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我想約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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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清醒,就有人沉醉,當你以為自己醒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周圍的人卻醉了,於是,漸漸地,我們便不再去分辨、糾結醒與醉,只希望在自己的世界活著,是醒是醉,都已無關緊要!

“他XX,都是群勢力無恥的臭三八,有那麼一點臭錢怎麼了,你們憑什麼看不起老孃?你們不就是靠給那些噁心的男人賣臉裝乖,才換得到那麼一點施捨的錢過日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賤,都是些賤貨!”

“哼哼!也不看下你們生下來的那些歪瓜裂棗的貨色,有哪一個比得上老孃生的女兒?!你們看不起老孃,老孃還更看不起你們,生而不養,養而不教,都只圖他XX那一的X爽,真正他XX真真的賤貨,我呸!”

查美玉,雖然名字起得好聽,模樣也不錯,至少年輕的時候是個十足的美人,可現在,卻是身材早已臃腫走樣,塗脂抹粉,恐怖如魅。

甚至,更是沒有半點女人的樣子,一手提著酒瓶,一手夾著煙,神態癲狂的走在馬路上,謾罵不斷,用煙、酒、罵來麻木自己的精神,宣洩心中的壓抑和憤怒!

這,已不知道是第幾次,卻早已成為常態,沒辦法,被幾個婆娘當眾攆出了麻將館,任誰都會不爽。

可說來也奇怪,每當查美玉詛咒完發誓再也不回來的時候,卻在一個星期內又一次走了進去。

無奈,不是查美玉不記得那裡的羞辱,而是附近的麻將館就那麼幾個,又碰巧查美玉是個幾乎逢賭必輸的主,在罵完一群又一群的婆娘後,便選擇性的逐批遺忘,而那些被罵的婆娘也是奇怪的再一次的將查美玉拉進去,然後在她輸光以後又一次的將她攆出來,如此週而復始。

彷彿這就是生活,這就是某些人註定的人生。

而她,查美玉,就是這樣被選定的人生,幾乎每天重複的場景讓附近的居民都習以為常了,可眼中那嘲笑和悲憐之意卻總是忍不住的流露而出。

所以,還是無數次的激怒了查美玉心中那殘存的自尊心。

“他XXX,有什麼好笑的,看你們那虛偽得讓人作嘔的樣子,有什麼好得意的,老孃就是這樣的,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

“啊?來打我呀,來罵我呀!老孃全兜裡,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來呀?來呀!”

……

“真是個瘋婆娘,走吧,走吧,別理她。”

“還真是的,一點素質都沒有,連點形象都不要。”

“真是個潑婦,誰要是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你不知道他老公是個爛酒鬼嗎?這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樣的女人真是沒救了,還不如乾脆讓車給撞死得了,這樣說不定下輩子或許能投個好胎。”

……

無端的叫囂,不似醉話,卻更勝瘋話。

當然查美玉的行為和言語也招來了路人的唾罵和指責,這就像是狗咬狗一嘴毛一樣的現實寫照,善於善之,惡於惡報。

說實話,自從張燕清從家裡搬出去了後,查美玉心裡應該很爽才是對的,因為不僅不用看著張燕清心煩,更因她而為自己減少了一大筆開支,除了要收拾家務做飯

洗衣服外,應該是沒有什麼查美玉心煩的,而且實際上查美玉也沒有真正的洗過幾次衣服,做過幾頓飯,更多的是賴到了張五嶽身上,要麼就是到外面下館子,逍遙快活。

如此看來,查美玉變本加厲的放縱似乎就有些說不通了!

但其實也是有根可尋的,因為對現實的壓抑和不滿,將她再一次的在浮世沉落之路上大大的往前推了一把。

而且,自從張燕清走後,她發現自己越發的空虛和寂寞,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又為了什麼而活著?

整天忙忙碌碌卻又無所適從,其實,在她內心底,是有一種對張燕清的思念感在反覆地刺激著她,這讓她忽然升起滿心的愧疚和罪惡。

可這也正是查美玉極力抗拒的感覺,所以她壓抑著自己,讓這樣矛盾而衝突的情感折磨著自己孤獨而冰冷的靈魂!

這一切,住在查美玉內心的那個自己是知道的,可現實中的她卻是選擇上的遺忘了。

咕咚咕咚,三口兩口,查美玉豪氣的將酒瓶幹了底朝天,這才晃晃悠悠的準備走過馬路回家去,雖然現在才晚上九點多,可輸光了的她卻只能回那個她不想回卻不得不回的家。(防吐槽,酒是她犧牲色相,衝一個老光棍拋媚眼而佘來的。)

可就在查美玉剛走上斑馬線的時候,一輛破舊的摩托車也像喝醉酒似的,歪歪扭扭的向她衝了過來。

“嘭!”

一聲巨響,查美玉已是飛出幾米,倒在了血泊中。

“呀!哪裡好像出車禍了。”

“咦,居然是這個女人,真是活該呀。”

“你這人怎麼這樣,就算人家品行不正,你也不能這樣說風涼話。”

“還費什麼話呀,趕緊報警,叫救護車吧!”

“你這麼有愛心,你打吧,你不知道到時候進局子裡錄口供有多麻煩,要是別人還好,為了這女人不值得,說不定到時還賴上你了。”

“你……”

……

一場車禍,如照妖鏡一般,照出了人心種種。

就在查美玉到倒在血泊裡昏迷不醒的時候,便有不少人過來圍觀,卻多是看熱鬧之人,但這世上也總會有那麼幾個好心人,就在眾人吵鬧不已的時候,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給了查美玉一條生落,但前提是查美玉必須還活著。

這不,關鍵時期,還有第二人好人,一個頭頂鴨舌帽面戴口罩的男人上前幫查美玉檢視了下生命跡象,可任誰也沒看到的是,他居然在蹲下的時候順手將從查美玉口袋裡掉出來的手機摸走了。

“你,是不是他?”

宿舍裡,張燕清神情恍惚的蜷縮在床頭,眼前,是已經開啟的糖果盒,想來她又是要翻看那些秘密,那些她和S之間來往的信件,可是伸出的手卻是在一直顫抖,因為她在恐懼,躲避一個可能成為現實的可能。

今晚,是張燕清少有的幾次回來的這麼早的一夜,不是她已然開始放鬆了自己,而是因為她的心亂了,亂的比任何時候都要亂得徹底。

而這個亂的源頭就是他——幽夜,那個各大媒體所報道的神秘人,也是在教室裡被所有同學津津樂道,議論不已的傢伙,而“幽夜

”就是所有媒體為他共同所取的代號。

如果說幽夜的出現震驚了所有人,那麼受到最大衝擊的卻是張燕清。

就在神秘人的訊息第一次傳進張燕清的而耳朵裡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將幽夜與S畫上了等號,而S卻是喬蝶雨的可能性也是最大的。

其實在張燕清的心裡,在那次走廊裡的擁抱時,就已經認定了S就是喬蝶雨的猜測,那怕是喬蝶雨根本就沒有承認過,張燕清也是十分幸福的篤定著。

可現在,她卻想極力的否定這個等式關係,因為她不知道,如果一切的如果成為了現實,那麼叫她怎麼去面對守護自己的英雄到一個殺人狂魔的突然轉變!

“咚咚咚!”

“啊!”

突然的敲門聲,將顛簸於心海的張燕清嚇了一大跳,待穩定了心神,藏好了糖果盒後,這才怯生生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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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呀?”

“我,我。”

這有些結巴的聲音裡滿是緊張的感覺,而且還是在張燕清問完後,過了幾分鐘,在她還懷疑是不是幻聽的時候才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

可就是這麼兩個變了調的字,張燕清卻已經聽出來是誰了,一個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不得不熟悉的傢伙——包苟同。

果然,待張燕清帶著萬分的疑惑和錯愕開門的時候,包苟同正在探頭探腦的四下張望,表現得極為心虛。

但眼下的情況卻是讓他不得不心虛,雖然他的臉皮厚過天,但大晚上的敲別人女孩子家的門怎麼著都是叫人難為情的,畢竟,麵皮厚歸厚,可包某人也是有自己的底線的,這是他以前經常對人說的。

而且,包苟同是個搞新聞的人,如果被人看到了這件事,他包某人絕對會被人搞成新聞的,還有,再如果這件事傳到了老包的耳朵中,他包某人以後就絕對沒有現在這麼自由,如此,就沒有寬裕的時間去搞新聞,這簡直就如同扼殺的未來沒有兩樣,所以,光想想就會讓包苟同不寒而慄。

“小包子,你怎麼在這?”

就在包苟同臆想連連的時候,張燕清也壓下了心中的錯愕,開口詢問道。

“我,嗨,我,其實……”

“嗯嗯!其實我只是想約你出去……”

“哦,不不不,說錯了,其實的學校門口有人找你。”

回過神的包苟同看了一眼穿著粉紅色睡衣的張燕清,頓時窘迫難當,口齒不清的亂說一通,但最後還是以一種仰望星空的帥氣姿勢將來意說了個大概。

可結果,卻是讓張燕清更不明白了。

“有人找我,誰呀?”

“這個,其實我也不認識,就之前才我剛出校門的時候,正好碰上的,是個男的,他說要我幫忙喊你出來一下,我本來是不想理他的,只是我看那人停挺焦急的樣子,於是我就追問了一下,他說是關於阿姨的事。”

“我媽?”

這時,定了定神的包苟同終於將事情說得清楚了些,可聽完包苟同的解釋後,張燕清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於是,她也沒有再問什麼,用最快的速度將衣服換好後就隨包苟同直奔校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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