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見聞,讓這些百官們比之前聽到的地底寶庫還有堤壩決堤來的還要震驚。
“退朝!”皇帝無心朝堂,他需要找個地方靜靜。
皇上走了,樊若溪也回家了,百官們還在朝堂上議論紛紛,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四皇子是北梁國的人。
御書房裡,皇上坐在龍案後,一天之內連續召見了多為肱骨大臣,密談了很久。
“朕,要立太子!”
平地一聲雷,誰也沒想到皇帝的重點是這個,不是應該先查問四殿下的事嗎?不,敵國六皇子。
秦大學士不避諱的說道,“皇上春秋鼎盛,不過早點立太子,也好安穩民心!”
皇上因為前太子之事,一直就不想立太子了,他也想著他還年輕,可這次昏迷後,他沒想到,那個逆子和老五居然要搶著監國!
他還沒死呢!而二皇兒還遠在西蜀,看太后的意思是支援老五的,老四又是敵國皇子,還好這次醒的早,沒讓他們得逞,如果他沒醒來,老四在京城經營那麼多年,說不準,真讓老四坐上龍椅,那他南越國就會落入北梁之手!
如果他立了太子,假如再有這樣的不測,那麼還是二皇子監國比較合適,只是老二病重多年,又宅心人厚,還有那逆子的黨羽那麼多。
皇上看了一眼秦大學士,眼睛一亮,他是鸞兒的岳父啊,心道“對,秦大學士是文官之首,只要秦大學士在,朝堂便能穩固,只是武官......”
南越最能打仗的武官有兩人,一是樊擎蒼,二是寒王,寒王當初雖然年紀小,也是戰功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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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心底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樊若溪找到了那兵符沒有?
樊若溪回到寒王府,進了自己的院子,看著窗外。
“小姐,您要吃點什麼嗎?”蓮兒看著小姐疲憊的樣子,小姐昨天一早進了宮,呆了一整晚,早晨才回來。
“不吃了,我睡一覺,別叫我。”說著樊若溪進了臥房,閃進空間。
小靈靈還沒醒,她起來後,發現阿訣在她的臥房,就坐在塌邊。
出了空間,她還沒有徹底清醒,“你來了?”
“累嗎?”赫連訣看著樊若溪迷離的眼眸。
樊若溪搖了搖頭,“剛才很困,現在好了。”
“嗯。”
“接下來要做什麼?”
“等。”
翌日,皇宮裡傳出二皇子蕭鸞被立為太子的告示。
朝堂上再次掀起漣漪,不過因為之前的事百官有心理準備,猜到了什麼,此時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蕭鸞快到蜀地的時候,跟成州衛所的歐總兵匯合。
歐總兵抱拳道,“殿下,您剛到,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蕭鸞一身青色素袍,發上一個玉冠箍著,身上只佩戴了一塊玉佩,可簡潔的裝扮也不失一個皇子的貴氣,“這附近的王家寨,聽說不小,而且他們一直不降,是嗎?”
“是,他們打家劫舍,無惡不作,人口眾多!”歐總兵沒想到二殿下早對山匪有所瞭解。
蕭鸞對著手下的小將,“派斥候去探!”
小將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