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何大清就把早飯做好了,這讓傻柱也意外。
傻柱起了個大早,本想做早飯的,沒想到他爸快了一步。
看著何大清做出的早飯,傻柱心情也比較復雜,他多年沒吃過何大清親手做的飯菜了。
劉嵐也起來了, 她有些尷尬,按理來說應該她做早飯,卻讓何大清做了。
洗漱好了,劉嵐也一起吃早飯,可她剛吃了一口就乾嘔。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傻柱關心的問。
何雨水也是關心的看著劉嵐,而何大清卻若有所思。
“沒準是有了。”何大清笑道。
“有什麼?”何雨水傻傻的問。
傻柱卻是反應了過來,一下子也就激動了, 他和劉嵐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沒少耕耘, 這是結出果實了?
當下,傻柱也不吃早飯了,就拉著劉嵐去醫院。
劉嵐有些恍恍忽忽的。
出了家門,傻柱推著二八大槓,劉嵐跟在他身後。
林向東剛洗漱好,看到傻柱兩口子要出門,也是詫異。
“傻柱,你們這麼早就去上班?”
現在就去軋鋼廠上班可有些早,林向東這早飯都還沒吃呢!
傻柱也有腳踏車,完全不用這麼急。
“我媳婦懷孕了。”傻柱不無得意的說。
劉嵐瞪了一眼傻柱,還沒確定呢,傻柱就這樣得瑟, 可別空歡喜一場。
“不說了, 媳婦我們去醫院檢查。”傻柱迫不及待的叫上劉嵐就出了四合院。
林向東有點意外, 但也不是太意外。
傻柱並不是許大茂,劉嵐的身體也沒問題, 兩人結婚有段日子了,有孩子也正常。
不過, 許大茂估計心態就要崩了。
……
傻柱一大早急著帶劉嵐去醫院檢查,這被大院裡不少人看在眼中。
後院,許大茂還沒上班就聽說了。
傻柱的媳婦懷孕了?
頓時,許大茂的心態崩了。
許大茂就喜歡和傻柱比,然而,他許大茂娶的是農村寡婦,馬春梅的肚子到現在也沒個動靜,傻柱的媳婦要是有了,這以後傻柱還不知道怎麼嘲笑他呢!
而馬春梅以前生了三個,嫁給許大茂之後卻沒了動靜,這讓別人怎麼看許大茂?
可以說,許大茂的心情是糟透了。
“劉嵐肯定沒懷孕,她肯定是身體不舒服。”許大茂心中大叫。
……
醫院裡,傻柱忐忑的等待著檢查結果。
劉嵐心裡也是緊張。
又一會兒,檢查結果也就出來了,醫生說:“何雨柱同志,你愛人懷孕了, 有一個月左右了。”
頓時, 傻柱和劉嵐都是喜形於色。
傻柱可是高興壞了,這下可以好好得瑟一下了。
出了醫院,傻柱去買了兩個肉包子和一個燒餅給劉嵐。
時間不早了,但傻柱卻沒急著去廠裡,而是騎著腳踏車去南鑼鼓巷。
胡同口,許大茂停下腳踏車,臉色不好地看著擋在他前面的傻柱。
“傻柱,讓開。”
就傻柱這一臉得意的樣子,許大茂心就一沉,肯定是劉嵐懷孕了。
果不其然,傻柱得意的說:“傻茂,我媳婦懷孕了。”
許大茂一臉憤恨,這傻柱還來他面前得瑟,要不是傻柱,他許大茂至於娶個農村寡婦嗎?
最讓許大茂鬱悶的是馬春梅嫁給他之前一個接一個的生,嫁給他許大茂就沒了動靜。
這擱誰身上受得了?
仇恨的看了一眼傻柱,許大茂一言不發的走了。
許大茂的反應讓傻柱覺得有點無趣。
……
林向東兩口子剛出門就遇見了傻柱和劉嵐。
“東子,我媳婦也懷孕了。”傻柱笑著說道。
因為有了孩子,傻柱心裡可是樂壞了。
“這可要恭喜了。”婁曉娥笑道。
“該發喜糖啊!”林向東也說。
傻柱一想也是,他媳婦有了,這麼大的喜事是該發喜糖,之前是高興的沒想起來。
時間已不早,傻柱現在去買喜糖也來不及了。
何大清走出了大院,讓傻柱和劉嵐先去上班,他去買喜糖。
婁曉娥看了一眼何大清,心裡犯滴咕。
現在看來,何大清對傻柱還真是不錯。
看來何大清去保城並不單單是因為白寡婦。
保城那個白寡婦是不簡單,但要說拿捏住何大清,也就不會讓何大清持續幾年寄錢給傻柱了。
說何大清在保城拉幫套是沒錯,但並不絕對。
“傻柱肯定不是三代僱農。”婁曉娥心想。
仔細一分析,傻柱的確就不像三代僱農。
時間不早了,不帶點快就要遲到了。
林向東先送婁曉娥去上班,然後他才去軋鋼廠。
當林向東來到廠裡時,只差一點就遲到了。
其實偶爾遲到對林向東來說也沒什麼。
……
“師孃有了?師傅,這是天大的喜事。”馬華也為傻柱高興。
劉嵐面帶微笑,心情也是極好。
這年代兩口子要是沒個孩子,一般都說是女方責任,所以,劉嵐要是遲遲沒個孩子,她心理壓力也很大。
至於許大茂的情況又不一樣。
馬春梅生了三個孩子,這已經證明了身體沒問題,嫁給許大茂之後卻沒動靜,如果不是避孕,那就是許大茂有問題。
因為心情好,傻柱一整天都充滿了幹勁。
……
何大清來到了供銷社,看著各種糖果。
其實供銷社也就幾種糖果,最好的是大白兔奶糖,可價格也貴。
即便何大清兜裡有幾個錢,也沒敢買大白兔奶糖,只買了半斤橘子味的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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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橘子果糖的價格雖然比大白兔奶糖低,但在這年代已經算奢侈了。
提著半斤橘子果糖,何大清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攏共也就十幾戶,而像林向東家還沒人。
何大清也沒急著發喜糖,這喜糖不該他來發,而是傻柱和劉嵐來發。
到了中午,何大清就看到傻柱和劉嵐回家。
“給!”何大清把半斤果糖交給傻柱。
接下來,傻柱和劉嵐就挨家挨戶的發喜糖。
像林向東兩口子都不在家,傻柱就準備到廠裡再發。
很快,半斤果糖也就所剩不多了。
賈家也得了幾個糖。
小當眼巴巴看著,可賈張氏卻一個糖也不給。
“賠錢貨吃什麼糖?”撇了撇嘴,賈張氏自己倒是吃了個糖。
剩下的糖都被賈張氏藏起來,她留著慢慢吃。
如果棒梗在家,賈張氏肯定給兩個糖,但小當就只能看著。
這年代很多人都重男輕女,賈張氏就是其中之一。
秦淮茹雖然也重男輕女,但也沒賈張氏這麼偏心。
委屈的小當哭了起來。
隨著小當這一哭,左鄰右舍都被驚動了。
賈張氏臉色一沉,竟然想打小當,而小當也聰明,邊哭邊往外跑。
“小當,怎麼哭了?”一大媽問。
“奶奶吃糖,不給小當吃。”
賈張氏剛走出家門就面對不少怪異的目光。
這下,賈張氏可以說社死。
陰沉著臉,賈張氏要好好教訓小當,可一大媽卻護著小當。
“我可是你長輩。”賈張氏冷著臉。
易老根給賈家拉幫套,賈張氏的輩分也提高了,一大媽該叫她聲叔母。
一大媽黑著臉,都怪易老根,讓她也被動了。
以一大媽的好脾氣也暗罵易老根。
要說易老根和聾老太太搭夥過日子,一大媽就覺得好,可聾老太太看不上易老根,而易老根卻看上了賈張氏。
易老根眼瞎,可一大媽也沒辦法。
當易老根要給賈家拉幫套,一大媽三觀就已碎了一地。
隨著輩分提高,賈張氏的氣焰更囂張了。
如今,聾老太太要收拾賈張氏也難了。
見一大媽還是護著小當,賈張氏也是生氣,直接就動手。
動起手來,一大媽也不怕賈張氏。
不一會,二大媽扶著老太太來了。
“砰!”
老太太二話不說,手中柺杖就打在賈張氏身上。
賈張氏大意了,沒能閃開,被老太太打了個正著,立刻就疼的嗷嗷叫。
“老不死的,你憑什麼打我?”賈張氏氣急敗壞的罵。
頓時,一大媽和二大媽等人都呆住了。
老太太氣的手腳哆嗦:“你再說一遍。”
這賈張氏太膨脹了,已經不把老太太放在眼裡了。
眼一轉,老太太捂著心口,然後就倒在了地上。
好傢伙,這老太太也是個戲精。
不過,老太太這一倒下,賈張氏可就慌了。
接下來,一大媽等人手忙腳亂扶起老太太就送醫院。
至於賈張氏在四合院最後一點名聲也蕩然無存了。
“老不死的肯定在裝。”賈張氏心中暗恨。
老太太即使是裝,賈張氏也無可奈何。
如今,老太太被送去醫院,而賈張氏少不了挨批評。
這麼大的事,街道辦不可能不知道。
很快,街道辦的人就來四合院了。
首先,對賈張氏進行一翻批評,然後讓賈張氏給老太太道歉,還要承擔老太太的治療費用。
賈張氏不服氣,卻無力反抗。
和街道辦對著幹的後果是賈張氏無法承擔的。
於是,被街道辦的人批評了一番之後,賈張氏還要去醫院給老太太道歉。
而老太太是頭也疼,腿也疼,渾身不舒服,治療費用就要十塊錢。
賈張氏的臉色黑著,恨不得掐死老太太,卻只能回家拿錢。
這麼一來,賈張氏的養老本又變少了。
氣的賈張氏是差點吐血,心裡大罵老太太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