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每月兩次毒發的時候,都有莫子軒在的,這次他忍著在寒王府自己的房間裡,因為阿訣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多。
他現在手中看著那藥方,“阿訣已經把樓裡的人能召回來的都召回來了,希望能儘快找到這些藥材。”
“開始吧?”赫連訣說著就下了溫泉池子。
“要進去的嗎?”樊若溪還以為是在房間裡針灸,不過在溫泉池裡也可以。
赫連訣下了池子,看著樊若溪,以前他也是每次都泡在池子裡的。
樊若溪也進了池子,這人穿著衣服怎麼針灸?“脫上衣!”
赫連訣瞬間光著上半身,而那衣服已經掛在了衣架上,還沒沾任何水滴。
樊若溪從袖中拿出金針包,開始針療。
扎了一回針後,已經到了子時,寒毒發作了!
樊若溪沒想到寒毒發作會如此來勢洶洶,銳不可擋。
美男的眉毛睫毛瞬間有白色霜花,整張臉也白了好多。
樊若溪看著男子的瞳孔變淡,還有那忍耐的眼神,道,“不要壓制!”
男子的眼神緩緩變的冷酷,身體的寒氣森森快不受控制的把赫連訣的心肝肺都給凍住了。
針灸了一會兒,樊若溪才知道,還真的是必須在這溫泉池裡治療,因為她剛如水的時候覺得水很熱,現在卻覺得很冷。
滲人的寒意讓樊若溪一顫,第二回針療後,有一些黑色的液體從針孔中流出。
樊若溪知道,那就是隱藏的毒液,之前都沒有排出來過,因為他沒用過這空心金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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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肯定很疼吧,他怎麼忍住的?
當赫連訣醒來的時候,入眼看到趴在他身上的小丫頭,臉上也掛著霜花,身子冰的寒骨。
赫連訣一驚,小丫頭暈了,怪他,他忘了對方沒有內力,怎麼能承受住自己的玄寒之毒呢?
她治療之前應該是有瞭解的吧,她為什麼不提醒自己?
猶豫了一下,先把小丫頭換了一個位置,雙手對著樊若溪的背部輸入了一股熱氣。
然後又把小丫頭轉了個圈,對著她的脖子下面,五指一壓,樊若溪體力的寒氣慢慢被吸出。
當那冰晶慢慢從樊若溪的臉上消失的時候,赫連訣才發現自己的身子舒服了一些,那針灸還真是管用。
樊若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回到了自己的閨房裡了,而旁邊還躺著進入夢鄉的蓮兒,她叫蓮兒起來後,把麵皮揭下來,讓她去隔間守夜去了。
是他送自己回來的吧?她記得拔下針後,就被凍的動不了了,趕緊抱住了對方的脖子,不然自己就要滑到水裡淹死了。
而赫連訣回到自己的臥房後,像個雕像一樣坐在了那裡,偶爾還看一下自己的右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早晨夏雨來稟告,說酒樓後方的確有棺材和麻袋運出去,去的是城南的亂葬崗。
樊若溪知道後,就閃進了空間,把那幾人迷暈了,她記得小靈靈跟她說過,外面一天是裡面一個時辰。
她先去了冷府,把昏迷的人放到所謂的密室,然後讓文管家好吃好喝伺候著。
接著回到將軍府,被告知老太太回來了,所以又去看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