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打架我承認,但我是自衛,是他先攔截我,幾個人一起先對我動的手。”
吃瓜群眾們有一些人昨日就見過那陣仗,見過的沒見過的現在都覺得樊若溪真厲害,區區幾鞭子就把幾個少年郎給制服。
“你為什麼出手如此狠辣!”
“大人,包宇量說要把我抓了,賣去青樓,我一怒之下,就甩了鞭子,不過那幾鞭子只是皮肉傷,過幾天就好了,他不可能會被我打死。”
吃瓜群眾們又震驚了,那四霸之一居然想把將軍府小姐賣到青樓,有些人倒是見過那包宇量調戲民女的,沒想到膽子越來越大了。
不過無論是誰遇到這種事,都會憤怒的,所以打他一頓是應該的,輿論偏向樊若溪這一邊。
“你胡說,小兒就是被你打死我,我有人證。”
顧凌風看了一眼包陽衛,“傳人證。”
這時上來一個少年,樊若溪一看,那人是包宇量的狗腿子,也是昨天來找事的人之一。
“堂下所跪何人?”
“回大人,草民是祝慶,是死者的朋友,昨日樊家大小姐當街打了包少爺,然後又拿鞭子抽人,包少爺被我們扶著回去,出血過多,找了大夫,最後不治身亡,求大人給包少爺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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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若溪眉頭緊皺,難道真的是出血過多死了?那鞭傷不至於吧。
顧凌風看向樊若溪,“樊若溪,對祝慶的話,你可認罪?”
“不認!大人,這祝慶是包宇量的朋友,當然向著他說話,而且我力氣小,鞭傷打的皮膚只是滲血,不會出現流血過多而死亡的症狀。”
吃瓜群眾也覺得樊若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大人,您可以派人去案發現場,看看有沒有血跡。”
昨日打仗,那些人被打的鼻青臉腫,可沒有什麼血流成河的樣子,如果那人真的是出血過多,那案發現場也會有血跡。
顧凌風看向了自己的一個手下,那人點了點頭,示意樊大小姐的話沒錯。
顧凌風很佩服堂下的女子,臨危不亂,如果是其他閨閣女子,現在只怕是哭暈了去,而眼前的女子卻思路清晰,居然會從案發現場找證據。
“大人,你要給下官做主啊,下官還有證人。”包陽衛沒想到那丫頭居然如此伶牙利嘴,不過他做好了準備。
“傳證人。”
這次上來的是一個大夫打扮的老者,顧凌風問道,“堂下何人?”
那大夫跪在地上,身子還有點發抖,他從醫這麼多年,還沒來過衙門當證人。
“回大人,草民是張長民,是福順堂的大夫。”
“是你給死者看過病的?”
“正是。”
“那你說說,他是因為何因死的?”
“大人,死者是因為傷口太深,發熱又有炎症,等老夫去的時候就已經出血過多,加上高燒不退,最後身亡。”
話到此,包老爺在一邊,一頭肥豬樣還哭的那個悽慘,吃瓜群眾此時又覺得,雖然死者是個霸王,也不是個好的,但殺人要償命,最少也要坐牢。
顧凌風看向樊若溪,“樊若溪,你還有什麼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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