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畢業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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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首爾時,已經是二月中旬,一家人在鄉下待了近兩個星期。月末,徐燦浩要返校參加畢業典禮,到時候一家人都會陪著去。回到家還要寫關於樂曲創作方面的論文,這個要與《freeloop》和hot的那四首歌做備件一起寄給耶魯大學音樂學院,還有鋼琴等級證書,這都得等三月底託福成績出來了才能一同進行。

選大學的時候,徐燦浩也詢問過徐叔和智孝阿姨,兩人在美國留過學,想聽聽他們的建議。姜智孝給他列了份清單,全世界的著名音樂學校,足足有三十幾項,看得徐燦浩滿眼零碎星光。最後在小市民心態的慫恿下,奔著常春藤的名頭,選擇了耶魯大學。他未擔心過成績,就算達不到線,靠專業論文和創作曲,他也有信心就讀名校。徐叔每次看他得瑟的樣子,想到自己當初苦逼的讀書生涯,就很想“虐”他一頓。

2月28號,徐父開車載著一家四口來到學校,參加畢業典禮,徐燦浩拿取成績單和結業書。畢業典禮上,校長親自將結業證書頒發給徐燦浩,這次的成績又是全校第一,也是首爾地區第一名。在外一直端莊沉穩的徐母,在那一刻開心地抱住徐父哭出了聲。本來對這事看得很淡,抱著無所謂態度的徐燦浩(以前很排斥學校的排名制度),看到母親的樣子,眼睛也沒來由覺著酸澀,強制自己沒有流下男人淚。心裡默默地對天念到:‘媽,妹妹,你們也看到了嗎?曾經的混蛋不在了,不會再讓你們傷心了。這是我的第一次,雖然晚了,但絕不會是最後一次。’

典禮結束後,一家人在校園裡照合影留念,徐燦浩牽著小珠賢,徐父摟著徐母站在兩人身後。接著就是,徐燦浩和楊生他們的搞怪畢業照,小珠賢見幾人玩的不亦樂乎,也插足進去。這些影像都被幾人當做最珍貴的回憶一直儲存著,直到他們老去。

結束了學校活動後,幾人約好晚上去唱歌。徐燦浩回到家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坐車到東大門買了頂針織帽和手套,乘計程車直接坐到(大學路)新村的現代百貨。剛下車就見道勝才站在路邊,手裡拿著烤肉串,哆哆嗦嗦地跳腳。

“呀,nuo(你),哈哈...你這穿的什麼啊?!”徐燦浩走到道勝才身後,見他的打扮就忍不住笑。大冬天的就穿了件薄衛衣,而且還沒拉上拉鍊,露出裡面帶亮片的,像跳拉丁舞穿的緊身舞蹈服。

“啊,你來了,嗯?”道勝才縮著脖子,說話都不利索了,把手上的烤肉串遞給徐燦浩。

“我說你這穿的什麼呢,真搞笑。你是來參加舞會的啊?”徐燦浩嘴裡嚼著肉,用手指拉扯他的亮片打底衫。

道勝才神神秘秘地湊到燦浩耳邊,悄聲說:“這樣才能拉到那些像finkl孝利一樣**y的聯誼女子啊,等下你們就看我的吧!”說完小臉兒得瑟的鼻孔朝天。

徐燦浩笑著推開他,說:“呀,離我遠點兒,別讓人看出我認識你。”

道勝才挺著肚子撞徐燦浩,嘴裡唸唸有詞:“wae,wae,很丟臉嗎?!你這傢伙真是比何琳(97年mbc火熱劇《抉擇》裡的女演員崔何琳,道勝才很喜歡飾演者李珉英)的父親還要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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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徐燦浩兩人轉過頭,瞧見李景夔那富家子騷包的穿著套西裝走過來,頭髮梳得一絲不亂。

“啊,我真是被你們倆打敗了,到底是來唱歌還是來選秀的!”徐燦浩捂臉,無語望天。三人大冷天的站在街上等楊生和金瑛淑,楊生倒是很快來了,但是...

“這瘋丫頭怎麼還不來!快一個小時了,我的腿都沒知覺了。”道勝才大聲嚷著。

徐燦浩一臉鄙視,把他從身邊推開,說:“誰讓你穿的跟乞丐一樣,還穿條破洞的牛仔褲,給你個碗,一邊兒蹲著去吧。”

徐燦浩和道盛才打鬧的時候,一輛計程車停在幾人跟前,車門開啟。一支高跟鞋出現,接著是穿著肉色絲襪的白嫩小腿,紅黑格子短裙,白色毛皮短外套,栗色波浪長髮,金瑛淑...

四個男人雙手插袋,腦袋齊齊偏向車門方向,想要看清下車的美女,沒想到是金瑛淑,一齊噓道:“切~”

金瑛淑使勁跺著腳,怒氣衝衝地對四人喊道:“呀!你們這些壞小子,就知道欺負我!”

道勝才攬著李景夔和楊生說:“kaza(走吧)。”三人並排頭也不回的走了。

徐燦浩轉過頭,好笑地看著生氣的金瑛淑,擔心她真的生氣,開口說:“走吧,大美女。”說完轉過身,右手放進夾克口袋,手臂與腰之間留出三角形空間。

金瑛淑見此,頓時變臉,喜出望外地跳到徐燦浩背後,將左手伸進徐燦浩留出的空間內,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

“上次說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徐燦浩低頭問金瑛淑。

金瑛淑止住腳步,沒有抬起頭,眼睛定定地望著前方說:“信我燒了。我會等!”說完,放開徐燦浩獨自走上前去。

“唉。”徐燦浩嘆口氣。‘你讓我怎麼對你,我的心結誰為我解。況且,我對青少年可沒興趣。’徐燦浩默默地望著金瑛淑的背影想著。

幾人前前後後地進入whistle練歌房,負一層還有個club,這個四層建築是李景夔叔叔的。幾人剛進門就有一位服務生過來,領著五人上到二樓的包間,樓道裡響徹著這兩年特別火的《tellme》(jinusean組合演唱,嚴正花feat,後來潘瑋柏翻唱的這首。),道勝才走在最前面扭動著身體,念著《tellme》的rap。進到裡面的大包間,就看到滿桌子的小吃飲料,沙發上放著幾個沙球和鈴圈。

“呀,燦浩啊,你是不是又欺負她啦?”李景夔湊到徐燦浩耳邊,用手指點金瑛淑。

徐燦浩沒有做聲,苦笑著搖搖頭。看著金瑛淑一人抱著話筒不肯放,唱著情歌,紅著眼眶,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徐燦浩是既無語,又有點兒心疼。

道勝才見此間氛圍沉悶尷尬,鬱悶地低頭走出去,說是去找幾個聯誼的女孩兒來活躍氣氛。楊生小心翼翼地給一邊唱歌一邊抽泣地金瑛淑遞著紙巾。徐燦浩有點受不了這氣氛,又不知該怎麼做。走出包間,摸了摸褲兜,回過神來,想起已經不抽菸了,自嘲地輕笑搖頭。

“噢,dongsaeng(弟弟)!?”徐燦浩一愣,疑惑地望著叫他的女子。

“啊,cesuoeiyo(不好意思),huoxi您是‘hot弟弟’吧?”那女子不好意思地一鞠躬,再次確認道。

“呃,是吧。您好。”徐燦浩回禮。

“啊,真的是啊,cagama(等一下)!”女子說完轉身跑進隔壁包間,徐燦浩無奈地笑笑,想不到自己這就出名了。

“真的啊,不信你們自己來看,就在門外。啊~bali,真的!”那女子出來,後面還跟著三個差不多年紀的年輕女孩子。

“啊,真的啊!”

“好帥啊,弟弟。”

“你好。”x3

“呵呵,姐姐你們好。”徐燦浩微笑著向三人回禮,盯著其中一個扎馬尾的圓臉女孩子看著,有點好奇。‘是不是呢?’

“呀,你在看什麼呢!”被徐燦浩盯的有些不自在的那女孩,鼓著大眼睛一臉兇惡地對徐燦浩說。

“啊,哦,不好意思,失禮了。”徐燦浩反應過來,連忙道歉。

“哈哈,還不是看我們智賢漂亮嗎,弟弟別怕,有姐姐們在,這丫頭不敢拿你怎麼樣!”身邊一位女孩自來熟的拍著徐燦浩的肩膀說道。

“呵呵,智賢姐,不好意思,只是看你和我一個認識的人很像。”徐燦浩並沒有說謊,他是認識全智賢,也就是眼前的這位。

“哼,算啦,看你挺有誠意的。”全智賢(其實這時候應該是叫王智賢,不過為了讀起來方便,就從這裡開始用藝名了)做出一副高傲地樣子,輕描淡寫地放下。

“呀,死丫頭,你那是什麼態度啊,我們弟弟都這樣道歉了,你還擺出那副奇怪的表情。”全智賢朝說話的女孩瞪眼撅嘴,表情上說你想死嗎,然後朝徐燦浩笑了笑,表示自己開玩笑的。

“呀,呀,好啦,我們一起唱歌去吧!kaza(走吧)~”剛剛那位搭著徐燦浩肩的女孩,拖著徐燦浩往她們包間走。

“額,不好意思,我有朋友在這邊,所以...”徐燦浩表情尷尬地指了指身後的房間。

“啊,這樣啊。嗯!是哥哥們嗎?那我們去你那玩吧,kaza,kaza!”徐燦浩又被這位豪氣幹雲地姐姐往回拉,無奈地任由她把自己拖回包間。

李景夔正安慰著金瑛淑,突然,包間門被猛地推開,擁進來一群女孩子,而徐燦浩正一臉苦像地被包圍其中,包間內幾人一時間目瞪口呆地看著闖入者。

“額,外面遇到的,我們這兒這麼大,人多也熱鬧點。”徐燦浩摸著鼻子對三人解釋道。

“哦,我們是真善女高的,很高興認識你們。”女孩子們很自覺地打著招呼,眾人這才相互介紹認識,很快就熟絡了。

“啊,燦浩你才13歲?!哇,大發!原來首爾第一的就是你,真是了不起!來,姐姐敬你一杯。”那位很好爽的姐們兒叫李素晶,端著一杯果汁和徐燦浩乾杯。

“呵呵,謝謝,姐姐們也是來畢業聚會的吧?”徐燦浩。

“是啊,我們來宰大戶的,好不容易讓智賢請一次客,她平時可小氣了。”樸恩靜故作打小報告的樣子湊到徐燦浩耳邊說道。

“呀,死丫頭,你在說誰呢!”全智賢瞪著她。

“呵呵,看到沒,我們學校的野蠻女。”樸恩靜拿眼指著全智賢說。

“譁西!”全智賢舉著拳頭鼓著眼,牙齒咬著下唇,裝出一副兇狠地樣子,作勢要打。見徐燦浩正好笑地望著她,又作不好意思的樣子,朝徐燦浩歉意地一笑,撥開額前的劉海,低頭喝了一口飲料。

包間門再次被開啟,道勝才低著頭罵罵咧咧地走進來,看見裡面的人,又退出去看門牌,以為自己走錯了。“哇,你們,啊,真是。”他捂著脖子,做出一副無語的樣子。轉身又恭敬地向全智賢幾位女孩兒,彎腰伸手笑著打招呼。一屁股坐在徐燦浩旁邊,把楊生擠開,掩嘴湊到徐燦浩耳邊說:“是你小子找來的吧,還真有兩下子,什麼時候教教我唄!”徐燦浩瞪了他一眼,那小子嚇得立刻起身坐到全智賢那堆去了。

徐燦浩驟然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偏過頭看見金瑛淑正一臉怨憤地望著自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起身從她身邊走過,拍了下金瑛淑的頭,“你,出來。”

金瑛淑把小嘴巴撅的老高,老老實實地跟著徐燦浩走出去。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要怎樣啊?我該說的信裡都說了,你今天又鬧那樣!”徐燦浩用近乎哀求地語氣對金瑛淑說道。

“哼,我不管,我也要去美國!”金瑛淑偏過頭,賭氣似的說。

“你爸會同意嗎?!”被徐燦浩一問,金瑛淑洩氣了,垮著臉,一副楚楚可憐地樣子看著徐燦浩。

“唉,我都說了,如果四年後回來的話,你還像現在這樣,我們...”後面的話徐燦浩有點難啟齒了,其實大家也明白意思。

“你是不是認真的?”金瑛淑無比鄭重地樣子,兩眼睜得大大的,盯著徐燦浩的眼睛問道。盯了片刻,覺得他不像說謊的樣子,開心地一笑,舉起右手,“拉鉤!”

“god!”徐燦浩單手捂面,無奈地伸出手和金瑛淑拉兩下,大拇指一印,算是完成了兩人之間的協議。

“嘻嘻,我們唱歌去吧,我還想聽你唱candy呢,很可愛哦!”金瑛淑轉眼又變成了那個可愛撒嬌的小淑女,挽著徐燦浩的胳膊走回包間。

那一天眾人玩的很晚,在街上分開後,徐燦浩還得送賴著他的金瑛淑回家。一直到凌晨三點多,才拖著身心疲憊的軀殼回到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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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工作生活的原因,其實每天只能寫一章大概5000字。坦白還有50幾章的存貨,但捨不得,生怕以後會由於突發原因斷更,恰逢現在處於不穩定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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