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的族人們都把頭靠向了魏冕。
魏冕看著他們的狗頭就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
他們露出了很享受的表情。
魏冕摸著二哈的狗頭說:“感覺上大雪山的路不好走啊,你們一般都怎麼上山啊。”
二哈低聲道:“我們一般都不敢上山。”
“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我們知道一條小路。”
“小路,你走過嗎?”
“很久以前爺爺帶我走過幾處。”
“恩,走過就行明天你就帶我上山吧?”
“這個天氣是不能上山的。”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至少十天以後。”
魏冕沒有辦法只好在那個木屋呆了十天。
二哈在這個十天裡給他做了一個手杖。
十天後雪小了很多。
魏冕看著那根黑色手杖說:“謝謝你了。”
二哈帶上了一個帽子說:“走吧,錯過這周登山就要等到下一年了。”
他們兩人帶了些酒肉就上路了。
魏冕順著小路走了一段來到了一塊峭壁的位置。
二哈蹲了下來摸了摸峭壁上的冰層說:“你要小心!這個峭壁上的路很滑。”
魏冕小心翼翼在那光滑峭壁上行走。
二哈用爪子緊抓冰面。
突然吹起一陣大風。
二哈後腳一滑摔了下去。
魏冕強行使用控制能力把他拉了上來。
二哈大喊道:“好險啊,嚇死我了。”
“必須要飛過去才行!”魏冕拉著他開始御劍飛行!
他們飛了一段時間就降落了。
魏冕被凍的全身發抖。
“給!”二哈拿出一壺酒給他。
魏冕拿著酒壺說:“天啊,越往上爬越冷。”
二哈拿出一塊咬了一口說:“所以說我們才很少上山。”
魏冕喝了幾口酒感覺身子暖了許多。
二哈把一塊牛肉塞入嘴裡說:“再堅持一會我們就到雪山派了。”
魏冕把酒壺蓋好還給了他。
山上天氣太冷,他們一刻都不敢停歇。
魏冕迎著風雪拼命往上爬。
二哈自己皮毛很厚,他感覺目前還算冷。
他們相互扶持終於來到了山頂的雪山殿。
碩大雪山殿外空無一人,裡面滿是積雪無人打掃。
魏冕從破碎不堪大門前走了進去。
二哈看著那個門說:“奇怪,以前那個門還好好的。”
寒風凜冽,吹得魏冕無法睜開眼睛。
一個白衣黑帽女子走了進來。
二哈也看不清,他大喊道:“你是誰?”
那個女子手中拿著一把白色的寶劍,她身影一閃來到了殿內。
魏冕他們跟著進入了大殿。
躲在大殿一角的幾個女弟子一起大喊:“師傅,你可回來了。”
“沒想到我惡魔吹雪才離開一年這裡就變成這樣了。”
“惡魔吹雪!”魏冕沒想到眼前這個面白肌瘦眉心有一顆硃砂的女人就是惡魔吹雪!
那個一個女弟子一起衝過去圍住了惡魔吹雪齊聲喊道:“是天宗的人,他們把我們很多同門都殺了。”
惡魔吹雪看著周圍積雪說:“她們都被天宗的人殺了?”
一個矮個子手持紅色寶劍的女子走上前說道:“天宗的人收了錢要指明要取你的性命。”
“可惡的天宗。”惡魔吹雪怒目而視。
“天宗的人要我們說出你的行蹤,一些弟子反抗就被滅口了。”手持紅色寶劍女弟子越說越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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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還會來找我?”
“是的。”
惡魔吹雪眉頭緊鎖開始沉思。
魏冕站在大殿的一角心想:天宗?我怎麼沒聽過?還有這個門派嗎?
惡魔吹雪轉頭看向魏冕說:“你們是誰?”
“在下劍道盟魏冕。”魏冕說著行了一個禮。
“劍道盟的掌門?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是來採雪山彩蓮的。”
“這裡是大雪山,沒有彩蓮。你要去小雪山才行。”
“恩,我想問一下天宗究竟是什麼組織?”
惡魔吹雪瞪了他一眼說:“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好吧,那我有個朋友叫阿醜,她之前說想要拜入你門下。”
“阿醜,她是我們門派護法之一。她現在就住在小雪山。”
“那我們可以在這裡借住一宿嗎?”
“雪山派是女人住的地方,你們不可以留下。”
魏冕指著外面的大雪說:“在外面過夜我們會凍死的。”
“你的死活與我何幹?”惡魔吹雪冷冷道。
魏冕看著二哈說:“我們走吧。”
二哈擺了擺手說:“不走,我死也不走。”
魏冕拔出了劍說:“惡魔吹雪,劍客榜上你排名第一,我今天就斗膽要找你討教一下了。”
“自不量力!”惡魔吹雪閉上身影一閃。
魏冕一眨眼就發現自己劍被對方奪去了。
“還打嗎?”惡魔吹雪一下把聖劍插在了地上。
魏冕控制聖劍飛回手中說:“惡魔吹雪果然厲害。我們只是想借宿保命而已,請前輩行個方便。”
惡魔吹雪看著遠處十幾間房子說:“在這裡住一晚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幫我對抗天宗。”
“天宗究竟什麼來頭?”
“很神秘的組織。”
“好吧,只要能保命就行。”
惡魔吹雪安排弟子帶他們去了最小的一間柴房。
那是一個很小的房間,裡面還有一些木柴。
魏冕他們很無奈只好湊合著住了。
晚上柴房裡非常涼,他們兩被凍醒了。
魏冕咳嗽了幾聲說:“凍死我了。”
二哈從懷裡拿出兩個火石說:“要不我們在這生個火吧。”
“生火?這可柴房!要是失火了怎麼辦?”魏冕激動的說道。
“雪山怎麼可能失火?”二哈說著就開始點火了。
乾柴一下就被點著了。
魏冕快凍僵的身體感受到了火焰溫度,他現在內心都是暖洋洋的。
二哈烤著火說:“在雪山不烤火怎麼行?”
魏冕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不停的往火堆裡加上木柴。
柴房的溫度越來越高,二哈都流出了汗來。
就在他們高興的時候火苗一下竄到屋頂上,火勢迅速蔓延把整個柴房點燃了。
魏冕烤著火說:“真是溫暖啊,不過這可能是我有史以來烤的最大火了。”
二哈笑著說:“哈哈哈,誰叫她們給我們住柴房的,有那麼多空房間不給我們住。”
他們兩人根本沒有滅火的意思,大火也從柴房燒到了住房。
黑煙燻醒雪山派的女弟子們。她們嚇得趕緊起身滅火。
到了第二天早上火才被滅掉。
二哈看著那些臉被燻黑的女弟子們哈哈大笑。
魏冕也沒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