上是，不管這個位面原來的故事怎麼樣，從位面戰艦到達的那一刻起，所有的故事都面臨著要重寫的困境，除非這位面戰艦什麼都不做。所以位面戰艦才會有“鎖定本位面時空能量”的功能，而且這功能特別的重要，程啟以後會慢慢地瞭解。

回到在紅杉一品的家，程啟望著夕陽下的江景，喝著嫦娥泡的茶，琢磨著怎麼處理帶回來的東西。

這次帶回來的東西，程啟首先把王羲之的字帖留下了，他準備以後掛在自己太湖邊的家裡；古琴留下了焦尾琴，琴譜就無所謂了，留下復印件就好；閻立本兄弟新畫的《大唐天子迎仙圖》和《仙宴圖》要留下，畫中那金光閃閃的啟道人實在是太帥了，程啟一看就很喜歡；其它的什麼《帝王圖》啊、《陰符經》啊什麼的，統統和黃金、白銀一起丟倉庫了，更不要說那些後來“拿來”的珍玩、古董，既然嫦娥沒有特別的提醒，按“噸”計算的東西，程啟看都不看一眼，統統扔倉庫。

對了，10個銀錠要留下，下次用得上。

嫦娥提示道：“這次帶回來不少大塊的玉石，建議不要賣掉，能找到高超的藝術家雕琢成藝術品的話，價值可以大幅度增加。”

程啟一聽也對，現在也不差這幾個錢，那就放……哪兒好呢？想不出來，就放這紅杉一品吧。

於是在一平方米要賣1萬元人民幣的某個房間就堆滿了石頭。

最後，還有馬和羊。

程啟問了問嫦娥，看黃石韌買好畜牧場沒，但是程啟失望了。

嫦娥不知道黃石韌買好了畜牧場沒有。

黃石韌不是許可權者，也不是許可權者的重要財產，也沒有對許可權者造成威脅。在嫦娥眼裡，他什麼也不是，所以嫦娥不管他。

黃石韌也沒有發郵件來，嫦娥也沒有接收到資訊。

程啟悻悻然地用嫦娥牌手機撥打黃石韌電話。在本位面使用嫦娥牌手機，每分鐘耗能摺合原油0.01噸，還行，“不過”、0元人民幣而已。

在手機已經完全沒電的情況下，程啟將就著就認了這“尊貴”的服務了。

可惜昂貴的電話費並沒有帶來好消息，時間太急，黃石韌同學還沒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畜牧場。

放在時空通道中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對動物不好，而且耗能。程啟摩挲了一下下巴，問嫦娥道：“我記得，我們在敦煌的實驗電廠裡種了草？”

嫦娥回答道：“買了草種，草還沒有種。因為一直都有工人在施工，毫無道理地長出草來的話，會引來極大的懷疑。順便說一句，已經裝好4平方千米的太陽能發電板了。”

有許可權的東西就不一樣了，哪怕只是1級許可權，嫦娥對這個電廠的情況也是門兒清。

程啟讓嫦娥把自己傳送到了敦煌實驗電廠的小樓頂上，可以看見大漠美景，還有幾千米外那正在忙碌施工的工地，能看到顏色變換，塵土飛揚。

程啟腦洞大開，問道：“嫦娥，我記得，沙漠裡因為太陽的暴曬，所以酷熱難當。可現在你說，我們的太陽能發電板把50%的能量吸走了，在太陽板下面都可以長草。對吧？”

嫦娥回答道：“是的。”

程啟繼續說道：“你說，如果我們把太陽能發電板升高，比如升高到5米，那麼是不是發電板下面不光可以長草，還可以養馬和羊了啊？”

嫦娥沉默了一會兒，彈出一個視窗，顯示著一個蛋形的密封建築。

嫦娥說道：“你的說法很像為星際移民做準備的密封生態圈建設方案。在這個方案裡，人們計劃在外星球，比如火星，建立一個密封的建築，建築的外部裝上太陽能發電板利用太陽能提供能量，建築內部形成一個自給自足的生態圈。”

程啟沒想到自己能和如此高大上的計劃同一個思路，問道：“這個方案後來怎麼樣了？”

嫦娥回答道：“有很多次實驗，但都無一例外的失敗了。失敗的原因很多，但其中一個原因是他們的實驗場地太過狹小，容錯能力幾乎等於零，一點點的小小問題都會導致實驗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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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繼續說道：“我們可以來做這個實驗，可以在時空能量損失最小的情況下走向火星、金星和水星。在太陽系，這三個行星是除地球外最具有開發價值的了。”

嫦娥顯然是認真的，她繼續說道：“首先我們要做一個密封建築，在建築的外面裝上太陽能發電板。我們需要高大的支撐物，考慮到強度和體積，最好使用金屬支架。

建築的外牆，因為有月神號的存在，我們只需要使用廉價的材料拼湊在一起就可以了，我有辦法讓它形成密封的建築並保持它。廉價的塑料板是可以考慮的物件。我們還可以在地面上敷設滴灌系統，可以有效利用水資源。”

嫦娥迅速搜尋了一下網路，繼續說道：“除太陽能發電板外的造價大約每平方千米一億元人民幣。100平方千米就是100億元人民幣，外加10億元人民幣的原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