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給蕭芳芳回簡訊時，人已經在寶馬X5上了。
副駕坐著雲澹風輕的柳飄飄。
今天他只打算挨個去十家網咖看看，現場情況到了什麼地步，並沒有打算練車。
柳飄飄還是跟過來了。
東大南門口小巷裡的分店進度最快，裝修已經完工。
門口停著冷月店裡派來的貨車，上面堆滿了電腦機箱和顯示器。
冷月店裡的夥計，正在裡頭安裝除錯。
見到江濤進來，立刻起身打招呼，這可是冷姐的大主顧，馬虎不得。
“辛苦了，各位。老譚，給師傅們買點飲料冷飲。”
譚源扭頭派個黃毛出去了，接著走到江濤身邊，指著牆上道：“營業執照之類的剛都拿到了，這家分店最快一週就能開業了。”
江濤擺擺手：“那倒不著急，東大還沒開學，咱們就算開業了，也沒多少客源。”
譚源掏出煙來，遞給江濤一根。
江濤沒要，就聽老譚繼續道：“可我看周邊那些條件不如咱們的網咖裡，每天也能有三分之一的上座率。”
老譚這是急著掙錢，好給兄弟們發點錢。
江濤理解這種心情，但他有自己的規劃。
“老譚，需要錢就從柳曦曦那邊支取，別虧待了兄弟們。網咖這邊，我打算十家分店一起搞個盛大開業，最好定在開學那幾天，8月20日左右。”
譚源露出思忖表情：“錢的事，倒也不急。”
“行了，跟我還客氣。回頭我跟柳曦曦說，你等通知。”
譚源這才沒再堅持，話題一轉：“王柏豪那小子，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最快今晚，最遲明晚，就能搞定他。”
“嗯，注意分寸。”
“明白。”
離開東大分店，江濤又去了建大、師大等其他九家分店看了看。
裝修隊多點開花，齊頭並進。
速度挺快的。
十家分店逛完，幾乎逛了半個金陵城。
回程的路上，江濤給柳曦曦打電話，說了支錢給譚源的事兒。
撂了電話，想起昨晚面對王柏豪的事，江濤忽然覺得，自己得練練。
不為打架鬥毆，就為關鍵時候能少吃點虧。
於是問起柳飄飄道：“之前的游泳課不學了，能不能換成陪練？你陪我練兩手防身。”
柳飄飄特別驚訝，驚訝之餘，迫不及待地應承下來：“行呀，你可別後悔。”
“不，不後悔。”江濤說完，看著柳飄飄嘴角上揚的角度，不由心虛：“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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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飄飄二話不說：“下來換我開，我帶你去個拳館。”
半個鐘頭後，寶馬X5在五臺山附近停了下來。
江濤跟著柳飄飄七拐八繞的，進了一家別有洞天的拳館。
裡面三四個擂臺，上面都在揮灑著汗水。
空氣中充滿著臭汗味。
砰砰磅磅的擊打聲，不絕於耳。
好在護具比較齊全，真打起來，不至於產生傷害。
柳飄飄顯然和這裡的老闆很熟，一番交待之後，很快騰出一間擂臺。
“先跟著我做做熱身。”
有一說一，小姨子刁蠻歸刁蠻，但工作起來還是特別認真的。
江濤跟在柳飄飄身後，做了十幾組熱身動作。
那血脈賁張的，就差上臺酣暢淋漓地揮灑一番了。
結果上了臺，穿好護具，柳飄飄雙拳砸了砸道：“想練幾手防身，首先要學會捱打。”
臥槽。
看著小姨子美眸中促狹的光芒，江濤抬腳想跑。
然而下一秒，柳飄飄勢大力沉的秀拳已經籠罩過來。
這特麼不是故意的，就有鬼了。
好在江濤倉促之下，反應還算是靈敏。
閃躲，規避。
動作沒那麼規範，也基本上能躲個七八成的攻擊。
柳飄飄有點訝異，這反應速度可以呀。
如此一來，柳飄飄也不輕易出擊了。
兩人就這般對峙著，汗水依舊啪嗒啪嗒的往下滴。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倆人幾乎繞著圈子兜兩圈了。
江濤反應不免有些遲鈍。
柳飄飄瞅準機會，拉一個長拳過來。
江濤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只覺得頭腦發昏。
還沒反應過來，下一拳又近在眼前了。
江濤一發狠，躲是躲不過了，乾脆悍然迎上。
揉身而上，二話不說地抱住柳飄飄，不僅洩了這一拳大半的力道，而且抱了個滿懷，鼻翼間盡是體香。
柳飄飄想要施展，都施展不開了。
出不了拳，柳飄飄反手摟住江濤脖子，
這要命的誘惑。
江濤臉都紅了，小姨子還沒鬆手的架勢。
“你再不鬆手，我可舔了！”
下一秒，倆人猝然分開。
“無恥！”
江濤痛快地大口呼吸，就聽臺下有人嚷道：“飄飄，你好歹是跆拳道、空手道雙料高手，怎麼被一個新手拿捏了呢？”
“閉嘴！”柳飄飄一聲嬌斥，再度迎上來。
江濤一邊周旋，一邊做出合身撲上的假動作。
看起來雖然調皮，但卻有效。
如此練了一個多鐘頭，倆人該接觸的地方，都接觸過了。
江濤出了一身臭汗，酣暢淋漓。
柳飄飄也是渾身溼透，依然有序地呼吸道：“就憑你這無賴勁，真跟別人動起手來，也吃不了虧。”
“多虧你教得好。”
回到公寓，已是下午三點。
江濤衝了個熱水澡，躺在陽臺上翻著書本，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再醒來，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接起來一聽，是譚源的電話：“王柏豪那小子搞定了，一個想睡女朋友不成就分手的慫貨，嚇得差點尿褲子。”
“兄弟們辛苦了。”
“拿老闆的錢，為老闆辦事。”
“錢拿到了？”
“柳總效率很高。”
掛了電話不多時，房門開啟。
蕭芳芳帶著秦思瑤回來了，手裡頭還提熘著一箱行李。
這是打算常駐？
江濤趁著蕭芳芳進房換衣服的機會，把王柏豪這個麻煩已經解決的事兒跟她說了。
蕭芳芳秀眉一蹙：“可是秦老師剛剛把行李拿過來。”
說的就是這個問題。
蕭芳芳靈機一動道：“不然就讓秦老師先住兩天，等時機成熟，我再跟她說。正好趁這兩天，我再跟她好好學學瑜伽，聽說對身材塑形好。”
江濤本來無可無不可。
直到蕭芳芳突然神秘兮兮地道：“再說，難道你不想知道娶舞蹈生會是什麼體驗？”
“不是體驗過了嗎？”
“秦老師的身嬌體柔，哪是三五天能學會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