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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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系統持有者不受降臨位面時間流速的影響,因而三年時間,對莫君笑來說,只是彈指一揮間,看著張小凡從一個稚童長成風神俊朗的謙謙少年,莫君笑感覺自己像是在地球玩養成遊戲一樣。

培養一個張小凡,莫君笑已經成功增加了一千二百三十萬的負債,不過他也受益頗多,由於和張小凡的命運繫結在一起,隨著張小凡修煉有成,他在誅仙位面抽取轉化的能量已經相當於太上玉清境四層,大長老級別了,與此同時,他的星羅棋盤也成功點亮了十格,算是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

“凡凡,今天這菜做的不香啊?”大竹峰,客卿長老莫君笑坐在自己的私人閣樓裡,細細品味著,張小凡為他做的幾道菜。

“愛吃不吃,不吃我端走了。”張小凡對自己這個便宜師傅,好像很有意見,當初被莫君笑強行收徒,後來又被莫君笑各種教育,他心裡是極惱的,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縱有千般不願,執拗的性格也不允許他不承認這個師傅。

“別別別,愛徒的一番心意,就算難吃,為師也不介意的,七脈會武準備地怎麼樣了?你得好好表現知道吧?師傅已經替你找好了媳婦,趁這次機會好好和你媳婦處,你就這一個媳婦,其他的都不要想了知道了嗎?”莫君笑一邊叨著盤裡的美味,一邊絮絮叨叨地,像是完全進入到了“父親”的角色。

“師傅,你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去砍竹子了。”張小凡表情冷淡,那酷炫冷傲的模樣,倒是有幾分莫君笑的風範,大竹峰的三年,名義上他是田不易的弟子,實際上,他是受到了莫君笑的親傳教育,除了莫君笑之外,他接觸到的人很少,內心是十分孤獨的。

“去吧,去吧,多砍點回來,囤積起來,我們師徒狠狠賺他一筆!”莫君笑擺了擺手,以張小凡現在的實力自然是不用砍什麼竹子了,他之所以還讓張小凡繼續,是因為三眼靈猴還未出現。

張小凡十分無語莫君笑這種市儈的嘴臉,好歹也是青雲門的客卿長老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唉,無能的師傅啊,要是沒了自己,他該怎麼活下去啊?

“好小子,真是越看越像我。”看著張小凡離去的背影,莫君笑點了點頭,一臉欣慰,末了將餐具收拾乾淨,換上一身青雲長衫,束起長髮,緊跟張小凡的步伐,暗中照看著自己的好徒弟。

“吱吱......吱吱....”大竹峰後山,正在砍竹子的張小凡突然被一個小石塊砸中了,他抬眼看去,一隻小猴子,正掛在樹上,呲牙咧嘴地像是在取笑他,這可把張小凡氣得不行,他一個躍起想要抓住小猴子,只是這猴子速度極快,他追了幾下,竟也沒追上。

“吱吱......吱吱.......”

“你別跑....”張小凡和小猴子一前一後,競逐之時,無巧不巧地來到了一片荒蕪的土地上,剛靠近這片土地,張小凡便覺得腳步再也邁不動,渾身氣血上湧,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末了,他好像看到有一個人影擋在自己身前,那個人,他很熟悉。

“星羅棋盤,逆轉因果,十二星宮,射手星裝!”眼看噬魂棒破土而出,衝著自己的愛徒飛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莫君笑瞬間完成變裝,緊接著他手中的星羅棋盤飛出了一顆黑子,與那噬魂棒纏鬥到了一起,片刻之後開始融合。

“得虧我勤勉,天天來看,不然我愛徒今天就要殞命了!該死的宋書航,以為拿走了我愛徒的噬魂珠,本君就沒有辦法了?”莫君笑目色冷峻,剛才他是藉助星羅棋盤逆轉因果之力,暫時偽造出了噬魂珠的力量,穩住了噬魂棒,之後,又藉助張小凡的主角氣運,才是徹底地降伏了這件法寶。

撫摸著噬魂棒,清冷透涼的質感,莫君笑抱起自己的愛徒回到了小閣樓,此時張小凡臉色慘白,融合噬魂棒消耗了他近三分之一的氣血,好在莫君笑那裡還有幾顆大還丹,在研成粉末幫張小凡用水喝下後,入夜,張小凡總算是有了意識,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師傅.....”孤燈一盞,燭火搖曳,藉著光亮,張小凡看到莫君笑正一手扶著頭,在床前打著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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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你可算醒了,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餓不餓啊?”聽到張小凡的聲音,莫君笑打了個激靈,很是關切地開始問話,在他手邊,還準備好了一些小菜,都是他親手做的。

“師傅,我沒事......”回想起失去意識之前那個擋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張小凡忽然心中一暖,雖然這個不靠譜師傅,平日裡嘻嘻哈哈的沒個正經,但對自己還是極為愛護的,他可不相信,莫君笑是偶然救下自己的。

“愛徒你確定你沒事吧?”

“沒事的....讓師傅費心了....”

“哦,既然沒事,那這些菜我就自己吃了,嗯,我又困又餓的,你沒事就好。”莫君笑打了個哈欠,忽然間語氣驚變,說話時,端著飯菜就走了,末了還來一句。

“明天早點起來,我們還得參加七脈會武!”

“我.......”張小凡滿臉黑線,果然他就不該對自己這個便宜師傅有任何期待!

是夜,莫君笑站在後山竹林之上,拿著一根玉簫,吹起一曲《念思》,作為酒足飯飽後的娛樂活動,他的水平實在讓人不敢恭維,每次吹起,都驚得田不易踩著飛劍過來找他PK,三年了,張小凡都長大了,他卻一點都沒進步。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莫君笑,你適可而止!”田不易雖遲且到,看著莫君笑的那對眼睛幾欲噴火。

“不易兄,你的火氣還是那麼旺盛啊!來來來,我這兒有上好美酒一壺,一起品品?”

“請我喝酒?別賣關子了,有話快說!”田不易可知道莫君笑的脾性,這人只會佔人便宜,別人嘛,是佔不得他一點便宜的。

“唉,什麼都瞞不過不易兄啊,明天七脈會武,凡凡就請不易兄多多關照了,明日,那個人可能會出現。”莫君笑意味深長的話,讓田不易收緊了眼瞳,他們相視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彼此臉上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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