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賈張氏氣沖沖的出去，林向東知道她不是去少管所看棒梗就是去找秦淮茹。

不過，棒梗被送去少管所可怪不到秦淮茹。

秦淮茹雖然喜歡養魚，但也不會教育孩子偷。

以前是看傻柱傻，秦淮茹也就允許棒梗只偷傻柱家。

像棒梗在軋鋼廠偷鐵料，如果秦淮茹知道，肯定不會允許。

秦淮茹眼饞廠裡的糧食都不敢親手偷，而是讓範大強偷，只是範大強運氣不好，竟然被廠裡的保衛科發現，從而丟了工作。

然而，也正因為丟了工作，範大強心一橫，就逼著秦淮茹嫁給了他。

“這個老虔婆真是不可理喻。”劉海中氣憤的說。

“要我說就該把她送鄉下。”

“棒梗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去軋鋼廠偷東西。”

“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少管所了。”

“沒救了。”

……

走出了四合院，賈張氏直接就去找秦淮茹。

賈張氏也知道範大強家所在。

由於範大強家距離四合院比較遠，而賈張氏又跛腳，所以，當她來到範大強家門口時，天色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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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大強和秦淮茹兩口子也是剛吃好晚飯，小當和槐花等幾個孩子正在家門口玩。

看到賈張氏突然來了，秦淮茹愣了下，也沒太意外。

賈張氏肯定知道棒梗又進少管所了。

秦淮茹下班之後就想去四合院罵賈張氏的，只是不想面對賈張氏這老臉。

如今，賈張氏來者不善，秦淮茹也不給她好臉色。

而範大強就更不可能給賈張氏好臉色。

“老虔婆，來我家幹什麼？”範大強一看到賈張氏，臉色就一沉。

看到賈張氏就覺得晦氣。

賈張氏滿臉惡毒的盯著秦淮茹。

因為是個啞巴，賈張氏也就不開口。

而秦淮茹一開口就罵賈張氏。

這次，秦淮茹是一點臉也不給賈張氏，罵的難聽。

被秦淮茹罵著，賈張氏臉色越來越黑。

由於賈張氏來範大強家鬧騰，左鄰右舍都被驚動了。

範大強也是惱火了。

“竟然來我家門口鬧騰。”範大強一拍桌子，豁然站起身來。

下一刻，範大強就大步走到賈張氏面前。

隨著範大強走來，一股氣勢就震懾住了賈張氏。

接著，範大強直接就給了賈張氏一巴掌。

範大強這一巴掌可力道不小，直接就讓賈張氏的後糟牙掉落。

只見，賈張氏被打掉了一顆後糟牙，嘴也歪了，還吐了口血。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是震驚。

知道範大強的脾氣不好，但這下手也是夠狠的。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的樣子，她都覺得臉疼。

不過，看到賈張氏被打，秦淮茹竟然感覺舒坦。

這老虔婆就是欠收拾。

正所謂惡人還需惡人磨。

而範大強就不是什麼好人，動手打賈張氏是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給了賈張氏一巴掌之後，範大強並沒有收手，而是脫下一隻鞋，鞋底板就往賈張氏臉上招呼。

既然這老虔婆不要臉，範大強也沒必要客氣。

範大強這一脫鞋，一股腳氣就差點燻暈賈張氏。

並且，範大強這只鞋今天不小心踩到了狗糞。

在範大強一頓暴打之後，賈張氏成了個豬頭。

賈張氏呆呆的坐在地上，她是誰？她在哪？她在幹什麼？

當回過神來，賈張氏看向範大強的目光就帶著畏懼。

這老虔婆就是欺軟怕硬，打一頓就老實多了。

“滾，再敢來我家，我打不死你。”範大強眼一瞪。

賈張氏連個屁也不敢放，狼狽的爬起身就跑。

不屑撇撇嘴，範大強又回了屋。

而周圍看熱鬧的眾人就七嘴八舌了，有人覺得範大強過分了。

畢竟範大強的這些鄰居都不瞭解賈張氏。

賈張氏來範大強家門口也沒說什麼，年紀又大，怎麼說也是個長輩，而範大強不僅動手打，還下手太狠。

秦淮茹卻是忙著和鄰居們解釋。

如今，秦淮茹和範大強是兩口子，她當然不希望範大強的名聲太差。

在秦淮茹的解釋下，範大強的名聲挽回了一些。

……

“張大姐，你這是？”

賈張氏一回到四合院，在院子裡的一個大媽就詫異的看著她。

林向東正坐在家門口和閻埠貴閒聊著，也是看到賈張氏的臉成了豬頭。

好傢伙，一看就知道賈張氏被人打了。

總不可能是少管所的人打了賈張氏。

如果林向東沒猜錯，應該是範大強打的。

秦淮茹嫁給範大強之後就沒少被打。

好歹秦淮茹還是範大強的媳婦，至於賈張氏算什麼？

賈張氏雖然會倚老賣老，可她這一套對範大強卻不起作用。

一旦賈張氏去範大強家鬧騰，範大強絕對不會手軟。

賈張氏一言不發，低著頭就匆匆回家了。

而賈張氏一回到家就關起門來。

這次，賈張氏的臉可是丟光了。

雖然賈張氏心中也是仇恨範大強，但也有畏懼。

再讓賈張氏去範大強家，她可是不敢了。

“該死，全都該死。”賈張氏面色扭曲，心中憤恨的無以復加。

寶貝孫子又進了少管所，這次還是一年。

賈張氏沒去少管所，去了也見不到棒梗。

孩子一旦進了少管所，想見到可就難了。

不出意外，賈張氏接下來一年都看不到棒梗了。

小小的賈家就只剩下賈張氏一個人了，雖然有些孤獨，但壓力也是小了。

就賈張氏自己打零工也能勉強養活她自己。

至於秦淮茹答應每個月給賈家五塊錢，不一定會給了。

畢竟秦淮茹在意的是棒梗，如果棒梗在賈家，秦淮茹每個月可以給五塊錢，但棒梗都進少管所，秦淮茹肯定不樂意給錢了。

不過，賈張氏手頭還有不少錢。

……

“該死。”

大半夜，賈張氏嘴裡竟然說出了話。

被範大強暴打，賈張氏雖然慘，但竟然能說話了。

一下子坐起身來，賈張氏很是驚訝。

“我不啞了？我可以說話了？”賈張氏滿臉的激動。

天可憐見啊！

自從成了啞巴之後，賈張氏每天就阿巴阿巴的，她自己也是難受。

想不到被範大強暴打一頓還有這好處。

早知道被打一頓就能說話，賈張氏也不會等到今天。

能夠說話了，賈張氏嘴裡也就罵開了，罵秦淮茹，罵範大強，還罵四合院的人。

反正在賈張氏的眼中就沒有好人。

而賈張氏越罵越難聽。

儘管是在家裡罵，門窗都關好了，但賈張氏的聲音不小，這就打擾了大院好幾個人睡覺。

像易中海，一大媽，傻柱，何雨水，都被打擾了。

“賈張氏不啞巴了？”易中海不無驚訝。

一大媽和傻柱等人也都是驚訝。

賈張氏這忽然不啞巴了，實在是讓人意外。

罵著罵著，賈張氏卻又阿巴阿巴起來了。

“？”傻柱等人一頭問號。

而賈張氏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當發現能說話了，賈張氏可是激動不已。

罵了半個多小時，賈張氏感覺無比暢快，卻沒想到又啞巴了。

對賈張氏來說，這簡直就是過山車一樣。

太特麼刺激了。

不過，賈張氏可是受不了這刺激。

眼前一黑，賈張氏就頭重腳輕的倒在了地上。

……

一大早，林向東正在家門口洗漱，就聽到院子裡有人在談論。

聽著別人的談論，林向東滿臉古怪。

昨天賈張氏跑去範大強家，被打了，這也是她自找的。

讓人意外的是，或許是被範大強暴打了一頓，賈張氏半夜竟然不啞巴了。

不過，賈張氏能說話就罵，罵了半個多小時又成了啞巴。

受不了打擊，賈張氏倒下了。

而大早上，還是有人熱心的把賈張氏送醫院去。

如今，賈張氏在醫院，就不知道她的情況具體如何了。

儘管賈張氏不會做人，但還有人送她去醫院，這也算好鄰居了。

當林向東吃過早飯去上班，賈張氏還沒從醫院回來。

不過，賈張氏的情況也傳回了大院。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需要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賈張氏可是命硬，剋死了老賈和賈東旭，她自己卻能活。

估計就是易中海死了，賈張氏也能頑強的活著。

至於賈張氏忽然不啞，醫生也仔細檢查了，給出了回答。

和賈張氏被範大強打並沒有關係，而是賈張氏自己的身體恢復。

當賈張氏不啞之後，要是她少說話，去醫院好好治療，有很大希望完全恢復，可她罵了半個多小時。

這下好了，賈張氏再沒有恢復的可能。

這對賈張氏來說肯定是個打擊。

估計賈張氏知道之後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在林向東看來，賈張氏是個啞巴最好。

一不啞了，賈張氏能在家罵半個多小時，真是好傢伙。

可想而知，要是賈張氏完全好了，各種難聽的話肯定不會少。

而因為是啞巴，賈張氏也只能心裡罵。

……

醫院裡。

賈張氏躺在病床上，她真想找塊豆腐自殺。

本來都不啞了，可是賈張氏沒第一時間到醫院檢查。

賈張氏也是後悔，可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

如今，賈張氏也只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兒媳帶著兩個孫女改嫁了，老伴成了植物人，孫子進了少管所，就剩下賈張氏一個人。

這讓賈張氏不得不懷疑，她真是個掃把星嗎？

雖然賈張氏嘴上不可能承認，但她心裡還是會想的。

不過，要說賈張氏克死了老賈和賈東旭，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