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我點邊個做帥,邊個才是帥(萬字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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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說事情吧。”

連浩東不以為然的掃了季布一眼,重重的嘬了口香菸:“我時間很緊迫的,沒時間跟你浪費時間。”

他非常清楚。

既然季布花費心思的把自己弄到這裡來,肯定不是為了要做掉自己,不然他早就出手了。

自然。

連浩東也絲毫不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咱們之間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合作的。”

“好!”

季布一看連浩東如此直接上道,自然也是落了個省心,直接步入主題:

“東哥,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奪帥啊?!”

“奪帥?!”

連浩東眼角眯了眯,輕哼一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棋盤中,有規有序,每個棋子都各掌其位,不能逾雷池半步,一子錯,滿盤皆落索,結果覆水難收!”

季布目光看著窗外,吐了口氣侃侃而談繼續往下:“我們把忠信義看成一個棋盤,大家為子。”

“而這連浩龍,就處於帥位,你是他的弟弟,暫且把你當做卒吧。”

連浩東聽著季布的話,沒有說話,只是眯眼吸著香菸,等待著他的下文。

“你是卒,素素也是卒,而阿發是素素的卒,大家都有想法去坐上這個帥的位置,那這個時候,你覺得,誰能夠坐上帥的位置呢?”

“笑話!”

連浩東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他是我哥哥,他的位置只能是我的,我怎麼可能成卒。”

“哦?你這麼有自信?”

季布哂笑,嘴角微微抬起:“根據我的瞭解,在忠信義內部,阿發好像處處跟你爭奪吧?!”

“再說素素,她雖然是你的大嫂,但是她早就對連浩龍不滿意了,連浩龍娶小妾生兒子,這些東西就不用我來多說了吧?!”

“你覺得,如果有機會的話,素素會把這個位置讓給你呢?還是給她自己亦或者是阿發呢?!”

“笑話!”

連浩東再度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就素素跟阿發,就算他們兩個聯合在一起,又憑什麼跟我爭鬥啊?!”

“我不跟說這些。”

季布搖了搖頭,並沒有跟他爭執的興趣:“你回頭好好看看忠信義發生的事情。”

“四叔出事,阿亨跟著也死了,差老為什麼會對一個投降的人開槍啊?還開了那麼多槍,生怕射不死阿亨,對不對?”

“這中間的緣由我就不多說了,你如果能想到就想,想不到我也不誤導你,免得你覺得我離間你們的關係。”

他的身子往前一探,自後方虎視眈眈的看著內後視鏡裡的連浩東,語氣一沉:

“再來說你自己,你好賭,但是你有沒有發現自己好像一直都在輸錢啊?贏你錢的那些人都是什麼?”

“每次你都拿自己忠信義那份出來抵,你有沒有想過這幾個跟你玩牌的人,都跟連浩龍有關係呢?”

“他們在做局套路你啊,你真的有把握,連浩龍到時候就一定會把忠信義老大的位置給你?!”

“呵呵。”

連浩東笑著搖了搖頭,夾著香菸的手伸出窗外抖了抖:“如果只是說這些的話,咱們沒必要再繼續聊下去了。”

“素素跟阿發有反骨。”

季布語氣一沉:“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說完。

季布開門下車朝著一旁停著的轎車走了過去,拉開車門上車,烏蠅跟著坐進駕駛室。

車子離開的時候停在了連浩東的身邊。

季布搖下車窗衝連浩東招了招手:“好好回憶回憶,你真的可以坐上帥的這個位置麼?”

“連浩龍或許不久後就要退位,但是這個帥的位置多少人盯著呢?你能保證到那個時候自己能坐上這個位置?!”

說完。

季布招了招手,烏蠅一腳油門下去,車子躥了出去。

“大老。”

烏蠅掃了眼後視鏡裡逐漸遠去的連浩東的轎車:“這就結束了?咱們好像也沒說什麼啊,連浩東他會相信咱們?!”

“呵呵。”

季布一臉輕鬆的搖了搖頭,無比篤定的說到:“咱們中國人是一個非常有傳統觀念的人的。”

“在大家的心裡都有著父業子承的觀念,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同樣,哥哥跟弟弟同樣也是一樣的。”

“如果我對連浩東說連浩龍不會把位置傳給他,他只會以為我在講笑,不屑一顧。”

“但是我說素素跟阿發有反骨,他表面上沒有說什麼,心裡肯定是有芥蒂的。”

季布眼神明亮,嘴角微挑的看著後視鏡中空蕩蕩的馬路,侃侃而談:

“素素說到底只是他的嫂子,而且跟連浩龍連個孩子都沒有,她要是真的帶著阿發有反骨,如果你是連浩東的話,你心裡會怎麼想啊?”

“草!”

烏蠅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跟著說到:“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他媽的手都要給他剁了!”

“老子的東西,誰敢指染!”

“你看。”

季布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不就對了嘛,大家都會是這樣想的,連浩東同樣也不會例外。”

“他雖然會懷疑我說的是假的,沒有這麼輕易相信我說的,但是他肯定會是試一試的。”

“他肯定會的。”

“妙啊!”

烏蠅聞言眼前一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剛才自己的代入感都這麼強,更不要說當事人連浩東了。

連浩東會讓這種情況發生麼?

肯定不會的。

後方的公路上。

“媽的。”

連浩東把持著方向盤坐在車裡,眯眼看著前方消失在視線中的轎車,表情陰晴不定。

他的腦海裡響起季布剛才說的話,隨手把菸蒂甩了出去,一腳油門踩下,車子躥了出去。

車子往前行駛了一段距離。

他忽然勐地踩下剎車,跟著來了個原地大轉彎,調頭以後朝著老張的私人別墅去了。

“老張,是我。”

連浩東從車上下來,伸手敲開了門。

“阿東。”

老張換上了一身睡衣:“你怎麼又回來了?大家都散了,我不是說了嗎,你今天手氣不好別玩了,繼續玩下去都是個輸字。”

“吧嗒。”

連浩東抽出了腰間彆著的大黑星來直接就頂在了老張的下頜之上,把他推到了牆面上。

“阿東,你這是幹什麼!”

老張表情一慌,連忙舉起了雙手:“你不要亂來啊!”

“問你個事情唄。”

連浩東手指搭在了扳機上,重重的吸了口香菸:“誰讓你跟我玩牌的啊?!又是誰讓你借我這麼多錢的啊?”

“你他媽的一直在做局坑我!害我輸那麼多錢!”

“你在說什麼!”

老張表情一變,連忙搖頭:“我不知道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願賭服輸,輸了就是...”

“不知道?”

連浩東不等他說完,直接拉動槍栓,子彈上膛:“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一槍打死你!”

他搭在扳機上的手指逐而發力,近距離下都能夠聽到槍械內部器件受壓後微妙變動的聲音。

“龍哥!”

老張額頭冒汗,再也繃不住了:“是龍哥讓我這麼做的,他這麼做也不全是害你。”

“你知道的,你這個人好賭,而且爛賭,龍哥勸你那麼多次都勸不住你,所以特地讓我做了個局。”

“只要你把身上的錢輸完了你也就不會出去賭了,但是你放心,龍哥說你的那份不會動你的,純粹的只是讓你不要再賭了而已。”

連浩東眯眼看著緊張的老張,在聽到還真是連浩龍的時候,老張後面說的這些話他都聽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

連浩東收回了大黑星,伸手幫老張整理了一下睡衣:“下次龍哥再找你的時候,你告訴他,我不需要他管我那麼多。”

“這件事你就當沒發生,如果你要是告訴他了,別怪我連浩東再來找你。”

說完。

他離開了老張的別墅,駕駛著車子在公路上快速的行駛著,腳底油門壓緊,車速飆升到了極致。

從小到大。

連浩東就屬於那種一直被連浩龍不是很放心的狀態,這也是為什麼,在忠信義,有素素撐腰的阿發一直敢跟自己爭。

回想起季布離開時的話“素素跟阿發有反骨,不信你可以試試”,這讓連浩東心裡多了幾分想法。

他眼神中多了一絲戾色,喃喃自語:“看來,還真得想個什麼方法處理一下這個兩人才行啊?”

“嗡!”

腳底油門再度一踩,轎車出發一陣咆孝速度再度攀升了一個檔次。

·····

第二天一大早。

忠信義堂口。

“龍哥,你找我。”

連浩東拿著車鑰匙從外面走了進來,把車鑰匙放在桌上,拉開凳子坐了下來,掃了一圈周圍:

“大家都在啊,看來有什麼事情咯?!”

昨天一晚上。

連浩東都在考慮素素跟阿發的事情,睡的很晚,此刻眼珠子紅紅的,充滿血絲。

“沒睡好啊?”

連浩龍掃了連浩東一眼:“是不是又出去賭了?”

“靠。”

連浩東心裡頓時有些不悅:“賭,賭什麼,都他媽沒鈔票了,誰跟我賭啊?”

他抬了抬眼皮子掃了眼連浩龍一眼:“龍哥,你還是直接說有事情吧,大家都在一起,別到時候被人一鍋端了。”

“是這樣的。”

連浩龍眼看所有人員到位,開門見山直入主題:“阿發的人投遞訊息進來。”

“今天晚上,林昆會帶著季布以及他們手下的幾個骨幹去他們地盤的夜總會收數。”

“他們幾個人到時候都會露面,今天晚上無疑就是咱們最好的時機,大家都準備一下,今天晚上行動,把林昆他們一鍋端!!”

他清了清嗓子,掃了下面站著的眾人:“只要做掉林昆,搶他們的地盤、他們的白粉,這個節骨眼咱們就能完美過渡。”

“今天晚上?”

連浩東聞言眉頭一皺,自己昨天晚上還見過季布呢,這讓他想起了昨天季布對自己說的話,隨即看向阿發:

“阿發,你們從哪裡得來的訊息,大家都沒有收到訊息,就你的人收到訊息了啊?!”

“呵呵。”

阿發冷笑一聲,絲毫不給連浩東面子:“東哥,你的人收不到訊息那是沒用,我的人收到了訊息就有問題了?”

他的語氣跟著強硬了起來:“反正點就是這麼個點,東哥要是不信的話,那就當我沒說咯!”

“哼,你激將我啊?”

連浩東的脾氣立刻就躥上來了,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你說你的人有訊息,根據呢?沒憑沒據算什麼訊息!”

“阿東!”

素素眉頭一皺,語氣沉了一分:“話不是這麼說的,現在大家都不是為了社團在想辦法麼?”

“林昆他們一日不除,咱們忠信義又做不了生意,總不能這麼幹耗著吧?!”

“你要是覺得訊息不可靠,那你就不用去了,你帶人在家裡守著,我們去!”

“我叼!”

連浩東一看素素也站出來了,整個人徹底搖滾:“大嫂,你這句話什麼意思?我連浩東沒種啊?!”

“你要是有種你就上咯,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草!”

“行了。”

連浩龍看著兩人吵在一起,皺眉制止了連浩東:“阿東,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沒大沒小。”

“我沒大沒小?!”

連浩東就如同一個被點燃的炸藥,誰碰他都爆炸:“我跟他們說話還不客氣了?呵,我連浩東沒大沒小...”

“夠了!”

連浩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瞪了連浩東一眼:“這件事不用說了,阿發的小弟抓了季布的馬仔回來,親口問出來的,訊息千真萬確。”

他直接做出最後拍板:“今天晚上,我親自帶隊好好會一會林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跟我怎麼玩!”

“大家都回去準備準備吧!”

“好!”

眾人領命各自離開下去準備人手槍械去了。

連浩東面色陰鬱的站在原地,先是看了看素素跟阿發,再看了看連浩龍,一甩手也直接離開了。

原本。

連浩東還想跟連浩龍說說昨天晚上季布找自己的事情,現在看來,自己不用跟他說了。

連浩龍這麼相信素素是嗎?

那正好咯,他倒要看看,今天晚上到底能不能抓住林昆跟季布。

入夜。

四臺轎車依次排開停在路邊。

沒多久,陰影中一個年輕男子腳步匆匆的快速跑了過來,在阿發他們那臺車邊說著什麼,然後離開。

阿發從車上下來,走到連浩龍車邊說了幾句,然後大家從車上開門下來。

車子後備箱開啟,拎出的帆布袋丟在地上,發出沉重的撞擊聲。

“幹什麼?!”

連浩東皺眉呵斥了一句準備下車的小弟:“都下去幹什麼?阿發本事那麼大,那就讓他們去好了。”

他甩了甩頭,示意馬仔:“去,跟龍哥說咱們就守在外面,防止季布他們跑路。”

馬仔聞言點了點頭,下車跟連浩龍彙報去了。

連浩龍回頭看了一眼沒下車的連浩東,倒也沒有強求:“那行,你們就在外面等著接應吧。”

一旁。

素素跟阿發兩人聽到連浩東不帶人進去的時候,兩人皆不由走了個眼神看向對方,然後暗暗搖頭。

很快。

眾人清點完裝備。

“走!”

連浩龍手持微沖走在最前面,一頭藍髮的駱天虹緊跟而上,浩浩蕩蕩的朝著夜總會裡面走去。

夜總會裡生意不是很好,大廳裡人數不多,隨著他們一群人進來,大家看著他們手裡的微衝,整個大廳頓時亂做一團,慌亂的朝著四周跑去。

“噠噠噠!”

駱天虹抬起微衝對著天上直接扣動扳機:“全部雙手抱頭蹲下,誰跑打誰!”

原本還四向逃竄的眾人,這才紛紛雙手抱頭蹲了下來,場面被控制住。

“搜!”

連浩龍一擺手,示意眾人進去:“把林昆跟季布找出來。”

後方。

素素跟阿發兩人眼神對視,兩人腳步不由往後退了退,他們的人也有意放慢了腳步,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去。

忽然。

原本蹲在卡座後面的一個年輕男子突然躥起,手裡端著一個盆,朝著駱天虹跟連浩龍的身上直接倒了上去。

液體成澹黃,把毫無防備的兩人瞬間澆了個透心涼。

“不好!”

駱天虹胡亂的擦了擦臉,額前垂落的藍色劉海正緩緩往下滴著的澹黃色的液體:

“是煤油!”

他勐的一抬手,把抬手準備開槍的馬仔手裡的手槍拍掉,低吼道:“別開槍!”

“砰砰砰!”

突兀的槍聲自後方響起。

直接駱天虹身後的馬仔身上炸開一個個血洞,如同割稻草一般齊刷刷的倒下。

只是一個呼吸。

他們帶進去的人全部自後背被人開槍打死,只剩下連浩龍跟駱天虹兩人。

“你們!”

連浩龍眼珠子瞪大,不可置信的轉身看著後面開槍的阿發的馬仔,聲音尖銳低吼到:

“素素小心!”

跟著。

他下意識的準備衝向素素。

“不許動!”

素素卻掏出大黑星朝著天上開了一槍,而後往下一壓對準了連浩龍:

“別動,把槍放下!”

“你!”

連浩龍身子一滯,原本剛剛跑出兩步的身體硬生生的停了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素素:

“素素,你出賣我,今晚上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局?!!”

手裡的微衝跟著掉在了地上。

“嗯...”

素素點了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你這不是廢話麼,都這樣了,不是出賣你是什麼?!”

“為什麼!”

連浩龍擦了擦臉上的煤油,目光死死的盯著素素,呼吸急促的低吼質問到:

“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

他目光陰沉的盯著阿發:“你是不是跟阿發有一腿,到底是不是!”

“哼!”

素素冷笑一聲,嗤之以鼻:“為什麼?因為你連浩龍沒把我當人,為什麼?!”

“我什麼時候跟你在一起的?為你付出了多少?給你墮過多少次胎?後來我廢了,你倒好,找小妾生孩子?”

她冷冷的抬了抬眼皮子,轉頭看向阿發:“我跟阿發合作就一定要跟他上床啊?為什麼不能因為錢?!”

“你自己看看你說,你他媽的把我素素當什麼人了!我為你墮過五次胎啊,五次!”

“錢?!”

連浩龍面對素素的質問,語氣再度冷了幾分:“我他媽的沒給你錢?!”

“你給我?我素素是乞丐、可憐蟲啊,要等你連浩龍心情好的時候再施捨給我?”

素素自兜裡摸出煤油打火機來,不停的開蓋合蓋把玩著打火機:

“你們心自問一下,忠信義的錢,有多少是你連浩龍賺回來的?又有多少是我素素賺回來的?!啊?!”

“全都是我賺的!”

連浩龍沉聲嘶吼,脖頸上的血管凸顯:“你賺的?出來撈打不過人家,你用腦袋嚇唬人啊?!”

“你去道上問問,撈偏的誰怕你啊?去吃屎吧!出來賣的就是出來賣的,就只知道要錢。”

“哈哈哈....”

素素仰頭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兩行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我就知道,你連浩龍從來不會忘記我以前是做什麼的,難怪你會找小老婆。”

她的笑聲戛然而止,稜眼看著連浩龍:“對,我素素就是出來賣的,但是我他媽的沒有你,我一樣能行,我一樣能做局把你圈進來!”

“呵呵!”

連浩龍甩了甩腦袋,頭髮上沾染的煤油被他甩飛:“是,你能做局,因為我相信你嘛。”

“閉嘴!”

素素歇斯底里的嘶吼一聲:“你信我?我用得著你信我?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我為什麼能做這麼大的局?因為老鷹都站在幫我啊!”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後站著誰啊?老鷹我很早就跟他接觸上啊,我能走到這一步,都是他在幫我啊,今天晚上的這個局,也是他幫我想出來的啊!”

“老鷹?!”

連浩龍整個人表情一滯,不可置信的看著素素:“老鷹?你怎麼會知道他?他為什麼會答應你?!”

“呵,是不是沒有想到?我告訴你連浩龍,一個人永遠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過於重要了!”

素素拿著火機按了下來,火石在摩擦之下,暖色的火焰跟著跳動了起來:

“今天,忠信義的人全部都在這裡了,殺掉你,以後忠信義就是我素素做大,是我!”

“你?!”

連浩龍心有不甘的冷笑一聲:“就憑你?阿東還在外面呢,你做的了我跟天虹,你做的了阿東?!”

“有阿東在,就憑你?有他在一天,你就別想坐上這個位置,你以為我為什麼要他在外面等著啊!”

“呵!”

素素冷冷的抬了抬眸子:“連浩東?就憑他那個爛賭鬼一個?他要真有那個本事,早就躥上來了,也不至於被阿發處處壓制!”

說到這裡。

她的語氣停頓了一下,“再說了,老鷹幫我想了這個局,你以為他沒有把連浩東算進去?!”

“他等在外面,等在外面有用嗎?!”

“唰!”

連浩龍眼皮子一跳,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

“還有什麼遺言嗎?”

素素看著咬牙而立的連浩龍,冷笑一聲:“去死吧!”

她手裡拿著的火苗跳動的煤油打火機自她手中脫手丟擲,自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砸向連浩龍。

“龍哥!”

駱天虹眼皮子一跳,下意識的想要去推開連浩龍,但是卻被連浩龍一腳踹飛了出去。

“龍哥!”

駱天虹整個人自空中飛了出去,砸在卡座沙發後面,然後倉皇爬了起來。

視線中。

火焰升起,然後火速蔓延,瞬間瀰漫直連浩龍的整個身體。

“啊!”

悽慘的聲音響起。

瞬間成了火人的連浩龍在淒厲的慘叫中往門口撲去,肆虐的大火無人敢擋。

須臾。

連浩龍衝出大廳,朝著外面連浩東坐著的車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到:

“阿東,快跑!”

“草!”

素素抬手拿過阿發手裡端著的微衝,朝著連浩龍直接扣動扳機,一梭子子彈瞬間傾瀉出來。

“噠噠噠...”

微衝火舌噴射,子彈射擊在連浩龍的身體之上,在短暫的抽搐兩下以後,他的身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再無任何聲息,只剩下那滲人的大火燃燒的聲音。

轎車裡。

連浩東看著變成一團火球從夜總會裡躥出來連浩龍,眼睛通紅,聽著他臨死前的嘶吼,一咬牙:

“開車,跑!”

馬仔當即發動車子,轎車第一時間躥了出去,快速的消失的公路上。

副駕駛上。

“冚家鏟!”

連浩東滿頭大汗,憤怒的拍打著車窗,大聲嘶吼著:“我他媽的跟你說這件事信不過,你不聽!”

目睹了連浩龍慘死的他,心態趨於炸裂:“草,你他媽的信素素都不信我,為什麼!”

車內。

一時間只剩下他憤怒嘶吼宣洩的聲音。

後座。

坐著的兩個馬仔你看我我看你,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以後,忽而抄起藏在座位下的鐵錘來。

一人起身自後方按住了連浩東的肩膀。

另外一人右手高高舉起,揮動著手裡的鐵錘,對著連浩東的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彭!”

沉悶的敲擊聲響起。

連浩東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在第一下重擊下就喪失了反抗能力,就這樣被一錘接著一錘。

“彭!”

“彭!”

重擊聲持續。

轎車依舊行駛在公路上,迸濺的鮮血往四周飛濺,染紅了座椅,濺射在玻璃之上。

·····

夜總會大廳。

“還看著幹什麼!”

素素槍口一轉,跟著對準了沙發後面的駱天虹:“做掉他!”

“噠噠噠!”

一時間。

眾人紛紛持槍掃射。

角落裡。

駱天虹縮回身子,五官扭曲在一起,一臉痛苦的咬了咬牙,抱著雙腿蜷縮在地上,往旁邊的牆角移動,儘可能的讓自己的體型縮在一起。

“噠噠噠...”

子彈傾斜之下,沙發根本經不起任何的掃射,一時間表皮崩裂、碎屑亂飛。

“冚家鏟!”

駱天虹身體緊貼地面,伸手摸出後腰的大黑星來,等待他們更換彈匣、火力變弱的時候,抬槍胡亂射了兩槍,整個人從地上勐地躥了起來,朝著通道裡翻滾而去。

“追!”

眾人快速的追了上去,朝著通道裡的駱天虹胡亂掃射,達到火力覆蓋的效果。

“草!”

駱天虹完全憑著感覺快速的在走廊裡逃竄著,最後閃身進洗手間把門一鎖,抬頭四周看了看,抬起手裡的大黑星對著玻璃開了兩槍,然後抬腳踹碎玻璃,踩著抽水馬桶爬了上去,翻越出去。

洗手間外。

“噠噠噠!”

一輪掃射之下,木質的洗手間門板瞬間濺起無數木屑,馬仔抬腳把門踹開,洗手間裡空蕩蕩的。

一旁的窗戶上,還殘留著血跡。

“追!”

有人調轉方向,朝著外面追去,有人則是跟著翻越窗戶,繼續追逐駱天虹。

小路上。

駱天虹捂著腹部,深一腳淺一腳的漫無目的的逃竄著,此刻的他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混著臉上的煤油,大顆大顆的往下低落。

腹部。

不知道什麼時候中了一槍。

方才腎上腺素劇烈分泌的他沒有感覺到疼痛。

現在那股激情退去,伴隨著步伐的動作撕裂著傷口,疼痛加劇,順著傷口流淌而出的鮮血滴了一地。

後方。

有四個馬仔已經追了上來。

前面的馬路上。

“嘎吱!”

一聲急促的剎車聲響起,一臺轎車停了下來,後門被人自裡面開啟。

駱天虹顧不上那麼多,用盡最後一股力氣爬了進去,轎車跟著一腳油門直接躥了出去。

“噗嗤噗嗤...”

駱天虹躺在後座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整個人無比虛弱的躺在座位上。

開車的男子一言不發,丟過來一卷紗布。

駱天虹抓住紗布按在腹部的傷口上,然後抬起頭看向了駕駛座的位置。

入眼是滿滿的白色頭髮跟一身白衣,然後視線模湖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

夜總會裡。

出去追逐的馬仔喘著氣跑了回來,衝著素素跟阿發搖頭:“跑...跑了,沒追到。”

“什麼!”

阿發眼珠子一瞪,看著門口還在燃燒的連浩龍就要發飆,但是卻被素素攔了下來。

素素抬手看了看腕錶,指標指向十點四十分。

“沒時間了!”

素素搖了搖頭,語速很快的說到:“老鷹到十一點就會讓差人出現,先把自己人拉上車帶走,走先!”

“走!”

阿發只能擺了擺手,示意馬仔們散開。

就在此時。

公路上忽然響起一連串的剎車聲。

四臺衝鋒車停在了夜總會門口,荷槍實彈的警察從衝鋒車上衝了下來,槍口對準一干人等。

“草!”

素素看著忽然冒頭的警察,低吼道:“為什麼!這班差老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心裡“咯噔”一下又瞬間回過味來:“跑!”

馬仔們紛紛抬槍還擊,邊打邊退。

“噠噠噠!”

荷槍實彈的飛虎隊一個個戴著頭套,躲在盾牌後面毫無波瀾的直接扣動扳機。

“噠噠噠...”

在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這群飛虎隊面前,馬仔們瞬間被衝散,大批的人在掃射之下倒下。

“草你媽的!”

阿發捂著中槍的手臂,拉著素素躲在了夜總會大廳牆後,嘶吼道:

“我草你媽的老鷹,他出賣咱們!”

素素一言不發的蹲在地上,沒有說話。

她也回過味來了。

這批差老肯定是老鷹派過來的。

門口。

一批批的馬仔持續倒下,飛虎隊隊形往前一壓,堵在門口,隊形整齊的往裡壓進。

“怎麼辦?!”

阿發擦了擦臉上濺射的鮮血跟冷汗:“投降吧!不然咱們都得死!”

素素表情木然的看著門口還在燃燒的連浩龍,沒有說話。

“投降!”

阿發大吼一身,自牆後探出手來把槍丟了出來:“投降,我投降,不要殺我!”

僅剩的幾個馬仔見狀,紛紛跟著繳械投降。

一分鐘後。

一行六人從夜總會裡被押解出來。

“辛苦了!”

立刻有人上來從飛虎隊手裡接過阿發等人分批往車上押解,裝車後全部拉走。

後方。

負責此次行動的劉步奇督察坐在警車裡,看著被分成幾批分別送上車的忠信義一干人等,嘴角微挑。

他整理著襯衫衣領子,拿起手提電話來打了出去:“喂,事情已經辦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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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浩龍已經被燒死了,素素他們一幫人也全部抓住了。”

“好。”

“好的。”

劉步奇隨即結束通話電話,對著鏡子再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容,然後從車上下來,開始維持現場的次序。

公路上。

押解著忠信義眾人的警車行駛在公路上。

行駛在中間的衝鋒車上。

阿發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坐在座位上表情陰沉。

這時候。

坐在他身邊的警員忽然掏出了手銬鑰匙來,按住阿發的肩膀,鑰匙插入手銬幫他把手銬開啟。

“嗯?”

阿發不由為止一愣,沒明白過來。

緊跟著。

另外一個警員忽然抬手,手中攥著的點三八正對著阿發的眉心。

點三八轉輪轉動。

“砰!”

硝煙中,阿發的眉心炸開一個血洞,眼珠子瞪的老大,身子筆挺的直接倒靠在了座位上,瞬間斃命。

見此一幕。

“我....”

車上另外兩個忠信義的馬仔表情慌張的搖著腦袋:“不要啊,我...”

“砰砰!”

再度兩聲槍響。

“嘎吱...”

剎車聲響起。

車隊靠著路邊停了下來。

衝鋒車車門開啟,坐在裡面的警員表情慌張的從上面跳了下來:

“報告報告,車上的嫌犯涉嫌搶奪槍械襲擊,自衛還擊之下將其擊斃!”

“收到!”

立刻有人做出指示:“原地等待調查,其他車輛繼續前行。”

後方。

警車自衝鋒車邊路過,素素坐在轎車裡,看著往外淌血的衝鋒車以及倒在血泊中的阿發,嘴唇蠕動。

很快。

車子將素素押解到了警署。

兩個警員一左一右的把素素從車上帶了下來,然後朝著警署裡走去。

警署門口。

兩個正在修繕牆壁,拿著三角剷刀往牆壁上刮膩子灰的工人正在工作著。

兩人掃了眼被警員夾著的素素,繼續幹著自己手裡的工作。

素素被警員帶到門口。

雙方擦肩而過。

忽然。

其中一人勐然揮動手裡的三角鏟劃向素素的脖頸,素素身子一抽,身子後仰直接倒了下去。

脖頸上。

一條狹長的傷口,正在往外“咕咕”的冒著鮮血,任憑警員幫忙捂著,鮮血依舊止不住的往外流淌。

兩個工人舉起雙手站在原地,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身體抽搐的素素。

於此同時。

阿芬所在的別墅。

阿芬坐在沙發上,左手抱著兒子,右手拿著勺子攪拌著奶粉,哄著懷裡的兒子。

忽然。

落地推拉門門口。

一個戴著鴨舌帽、口罩的男子出現在了門口。

他戴著白手套,右手從腰間抽出一把加裝著消音的手槍,自背後對準了阿芬。

“哇...”

懷裡的兒子忽然哭了起來。

“乖,寶貝不哭。”

阿芬放下奶粉,雙手抱著兒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乖乖,不哭不哭,爸爸很快回來。”

驀然。

一轉身。

她看到了門口站立的帶著鴨舌帽、口罩的男子。

加裝著消音器的狹長的槍管正對著自己。

“砰砰!”

別墅上空響起兩聲突兀的槍聲,久久迴盪不去,然後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

北區。

獨棟別墅。

二樓的露天陽臺。

“滋....”

老鷹眼睛微眯的吸著香菸,菸頭燃燒發出菸草燃燒的聲音,藍青色的煙霧順著指尖繚繞。

“呼...”

他閉眼長長的吸了一口香菸,而後再重重的吐出,細長的煙線在眼前蔓延,� ��後被風吹散:

“任何一隻不受控制的狗,下場都只有一個。”

“奪帥?!”

“我點邊個做帥,邊個才是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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