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的京城，乾枯的樹枝上已經剩下了寥寥無幾的枯葉，萬物都死氣沉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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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若溪過起了白天在空間學習，晚上到青樓看診的日子，白天沒什麼事就不出門了，因為天冷，還有老太太那邊不好交代。

玉溪院。

“小姐，六小姐來了。”蓮兒進來通報。

樊若溪放下手中的書，看向抱著雪白獅子狗的樊若霜。

“妹妹，今天怎麼過來了？”

“大姐，你答應的，跟我一起去狗園的。”

樊若溪想了一下，上次在去秦府的路上，答應過她，“嗯，什麼日子？”

“五日後。”

“這麼急不可待的想見情郎了？”樊若溪調笑道。

“大姐姐，就知道你要笑話我，不理你了。”

“哎，別啊，到時候你來派丫鬟來叫我。”

姐妹說了幾句話，蓮兒又來通傳，“小姐，四小姐來了。”

樊若溪笑道，“今個兒是什麼日子，怎麼都來了？”

樊攸語進來先行了禮，笑道，“大姐。”

“語兒妹妹，你身子如何了？”上次在沙園，樊若語可是被那男人給打了一掌，當時她給她喂了顆藥，後來去看了她一次，只能養著。

樊若語看向兩人，“大姐，我沒事了，過幾天，我想去敬慈庵那上香祈福。”

敬慈庵？倒是不遠，在城東半個時辰就到了，聽說那裡祈福也很靈驗，樊若溪笑道，“何時動身？”

“五日後。”

又是五日後？怎麼是同一個日子？樊若溪突然心中隱隱感覺不安。

樊若霜道，“四姐，五日後大姐要跟我去狗園，不如咱們一起去，然後咱們一起再改日陪你去尼姑庵如何？”

樊若溪也點頭道，“到時候我們一起陪你去，如何？”

樊攸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姐，八妹，實不相瞞，尼姑庵的玄倪師太對我有恩，每年的這個時候我都會去尼姑庵，除了謝佛祖保佑外，主要也還是看看她。”

“哦？她對你有什麼恩？”這事樊若溪還真不知道。

“姨娘病了，我每年會去幾次尼姑庵上香禱告保佑姨娘，三年前有一次卻暈倒在庵堂，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玄倪師太，她說我中毒了，不過是慢性毒藥，還好發現的早，她給了我一顆藥丸，說是解藥。”

“什麼，還有人給語兒姐姐毒藥？”樊若霜皺著眉頭站了起來，“是什麼人做的？”

樊攸語搖了搖頭，垂下了眼眸。

樊若溪心中沉思，還能有誰，不是大夫人就是樊若雨，她道，“那你也可以往後推一日再去啊，非要那一天嗎？”

“大姐，那一日是玄倪師太的生辰，這也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玄倪師太說我像她死去的女兒，所以她生辰的時候我都會陪著她一起吃齋飯。”樊攸語回憶到那師太看向自己的眼神特別慈愛，像是透過她看到別人，於是她就問了出來。

樊若溪心道，那師太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她看向夏雨，“五日後，你陪著四小姐去尼姑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