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火火這一覺睡得特別安心。前半段確實嚇到了,但不妨礙後半段的幸福。身旁的小男人年紀是小一點,但冥冥之中感應到這就是陪自己走完餘生的人。
再美好的夢也有醒來的時候,察覺到胸口有點異樣,她些微睜開了眼睛。
稍微打量一下,發覺自己竟然半個身子壓住了小男人,這種場景讓她羞於見人。二人關係已經確立了許久,但到現在只是發乎情止乎禮,除了偶爾來個香吻,抱幾秒外,再無其他。
人生一世,難得糊塗,火妖精這次算是豁出去了,小男人害羞,她可不能這樣,一想到周圍群狼環繞,心一橫,打定主意,說什麼也得走在最前面。
一不做二不休,繼續閉上眼睛,連胸口的鹹豬手也不管了,隱約還有點期待,胳膊下意識的更用了幾分力。
張長弓再世為人以來,幾乎每天都在鍛鍊,平時慢跑個幾公裡臉不紅,氣不喘,今天只是挪動自己的胳膊都弄得渾身是汗。他終於懂了,女人平時的柔弱是裝出來的,沒看到紅妖精的那細胳膊跟鐵箍一樣,費了好大勁,也沒抽出自己的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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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憨在忙碌了,火妖精卻有點裝不下去的味道了,不管怎麼小心,總之這只鹹豬手還是壓在自己的敏感部位吧,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心思開始變得迷離,身軀變得燥熱。
不知道兩人僵持了多久,方火火暗罵一句“死木頭”後,睜開了眼,扭動脖子望著自己的小男人。
“你醒了!”張長弓自然察覺到懷中妙人兒的動靜,見到那雙大眼睛後訕訕一笑,連忙解釋:“我啥也不知道,醒來時就這樣了,不是有意佔你便宜的。”
老天爺啊,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的實在人,送上門,塞進嘴裡的肉竟然不吃,真是開了眼界了。
就這樣看著他一分鐘後,方火火乾脆一閉眼,直接湊過到腦袋吻了過去,接下來的一切就交給時間吧。
這種事年齡是最好的老師,憨憨自然啥都會,況且許多時候還幻想過N多次這樣的場景。有什麼比大冬天,心上人暖被窩更讓人覺得幸福呢。
封閉的空間,痴男怨女的衣服逐漸減少,呼吸變得沉重。不到片刻,憨憨雙眼急速充血,看著好似要吃人一樣。被單下的二人已經坦誠相見,正欲行那周公之禮時,房門被敲響了。
“火火,盾御沒事吧,都中午了,要不要去檢查一下。”
張長弓發誓,他從來沒有覺得方冰山是那麼的礙事。
聽到這句話後,剛上升的激情氣氛,瞬間猶如被冰冷的寒風吹散一樣,從頭到腳都感受到了。
二人馬上同時鑽入被子,好似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要急於躲避。
片刻過去了,沒得到迴音的方青藍語氣變得急促,用擔心的口吻繼續詢問:“火火?你說話啊!”
萬幸,冰山只是關心人,臉皮比較薄,不會輕易進男人的房間。
不能拖了,火妖精緩緩露出腦袋,大聲回答:“沒事了,堂姐,我們待會兒馬上就出來。”
也許這世上真存在著第六感吧,方青藍剛才在家突然呆得心煩意亂,腦海中有個聲音一直告訴她,檢視敵情的時間到了。遵循著這個想法,她敲了門。昨天走之前,大家默契的讓大門處於虛掩的狀態,為這次攪局成功提供了先決條件。
任何人都有不怕死的時候,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兩人只見相互已經沒了啥秘密可言,憨憨轉動這賊眼,藉著微弱的光亮,盡收美景,膽子自然大了許多。看了看身旁嬌豔的女友,直接翻身農奴把歌唱。
火妖精被他突如齊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雙手撐住,嘴裡求饒道:“爛盾牌,外面還有人呢,下次,下次好嗎?”
這句話起作用了,憨憨精 蟲上腦不嚴重,還沒到失去理智地步,不甘心躺平,二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後,找起了衣服。
昨天是和衣而睡,剛才姦情火熱用力過猛,穿好後才發覺貌似都被扯壞了。
憨憨還好,臥室裡隨時都能換,但火妖精就麻煩了。絞盡腦汁的情況下,只能將就套了小男人的衣服後出了門。
方冰山坐在沙發上渾身不自在,她在反思自己的莽撞,羞得臉色微燙。不過在見到堂妹秀髮凌亂,衣衫不整時,又為自己的勇敢點了個贊。孤男骨女,又確定了關係,獨處一室,要不是自己機智,估計早就發生了那個啥了。堂妹走路不彆扭,那就證明來的非常及時。
強裝鎮定。尷尬地打了個招呼:“起來了, 盾御沒事了吧!”
還好冰山是個聰明人,就好像平常姊妹之間打招呼一樣,並沒有提問兩人在房間裡的狀況。
“沒事!他這個病只要修養好,以後多多注意就行!”火妖精抓緊小男人的衣服,小聲回應著
“哦!那就好。”方冰山感嘆了一句沒營養的話後,發覺接下來不知道怎麼繼續了。佯裝要看了下手錶,繼續道:“中午了,喊盾御一起吃個飯吧!”
二人就這樣走了,出了門後,還把大門給關緊。聽到聲音的張長弓做賊一樣小心翼翼開啟房門,確認沒有第二人後,飛速進了浴室。年輕人火氣大,特別是剛才求而不得,是該給身體好好降降溫,要不然非得憋出病不可。
都說女人一旦愛上某個男人就會出處為他著想,這是張長弓從書上看到了。現在他發覺,這完全是忽悠人的話。
頭疼的事情還沒有過去一天,他也聽到了方冰山說一起去外面吃個飯,誰知道,還沒走出小區,火妖精直接提議買菜回去做飯吧,在外面太冷,而且看這架勢,一旦幾人去到某個餐廳,非得造成交通堵塞不可。
最終6票贊成,1票棄權,決議透過。
忙活了一個半小時,才做好七人分量的飯菜。張長弓解開圍裙坐下後,小辣椒直接送上一個超大傷害的暴擊:“臭戰士,你們昨天沒有做壞事吧?”
眾人無語,現在所有人都迴避著這個問題,沒想到零零竟然直接提了出來,果然是沒心沒肺的迷糊蛋。
張長弓
真想說,我馬上就要做了,誰知道你藍藍姐那麼巧的來了個敲門問候。
心裡這麼想,嘴上可不能說,裝作無事發生,低聲呵斥了一句:“吃飯吧,這麼多菜都堵不住你的嘴。”
零零沒想那麼多,她只不過是怕,怕這種事情發生,畢竟是她第一個發現臭戰士好的人,也是第一個傾心的人。
沒得到正面回答得小辣椒顯然不滿意,但也沒轍,氣沖沖扒拉著碗裡的米飯。
接下來,自然是眾女的親切問候,在得知他沒啥大礙後,紛紛送了一口氣。
一次中餐,氣氛很詭異,好在眾人都沒啥胃口,草草收了場。
吃飯完,當然得來個午夜茶話會,不管怎樣,擺在聯軍面前的事情還沒有得到解決。等待幾女落座後,張長弓先開口詢問:“雲音會長,昨天身體原因,望見諒,不過我想了許久,發覺了一點不尋常的東西。”
雲音怎麼也想不到他會主動提這個事情,說實在的,昨晚那種狀況真的嚇到了,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回過神來,連忙道:“請說!”
“我很好奇,你的大師父現在在哪裡?”
張長弓剛才一人獨處的時候,腦海中反覆回想起夢中的場景,他確實,大野貓的大師父,就是四十年前自己結拜的兄弟夜落,那個還沒有學會怎麼笑的老四。
雲音聽完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現在只有醉魚能聯絡到大師父,他是關門弟子。”
這樣說,眾人全部不解,方青藍更是馬上詢問:“是醉魚告訴你這件事的嗎?”
雲音點點頭:“是的,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才來求助的,現在時間還早,他可以扛得過去,不過我估計到了晚上上線的時候,閣老那邊要是還沒有收到一個回信的話,會親自上門去請,畢竟二人在現實生活中都認識,住址啥的也不是個秘密。”
這句話讓氣氛顯得有些凝重,暗夜之王的名聲太響,壓得他們闖不過氣來,何況還是諦聽堂的創始人。
張長弓腦中思索片刻,打定主意後給出回答:“雲音會長,晚上聯絡醉魚,就說我和他一起去。”
“不可能!大師父肯定不會見你的,三年前就是為了你的事,弄得他兩邊為難才退隱了,他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所以連我也沒告訴行蹤!”雲音立馬否決了他這個決定。
張長弓笑了笑,胸有成竹的回答:“就這樣說吧,放心我自然會有辦法讓他見我。”
對於這個兄弟,他真的很想見一面,雖然腦海中的片段不多,可張長弓能感受得到,這是一個和藏弓那個傻大個一樣可以信任的人。
雲音沒有說話,只是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緩緩低頭答應。
正事談完,大家自然而然就散了,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徒增煩惱。
時間悄悄的過,來到了晚上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