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不知施主找貧尼有何貴幹?”
樊若溪打量著玄倪師太,這師太三十多歲,打扮的素淨,一身藍衣,手持佛珠,倒是慈眉善目。
“師太,我叫樊若溪,我妹妹叫樊攸語。”樊若溪開門見山,那是牽扯到宮中,她是很小心的,怕有禍上身。
“原來是語兒的姐姐。”
“施主倒是很瞭解我們家的事?”樊若溪笑道。
“阿彌陀佛,只是知道一點而已。”
“師太,您可知昨日發生了什麼事?”樊若溪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沒有了那些現場打鬥的痕跡,屍體都沒有了。
“略知一二,有人來找過。”
“那師太是怎麼回的?”
“如實相告。”
“怎麼個如實相告法?”樊若溪站了起來。
“昨日庵堂有二十多人來上香。”
“那那些人是師太處理的?”樊若溪想著夏雨跟那些人打鬥完了,她就倒下了,那現場是誰處理的?離的最近的就是這尼姑庵的庵主了。
“阿彌陀佛。”玄倪師太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樊若溪低頭想了一下,這師太好生神秘,罷了,不願意說就不願意說吧,拿出了二百兩銀票,“這是我給庵廟的香油錢,多謝師太,告辭。”
“多謝施主,阿彌陀佛。”
玄倪師太派人送了一下樊若溪,她在靜房裡捻動佛珠低頭沉思。
回到玉溪院,看天有點陰沉,樊若溪就沒有再出門,而是畫起了不少東西,準備第二天去找樊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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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去了青樓看診,只是今天卻感覺異常熱鬧,她覺得可能是因為快過年的緣故。
巧曼的房中,樊若溪診完最後一人後,累的手腕有點疼,巧曼笑道,“公子,像你這樣包著奴家,又讓奴家什麼都不做的,還有一人,你們真的是好生奇怪。”
“還有一人?”
“嗯,只是那人的身份不能說。”
“哦。”不能說你說一半不是逗人玩嗎,樊若溪道,“今天怎麼花街這麼熱鬧?”
“公子不知道吧,這快過年了,各樓都有活動,那邊的萬花樓啊的百合姑娘,是金字招牌,她一直是賣藝不賣身的,可這月十五啊,要賣初夜,所以很多公子都去打聽。”
“這樣啊。”
“那女子可是風情萬種,跟一般的清倌不同,那百合可是個大膽潑辣的。”
“哦?”樊若溪穿越來,還沒見過很特別的青樓女子,她以為這個巧曼就夠大膽的了。
“公子到時候想不想去看?”
“到時候再說吧。”樊若溪說著收拾好了藥箱。
翌日,樊若溪去了玲瓏閣。
樊若霜讓丫鬟準備了上好的茶水,臉色卻還有些白,上次九妹被狗咬成白骨的事讓她有點夢魘,她道,“大姐,我總覺得那天九妹針對的是你。”
“你看出來了?”
“難道真的是?”樊若霜的表情變的有些惱怒,“大姐,你說你也沒得罪她,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呢?”
“腦子進水了,不要管她了,你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