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濃和楚天闊兩人戴著面具走進了鬥法場。
松柏也帶著一隻松鼠面具跟在兩人後面。
鬥法場每個國家的國都有,其它城池很少,除非那座城池有非常有名的陣法大師坐陣,不然都不會設定鬥法場。
鬥法場是專門給陣法師交流和學習的地方,同時也是陣法師賺銀子的地方。
厲害的陣法師可以在鬥法場佈下陣法給別人挑戰學習。
想要挑戰的陣法師只要給銀子就可以挑戰,這些銀子鬥法場會抽傭一半,另一半歸佈陣的陣法師所有。
唐老在各國的鬥法場都設有不少陣法。而且像他們這種級別的陣法大師設定的陣法, 挑戰者至少需要給十兩銀子一次,有些高階陣法甚至百兩銀子一次。
哪怕這麼貴,每天依然有不少陣法師一次又一次的挑戰。
所以大師級別的陣法師不缺銀子,甚至是日進斗金。
除此之外陣法師來到鬥法場,也可以找陣法師切磋比試,下賭注來贏取銀子或者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星濃臉上戴了一個金狐狸面具, 穿的是一條淺紫色的長裙,楚天闊戴的是一個銀質面具,換了一身深紫色的錦袍,兩人在來之前找了個地方,改頭換面了。
她四周打量了一眼。
此刻鬥法場裡人聲鼎沸,一個虎頭面具白衣公子走上了臺。
臺下四周站滿了人。
星濃和楚天闊也加入了圍觀的人群中。
楚天闊將星濃護在自己的右手邊。
松柏將星濃護在自己的左手邊。
兩人一左一右的將她護著,免得有人衝撞了她。
虎頭面具的白衣公子來到了臺上鬥法場的長老面前:“長老,我今天要挑戰叄大陣法。是不是只要破了其中一個陣法,那個陣法下面累積的銀子就是我的?”
鬥法場長老點頭:“沒錯,只要公子能夠在一炷香的時間內破陣,那麼陣法下面累積的銀子就是公子的。要是公子不能夠在一炷香之內破陣,卻在兩炷香之內破陣,我們鬥法場也會獎勵公子一萬兩銀子!”
“那如果我叄個陣法都破了,是不是又有額外的獎勵?”這叄個陣法,師傅已經研究過了,並指點了她破陣的關鍵。
她勝券在握!
鬥法場長老點了點頭:“沒錯,要是連破叄個陣法, 除了得到每個陣法積累的銀子, 額外還有一萬兩金子獎勵。這是四國陣法師協會獎勵的。”
星濃聞言託腮:這獎勵有些豐富啊!
她扭頭看向楚天闊:“叄大陣法是什麼?”
楚天闊解釋道:“楚國的鬥法場有叄大陣法, 這是楚國歷代的陣法大師留下的。專門給陣法師挑戰的。我今天帶你來的目的。”
松柏覺得主子太不會抓重點了, 他補充了一句:“挑戰叄大陣法, 要是贏了,能賺很多銀子!姑娘,你看上面那些挑戰次數,有多少次就代表多少獎勵!”
叄人前面的人聽見他們的對話,均回頭看了星濃一眼。
這是第一次來鬥法場的小白吧?
竟然連叄大陣法是什麼都不知道。
星濃前面站著的正好是文淵乾和李文昊等人。
於是兩人非常熱心的,你一言我一語的給星濃解釋。
李文昊:“姑娘是第一次來鬥法場嗎?你學過陣法嗎?叄大陣法是楚國歷代以來叄大陣法大師留下來給年輕陣法師挑戰學習的,而且每次挑戰只要需要交一兩銀子,很划算!而且若是成功破陣,還可以拿走這個陣法這些年累積下來的所有銀子。”
文淵乾點了點頭:“沒錯,這叄大陣法中有兩個唐老在二十多年前破過一次,兩個陣法加起來唐老賺近五十多萬兩銀子!後來唐老又弄了一個陣法,便變成了現在的叄大陣法。”
李文昊搖了搖摺扇,接下去:“這叄大陣法,離唐老破陣後,已經二十多年沒有人能破了!雖然每年都有許多陣法師來挑戰過,但都沒有人能破。現在這叄大陣法已經接積累了不少銀子了。”
文淵乾:“你看那塊牌匾,第一個陣法累計挑戰五十叄萬七千多次, 也就是破陣的人可以得到五十叄萬多的銀子, 第二個陣法挑戰次數五十萬零五次,第叄個陣法挑戰次數六十二萬多次!次數就等於銀子數!”
星濃:“........”
很好!京城竟然有這麼好的地方!
真是不枉此行啦!
李文昊:“除了叄大陣法,還有五大陣法!這是兩百多年前,天下還是一統的時候那些古陣法大師設定的陣法,兩百餘年來,還沒有陣法師能破!”
現在天下一分為四國,但是在這之前四國是統一的。
星濃看向牌匾,點了點頭,“五大陣法也有獎勵嗎?”
兩百多年沒有人能破,這銀子累積了許多吧?
唔,她今晚回去要好好看書!
最近都顧著學內功了!
怎麼能荒廢學業呢?
太不應該了!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只有顏如玉!
古人誠不欺我也!
李文昊點了點頭,“當然!不過挑戰五大陣法是不需要銀子的,它的獎勵是破了哪個陣法,便能繼承那個陣法師留下來的財富和珍寶。那才是無價之寶!據說上古陣法師留下東西除了富可敵國的銀子,還有無數的奇珍異寶和秘籍。不過這個五大陣法太難了!唐老都沒有成功攻破五大陣法,當年他攻破第一個古陣法,在最後一關的時候止步不前了。現在四國的陣法大師都沒有一位大師能夠攻破,都是卡在最後一步。”
星濃點了點頭:“那五大陣法一定很難了。”
唐老都破不了,自己暫時應該也不行。
“當然難!不說五大陣法,叄大陣法都難!”
星濃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這時臺上白衣男子交了叄兩銀子,並且在臺上叄幅垂下來,上面寫滿名字的的大畫卷上簽好了名字,正準備去闖陣。
“嗯,我去領教一下叄大陣法有多難。”星濃急急的丟下這話便直接跳上了臺,對鬥法場的長老朗聲道:“長老,我也要挑戰叄大陣法!”
文淵乾“.......”
眾人?:“……”
一個第一次來鬥法場,連叄大陣法都不知道是什麼的人?
一上來就去闖最大的陣法?
她這是來鬧著玩的嗎?
文淵乾和李文昊身邊其他人見此都搖了搖頭,他們剛才也聽見了幾人的對話,自然知道星濃是第一次來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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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不懂陣法卻想出風頭的!”
“不切實際,好高騖遠!”
李文昊笑道:“初生之犢不怕虎!困她半天出不來,下次就不敢了!想當初我第一次來不也是直接挑戰叄大陣法!”
文淵乾點了點頭:“這有什麼,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我第一次來鬥法場也是直奔叄大陣法而去。五大陣法都闖過。”
......
臺上正準備前去闖陣的虎頭白衣公子聞言腳步一頓,回頭看了星濃一眼,站定沒有動。
又來了一個給自己送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