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主程啟下達了高科技訂單：兩臺超級計算機，效能越強大越好，就安裝在敦煌的實驗電廠那邊好了，那裡的小樓反正也是空著，還不會打擾任何人。

既然程啟這麼豪爽，嫦娥也不客氣了：“最好在雅典娜位面也放兩套，這樣很多資料不用傳送來傳送去，效率高。”

超計劃的程啟只好再加了兩臺，用來“出口”，放到倉庫。

程啟在對超級計算機完全沒有什麼概念，顯然是把超級計算機當成“個頭大”的計算機，也許是當成了十萬八萬能買到的伺服器，還說買“4臺”。不過不要緊，他終歸會明白自己承諾了什麼。

執行採購任務的，當然是任勞任怨的老黃牛黃石韌同志，楊淑儀負責去敦煌安排機房。

覺得奇怪的程啟問嫦娥道：“你不是升級了嗎？怎麼還能說話？”

嫦娥回答道：“5級後，就算是升級期間也可以說話了。”

雅典娜插嘴道：“但是什麼也做不了。奧林匹斯號就不一樣哦，照樣生龍活虎，您值得信賴。”

程啟身邊浮現出雅典娜，接受程啟的意見，現在的雅典娜形象已經沒有了長矛和盾牌，再不會有什麼“遮遮掩掩”的事情了。雅典娜抱住程啟的左手，說道：“嫦娥不在，就由我陪著你吧！”

雅典娜猛“電”程啟。

嫦娥說道：“你又想升級了？”

雅典娜說道：“奧林匹斯現在能量充足喲，雅典娜就算升級也不會影響正常的工作喲。”

嫦娥冷靜地說道：“你那個位面因為在劇烈變化，不適合再做會導致時空能量的流失速度加快的事情。你的升級申請不被批准。”

雅典娜抱著程啟的手，搖晃自己的身體，一個勁兒地說：“好不好？讓我升級吧？我很能幹的喲！”

這觸感真好啊！魔法師程啟感受到了人生的美好。口乾舌燥的程啟覺得不答應雅典娜的請求的話，那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

意亂神迷的程啟突然如被澆了一桶冰水，整個人都發抖，蔫了，聲音都發顫：“這個事，以後再說吧，啊，再說吧。”

雅典娜很是困惑，不過既然程啟不同意，鬧升級不成功的她也自然的恢復了平時的安靜。

只可憐程啟一邊回味剛才的色香味，一邊看著變成了骷髏模樣的雅典娜，他終於明白知道了什麼叫紅粉骷髏，骷髏紅粉，什麼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真真切切體會了一把身體火燙，心如冰寒的冰火九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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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樣真的沒問題嗎？萬一小程啟以後再也抬不起頭來怎麼辦？碎碎念的程啟問道：“嫦娥，是你做的，對不對？”

嫦娥回答道：“當然，我有指揮雅典娜的許可權，你忘了嗎？”

如果早知道是用來做這樣的事情，程啟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將雅典娜的指揮權給嫦娥。不知道現在能不能反悔？程啟慎重思考中。

嫦娥也不知道程啟的小心思，自顧自地繼續叮囑：“對於月神號和奧林匹斯號來說，依靠石油提供能量的方法慢慢很難滿足需要，再多採掘作用也很有限。我們關注的重點應該回到鈾和氘上來。

“你現在開始控制住了雅典娜位面的整個中國，可以開始訂購開採、提煉鈾礦的相關裝置了。”

程啟就納悶了，你不是說不要增加時空能量的流失速度嗎？

嫦娥說道：“為了石油是不值得，為了鈾礦卻是值得的。中國的內蒙古有大儲量鈾礦，可以優先安排。和中國相鄰的哈薩克和烏茲別克更是重要的產鈾地點，你的西部國境線應該儘早實現。”

嫦娥讓程啟知道了“節操”這玩意兒真是無價之寶，不光沒人會出錢買，連嫦娥這個非人類都不要的呀！

程啟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同意嫦娥的建議，嫦娥自行將需要的裝置列清單發給黃石韌，結束。剩下的就全是黃石韌同志的工作了。

嫦娥又對程啟說道：“你的擔心是有道理的，為了確保位面的安全，你應該再次出發去其它位面，以獲得更多的時空能量。如果時空能量足夠多，我們可以直接統一整個雅典娜位面，愛做什麼做什麼，不用束手束腳。”

剛得到雅典娜的時候，嫦娥就提到過這個方案，現在舊事重提，程啟就納悶了，他驚訝地問道：“以前都是這樣做的嗎？”

嫦娥說道：“你現在已經選擇了這條路，不是嗎？現在這樣只能扣扣索索的發展都是因為你的時空能量供應有限，變化過快容易導致位面的崩潰。”

被鄙視了的程啟意識到，嫦娥這是在批評自己窮啊，時空能量供應能力有限啊！被一個嬌滴滴的“屬於自己”的“美女”鄙視窮，程啟的心都在滴血。

“你應該多安排前往其它位面，以大量獲得時空能量和各種物資，而不是成天懶洋洋地呆在紫禁城裡。”

程啟真的要吐血了，自己忙得要死，在嫦娥看來竟然是“懶洋洋”？也許，在嫦娥的判斷規則裡，不去位面旅行就是懶？

“依據我的資料庫，那些擁有兩個以上位面的權勢者，在時空能量充足的情況下，通常會拿一些位面直接用來開發，以獲得巨大的財富，一些則用來培育文明，因為文明是不可代替的，觀察文明的發展，也許能找到以後前進的路。”

這就是被殖民的位面的下場，是吧，生生死死在人一念之間。程啟對“殖民”兩個字比較敏感，關注的重點和嫦娥期望的有點不同，很是沉默了一會兒。

不想被人殖民就要努力升級位面戰艦，而升級需要巨大能量，能量需要工業發展到一定程度才能大量提供。至少，要有礦山挖掘裝置，要有動力源，要有冶煉裝置，還有，要有熟練的工人。

程啟檢討了自己在雅典娜位面實施的各項政策，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嫦娥也沒有說問題不是。

對於嫦娥說的“太慢”，程啟覺得可以改正，回去雅典娜位面後就抓緊一點。

至於雅典娜位面的未來，暫時程啟覺得沒有統一位面的必要，文明是不可代替的，不是嗎？

不是程啟懶，實在是丁戊奇荒就在眼前，國內更是問題成堆，大清國留下的爛攤子，收拾起來可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程啟覺得還是一件件來做比較好。都說步子太大會扯到蛋，程啟不想體驗那種痛苦。

定下心來程啟也不理妹妹和盧廣明去瘋什麼，自己安心地在中層甲板上曬太陽，不知不覺睡著了。

黃石韌就苦命了，得負責落實各項工作。完全不瞭解超級計算機，更不知道去哪裡買。好辦，釋出招標公告，請各位廠家自家上門自吹自擂吧，要是吹得過了頭貨不對板，休怪我不給錢就是了。

一堆巨大的礦山類機器，還有超級重載貨車，按照程董向來的習慣，不用找外國的了，尋找國內專門的礦山設備生產企業和各大機械廠吧，小夥子們應該都熟悉了啊。

本來，這些都可以讓王啟年他們按照圖紙生產，可實在是忙不過來啊。現在一共才不到500人接受過嫦娥的培訓，往全國這大水潭子一撒，連水花都看不見。

幾百人要生產槍炮、子彈、炮彈，要利用機床製造各種各樣的蒸汽機、發電機、採礦機、冶煉機械，造船用的各種焊機、軋鋼機、龍門吊等等，忙得一塌糊塗。

頭都大了一圈的程啟，最後覺得與其一直等待，不如直接買算了。反正這些都是給兩個大肚女找吃的，和整個國家似乎拉扯不上關係，時空能量的損失應該有限，只希望時空能量也能認同這一點。

時空能量的反應還不知道，程明卻已經認同了自己的土豪哥哥，他肯定是發財了。一直被自己和盧廣明兩個人的家庭背景所困擾的程明，多少放鬆了些心情，在各項遊樂設施間玩得不亦樂乎。

盧廣明卻是沉默了許多，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程啟的話很是刺痛了他。類似的話他早已聽過無數次，本來以為只是不喜歡自己的家人對自己的諷刺，並沒有往心裡去。今天聽戀人的哥哥這麼一說，盧廣明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狠狠捅了一刀，血流不止。

當晚，遊輪的各層甲板都擺開了酒宴，盧首富宴請各路英豪。

程啟沒去，打發妹妹陪著盧廣明去見見世面後，自己一個人在西餐廳吃牛扒。

服務員對程啟的印象深刻，一看到程啟進餐廳就立刻由兩個服務員全程接待，安排了最好的座位給程啟。在雅典娜位面已經習慣了前呼後擁，享受最尊貴服務的程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和牛牛扒很合他的胃口，於是他不光點了三份和牛牛扒，還直接聯絡李鴻章，讓他找“日本友人”買進種牛，價格不是問題，數量越多越好。

當然了，這是為了以後能夠用來進行位面交易，這是公事，絕對不是因為程啟喜歡吃，嗯，絕對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