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橫空,輕灑萬丈光輝,往來行人,感受著來自太陽的熱愛。
一處殿宇之中,石大富端起一杯茶,額頭不斷有著汗珠流下來。
在其的兩邊,此刻坐滿了人,為首一人正是南開侯。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靜等著他開口。
看著這些人的目光,不知為何,石大富打著一個冷顫。
手中的茶放到嘴邊,隨後又放在桌子上。
“對於諸位令郎中毒的事情,本官深表遺憾,只是這件事還在調查當中,具體情況本官也不知道”
一大早,這些人就來到都兆尹處,要求一個交代。
這些人,都是同僚,身後都站在不同的大人物,這讓石大富小心翼翼安撫著他們。
“這件事分明跟華英侯有關係,石大人為何不把華英侯抓起來,審問便知”
“沒錯,我們已經調查過了,正是華英侯發明的酒宵,才會釀成這場禍端”
聞言,石大富心中咯噔一下,要是能動的話,早就抓進去審問了。
“本官已經讓人化驗過酒宵,並沒有發現問題,貿然將華英侯抓到大牢,恐怕不能服眾”
“什麼沒有關係,本侯聽聞酒宵大名,特意去酒樓品嚐,這才吃了幾天,就中毒。
怎麼就跟酒宵沒有關係了,再說了,這個秘方一直都在他手中,說不定在裡面放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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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人,一直看本侯不順眼,所以特意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暗殺本侯。
只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才打著美食的幌子,故意讓這麼多人中毒。
說不定這個酒宵裡面被放了慢性毒藥”
聽到石大富那推脫的話,南開侯不服氣,明明就是害怕背後的勢力,不敢抓他,故意這麼說。
聽完南開侯這些話,眾人一愣,隨後對視一眼。
說的很有道理,讓人無法反駁,細細一分析,很有可能。
“不錯,南開侯言之有理,秘方只有華英侯有,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能跟他沒有關係呢'
“沒錯,石大人為何不將華英侯抓進去,讓他交出秘方,化驗一下便知”
這下輪到石大富頭疼了,昨夜得知酒宵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找他商議。
結果被這麼多的人堵在這裡。
抓華英侯,確實不敢,要是證據確鑿的話,那還能說得過去。
可是現在什麼也沒有,石大富不敢輕舉妄動。
“諸位,本官已經讓人去跟華英侯討要這個秘方,很快就能化驗出其中是否有問題。
調查案件本來就是需要時間的,本官想各位承諾,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查個水落石出”
“天子犯法尚且如庶民同罪,更何況區區一個侯爵。此刻華英侯與這件事有著很大的關係,按照律法,應該將其抓起來,防止他畏罪自殺或者逃離國都”。
見南開侯跟華英侯死磕,眼神露出一絲苦楚,夾在中間,進退兩難。
無奈說道:“諸位,華英侯的身份你們也是知道的,沒有確鑿的證據,本官無權抓他”。
“這是什麼話,難道他一個侯爵還要比律法更厲害不成,本侯不管他是誰。
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豈能因為身份就讓兇手逍遙法外。
按照石大人的說法,難道非要他殺死本侯,這才是證據確鑿”
聞言,南開侯大怒,起身質問著,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勢。
讓周圍的人都感到一股刺骨的寒冷,眾人在才想起來,很久之前他也是
一個赫赫有名的將軍。
只是因為那件事後變得渾渾噩噩,如同一隻病貓。
“沒錯,南開侯說得對,不管如何,都要講華英侯抓起來,犯下如此大錯,豈能逍遙法外”
“就是,難道在石大人眼中,我們這些人胡說八道,無中生有,陷害華英侯嗎”
眾人附議著,不斷給石大富施壓。
“哎呦,哎呦”
面色突變,石大富眉宇緊縮,單手捂著肚子,發出痛苦的聲音。
“石大人,你沒事吧,不會也吃了不乾淨的東西”
眾人見狀,關心說道。
“很有可能,本官肚子劇痛無比,恐怕不能在陪諸位商議,等到本官身體好的時候,定會跟諸位同僚賠罪”
說著,捂住肚子,離開了這裡,時不時發出痛苦難過的呻吟。
看著石大富這飛奔似地逃離,眾人豈會不知道這是故意裝作肚子疼,想要打發自己一行人。
不滿歸不滿,不過他們也當不知道。
他們來是施壓的,不是跟來爭執的,華英侯背靠著世家,豈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不過他們也不會就這樣算了,於是將目光看向南開侯。
要說有誰頭鐵,非要跟華英侯硬碰硬,那麼就必須是他。
誰讓兩人之間是死敵呢?
“哼,區區一個侯爵而已,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算了,怎麼可能,犬子差一點就死掉了,到現在還躺在床上”
“就是,犯了錯都不敢動他,難道等到他不犯錯嗎”
“南開侯,這裡就屬你身份最高,看石大人那個樣子,估計是被華英侯嚇破膽了。
唯有你剛正不阿,我們打算以你馬首是瞻,替我們討回一個公道。”
“沒錯,還請南開侯替我們做主”
看著這些人,南開侯豈會不知道他們心中的小九九,無非就是想讓自己出頭。
不過不在乎這些,反正跟華英侯不死不休,大不了一死就是。
就算死,也要拉著他一起。
“既然諸位看得起本侯,那本侯就當仁不讓,定要那小人付出代價。
只是這件事歸石大富處理,本侯也不好出手,要是得罪石大人,本侯豈不是裡外不是人了”
見南開侯同意,眾人嘴角上揚,隨後說道:“南開侯放心,有我們在,還怕石大人嗎”
“好,那本侯就算捨棄爵位,也要他付出代價”
目光如電,眼神深邃,眉宇透露出凌厲之色。
待到這些人走後,石大富這才從暗中出現,松了一口氣。
不過這樣也不是辦法,事情鬧得這麼大,要是沒有一個交代,豈不是得罪更多人。
想了一會,突然眼前一亮,想起剛才說的話。
如果酒宵是慢性毒藥的話,那麼一切就能解釋的通。
不過這樣又出現一個新問題,那就是華英侯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真的是為了殺死南開侯?
“備馬”
眼下的事情是要來酒宵的配方。
街道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一襲錦繡華服,手持羽扇,黃思成此刻無聊閒走著。
自從出現中毒的事情之後,讓他心有餘悸,不敢再去品嚐國都的美食。
本想著約著三五個好友,一起尋花問柳,結果被黃若幽看的死死的。
在這個路線上,瀅心跟黃若幽站在一條線上。
一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實在不行向父母告狀;一個含情脈
脈,有花堪折。
這讓黃思成失去去青樓的想法。
再好的女人,看久了也會膩歪,於是打算出來走走,看看能不能遇見什麼好玩的事情。
“架,架”
這是,數輛馬車出現在街道上,其中一輛馬車的佈局讓黃思成皺眉。
隨後想起什麼,笑了笑:“紅雲學院大比就要開始了,不知這一次能有多少麒麟榜上的高手前來”。
武者的盛事便是哪位高手之間發生決鬥;文者的盛事便是出現文壇盛會。
距離國都三大學院之首的紅雲學院一年一次的大比還有不到半月的時間,這可是國都文人間最盛大的事情。
多少文人想要藉此一展風採,取得榮耀;多少人想要一睹才子俊傑,多少待字閨中的女人想要尋覓意中人。
當然了,要說最重要的那便是,麒麟榜第二的天驕,這一次是否會出現。
上一次的學院大比,孔照並沒有現身,讓人失望。
這一次,孔照是否出現成為比賽奪魁之下最令人關心的事情。
“老闆,這個多少錢”
一個身穿粉色交領繡朝顏花的通袖短襦,下面繫著粉色曳地裙的女子。
頭上只插了一支赤金鑲紅寶的簪子,將她那股小家碧玉的氣息襯托很出色。
看著攤位上面的一個木頭製造的簪釵為裝飾的簪釵,另外鑲上白色晶石,看上去很好看。
“姑娘,只需兩貫錢即可”
攤主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子在女人身後不遠處,眼神不斷偷瞄著女人腰間的錢袋。
上下打量一番之後,男子朝著女子走過去,伸手快速在女子腰間一摘。
然後這時有一雙大手緊緊抓住小偷的手。
“放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女人跟小偷措手不及。
“小子,快鬆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小偷看著雲玄,惡狠狠說道,不過臉上確實齜牙咧嘴。
聞言,輕笑著,隨後用力一甩,小偷的身體差點跌倒在地,捂著手不斷地揉著。
百斤的石頭在雲玄眼中如同孩子玩具一樣,更何況是小偷的胳膊。
“有手有腳幹什麼不好,非要做這種下三流的事情,令人不齒”
看著小偷,還是四肢健全,眼神鋒利,甚是不屑這種人。
連殘疾人都在艱苦的活著,這樣的人卻靠著這種卑鄙的手段,剝奪那些幸苦活下去之人的希望。
可恨,可惡。
“小子,有種你就報上名來”
“你信不信我現在抓住你去報官”
聽到小偷這囂張的話,雲玄逗笑了。
聞言,小偷趕緊跑,一想到那變態的手勁,心裡沒底。
“多謝公子仗義出手”
得知事情的經過,女子道謝著。
“小事罷了,以後出門注意點”
看著女人,還挺漂亮的,雖然比不上清憐,但也算得上美人。
放到現代,那也是吊打一批後造的女人。
“不知公子姓名,小女子黃若幽”
每當這個時候,雲玄有些苦惱,結婚太早了,人又太老實了。
本想著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可是沒想到野花不如家花,有著國都第一美人在家中,其餘的女人索然無味。
“叫我玄公子就行,我聽姑娘聲音,不像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