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林向東邊起床邊打卡，而系統也給了個驚喜。

欠條*10，沒錯，就是十張欠條。

好傢伙，系統也是難得大方了一次。

從隨身空間中把系統剛給的十張欠條拿出來看。

易中海欠林向東七塊錢和十五斤棒子麵，劉海中欠林向東七斤白薯和二斤糧票，賈東旭欠林向東十塊錢，賈東旭欠林向東六塊錢，賈東旭……

“？”林向東愣住了。

賈東旭都嗝屁了，竟然還欠他林向東錢？系統這有點不厚道了。

話說，還能去賈東旭的墳頭要債？

以系統的死板，就是別人替賈東旭還錢，也是要債失敗吧！

正在林向東疑惑時，腦海中一下子多出了些資訊。

當消化了腦海中的資訊，林向東也就明白了。

若是已經嗝屁的人欠債，可以讓親屬還。

不僅是父債子還，妻子和父母也都可以還。

要是賈東旭沒有親屬在世，系統是不會給這種欠條的。

簡單來說，只要是系統給了欠條，就說明能夠還。

“這麼看來，系統就有點人性化了。”林向東心中暗想。

今天的十張欠條，有五張是賈東旭欠林向東錢，加起來一共二十八塊七。

可以肯定，賈張氏不可能替賈東旭還，秦淮茹也不會還。

至於棒梗和小當，都還是孩子，不說也罷。

……

早飯就三個窩頭，加上一杯白開水。

窩頭是林向東用白薯，棒子麵和白麵混合而成，這樣的雜糧窩頭也不好吃，但在這年代已經算不錯了。

對了，養的老母雞下了個蛋，於是，早飯就多個煎雞蛋。

當林向東在家吃煎雞蛋時，大院裡好幾個孩子饞的流口水。

吃飽喝足，林向東也就出門去上班了。

因為有腳踏車，雖然林向東比傻柱晚出門，卻更快到廠裡。

今天又要下鄉放電影，需要準備一下。

首先就是檢查放映機和膠片。

只見，林向東把放映機的一些零件放到工具箱裡。

其實，工具箱裡的零件都可以放隨身空間，也能減輕點重量。

不過，放映機也不是多重，畢竟許大茂都能扛著放映機走上十幾裡路。

也可以把放映機整個放到隨身空間，用個大工具箱來掩人耳目，但也沒必要。

畢竟放映機不算重，又是放在腳踏車上。

要是去鄉下需要扛著放映機走幾里路時，再利用隨身空間來減輕負擔就是。

最重要的還是減小隨身空間暴露的可能。

為了減少幾斤負擔，增加隨身空間暴露的可能，不妥。

先是把工具箱固定在腳踏車後座上，然後再把支撐架等零件擱上面，用繩子綁好。

就是有腳踏車，每次下鄉也免不了吃點苦。

風裡來雨裡去，炎炎烈日，寒冬臘月，放映員受的苦也不少。

今天陽光明媚，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而林向東要去的農村也不是太遠，因此，今天的任務算是輕鬆了。

大街上，也有帶著放映機下鄉的同行。

軋鋼廠有放映員，別的單位也有。

具體京城現在有多少放映員，林向東就不清楚了。

放映員畢竟是稀缺職業。

要成為放映員可不容易，首先要有一定的文化程度，學會裝片，倒片，修片和調片等，再透過考試，拿到放映資格證。

一般來說，農村十幾個生產隊也就配備一個放映員。

城裡各單位的放映員每個月都有下鄉放電影的任務。

想透過自學來成為放映員，難。

正常都是單位看好，推薦去學放映技術。

或者，拜個放映員為師。

等林向東轉了正，也可以收徒弟。

可以肯定，當林向東轉正之後要收徒，必然很多人排著隊要拜他為師。

林向東也是想好了，等轉了正，他就先收個徒弟，畢竟有個徒弟跑跑腿也好啊！

因為放映員的稀缺，所以這工作很體面，不僅在農村受人尊敬，在城裡也受歡迎。

還沒出京城，林向東就在路上看到好幾個同行了，一個個都幹勁十足，鬥志昂揚。

每個放映員身上都透著一股自信。

“自己真該感謝系統。”林向東心想。

要是沒系統，林向東還是廠裡的鉗工學徒，跟著郭大撇子學技術，一年之內能轉正就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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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許大茂倒黴，林向東以前還會同情一下，現在可不會了。

……

南鑼鼓巷，四合院。

棒梗中午放學回家來，而秦淮茹也做好了飯菜。

吃著粗糧和白菜幫子，棒梗抱怨著難吃，他想吃白面饅頭和肉。

賈張氏也是抱怨飯菜難吃，可卻一口沒少吃。

看賈張氏肥頭大耳的樣子就知道平日裡的伙食。

“我不吃了。”吃了一半，棒梗實在是不願意吃了。

雖然沒吃飽，但棒梗卻把手中半個窩頭扔地上。

見棒梗這麼不懂事，秦淮茹生氣的筷子往桌上一扔，就要好好教育棒梗，可賈張氏卻護犢子。

看著越來越不懂事的兒子，以及這極品婆婆，秦淮茹只覺心累。

“你和小當繼續吃吧，我帶棒梗出去走走。”賈張氏說。

秦淮茹心裡煩著，也沒理會。

而小當乖巧的啃著窩頭，雖然不好吃，但好歹能填飽肚子。

……

這時，大家都在家吃飯，院子裡就賈張氏和棒梗。

賈張氏把風，棒梗去林向東家雞窩摸蛋。

老母雞也是剛下了個蛋，就被棒梗摸到了。

摸到雞蛋，棒梗也就喜形於色。

一會回家就讓奶奶弄個雞蛋羹，再加點醬油，只是想想，棒梗就忍不住流口水了。

對四合院盜聖棒少來說，偷個雞蛋只是小操作。

當棒梗一臉得意的要閃人時，老母雞啄了他的手。

被老母雞一啄，吃痛的棒梗手一鬆，雞蛋掉落在地就摔碎了。

而棒梗本能的一聲大叫也驚動了人。

首先就是三大媽捧著飯碗來院子裡。

接著，一大媽和二大媽也來了。

盜聖一個大意，失手了。

此時，棒梗慌了神，而給他把風的賈張氏就更慌了。

“賈家嫂子，你家棒梗這是……”三大媽看向賈張氏。

棒梗站在林向東家雞籠旁邊，捂著右手，地上是摔碎的雞蛋。

顯然，棒梗是打算偷林向東家的雞蛋，卻被老母雞啄了一下。

一大媽皺著眉，棒梗經常去傻柱家小偷小摸也就罷了，現在都開始偷林向東家的雞蛋了。

小時偷針長大偷金，棒梗這孩子有些歪了。

眼一轉，賈張氏連忙解釋，說棒梗是貪玩。

“棒梗這孩子也是，拿著家裡的雞蛋，說要孵小雞。”

“這孩子，就是調皮，糟蹋了家裡一個雞蛋，還被老母雞啄了。”

賈張氏說的有鼻子有眼，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對於賈張氏所說的，有人半信半疑，也有人壓根就不相信。

秦淮茹就清楚家裡沒雞蛋，所以，她婆婆這完全是瞎說。

猶豫了下，秦淮茹昧著良心，附和著婆婆的話，也說棒梗是拿了家裡一個雞蛋來孵小雞。

精明的三大媽看著地上雞蛋殼，幾乎可以肯定是老母雞剛下的。

雖然可以肯定棒梗就是偷雞蛋，但三大媽卻沒多說。

反正不是自己家的雞蛋，犯不著得罪賈家。

“等林向東回來，要他賠一個雞蛋。”賈張氏說。

好傢伙，秦淮茹沒想到她婆婆竟然這麼不要臉。

若是秦淮茹沒猜錯，定是她婆婆教唆棒梗來偷雞蛋的。

雖然棒梗還小，但偷東西就是不對，不敢承認錯誤也就罷了，訛林向東一個雞蛋就有些過分了。

皺著眉，秦淮茹心中掙扎著。

而賈張氏這時對秦淮茹使了個眼色。

在賈張氏的眼色下，秦淮茹嘆了口氣，保持著沉默。

“老嫂子，我看這事就算了吧。”一大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麼多年的鄰居，一大媽很清楚賈張氏的為人，若是沒猜錯，並不是棒梗從家裡拿個雞蛋來孵小雞，而是偷雞蛋。

搞不好賈張氏在給棒梗把風。

“媽，東子畢竟也幫過咱們家，這事就算了吧。”秦淮茹也開口對賈張氏說。

“不行，我家損失了一個雞蛋，我孫子的手還被這老母雞啄了。”賈張氏一臉蠻橫。

今天林向東下鄉放電影，肯定會帶土特產回家。

另外，賈張氏眼饞林向東養的這只老母雞。

雖然事實是棒梗來偷雞蛋，但賈張氏可是無理也能攪三分的人，而按她說的，就是棒梗調皮，摔碎的雞蛋是賈家的。

其實，也是賈張氏覺得林向東比較好欺負。

現在，賈張氏就想著佔點便宜。

在賈張氏一雙三角眼中有著貪婪和惡毒。

……

在農村放完電影，天色已經黑了，但林向東這次打算走夜路回城裡。

晚飯自然是在村裡吃的，一碗蛋炒飯，還有一條紅燒魚。

當林向東離開時，他腳踏車上掛著不少土特產。

另外，隨身空間中的古董又增加了兩件。

村裡還有個路燈，出了村子就烏漆嘛黑了。

把手電筒綁在腳踏車上，照著前路。

這手電筒也是廠裡財產，林向東下鄉放電影可以使用。

林向東之所以要連夜回城裡，也是因為路比較好走，加上距離京城不算太遠。

一刻鍾之後，就到了大路，也更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