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衛國一家走了以後,張道陵繼續修煉。
這幾年來,他都是靠著吸收天地靈氣來維持生命。
雖然他的修為增長迅速,但是壽命卻減少了許多。
如今,他已經活不到五百歲了。
因為許衛國的關係,張道陵並不急於求成,而是穩步提升自己的實力。
他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先天期,肉身強悍無匹。
但是他的修為只有先天初期。
張道陵的境界提升緩慢,他必須要找尋突破到築基期才行。
他的修煉,一直以來都非常順利。
不管是修煉內家拳法,還是修煉武術,或者修煉各種功法,都是水到渠成。
甚至是陣法,他也是領悟得淋漓盡致。
可唯獨築基,困擾了他好久。
每次修煉都是毫無收穫,卡在那裡。
“我該怎麼辦?難道我要止步先天了?”張道陵沉思了許久,依舊沒有任何頭緒。
他總感覺缺少什麼,但是卻又捉摸不透。
“難道我的資質真的太低了?”
“我擁有著無窮無盡的壽元,怎麼可能只有區區先天期呢?”張道陵皺眉。
就在張道陵冥思苦想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駛來,來到了許道陵的身前。
張道陵抬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周浩然的車子。
“道長,這是杜先生的請帖,邀請您參加周先生舉辦的舞會。”司機恭敬地說道。
張道陵開啟了請帖,發現上面寫著“舞會邀請函”幾個字。
這時,司機問道:“道長,請問您去不去呢?”
“我去,你回去告訴周先生,我會準時到的。”張道陵點了點頭。
“是。”司機恭敬地退走了。
“道長,你這是要去哪兒?”許小丫問道。
“周先生的舞會,我去湊個熱鬧。”張道陵澹漠道。
“哇!道長威武霸氣,居然敢去周先生舉辦的舞會!”許小丫興奮道。
“道長,您的舞伴肯定是美麗動人的女士,到底是誰呀?”婁曉娥期待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張道陵澹澹道。
不一會兒,許小丫和婁曉娥來到了許家村。
許小丫剛來到村子外,就碰見了一夥兒村民。
他們正在討論著昨天發生的事。
“哎,你們猜那位小兄弟究竟有多厲害,竟然連張大師都敗北了。”
“據說是一個老神仙!”
“我也聽說了,那位老神仙很厲害。”
……
聽著村民的議論紛紛,許小丫撇了撇嘴,滴咕道:“哼,你們這群壞蛋,不許詆譭我哥哥,我哥哥最棒了!”
許小丫拉著張道陵的手臂說道:“道長,你看,這些壞蛋欺負我!”
張道陵輕輕拍了拍許小丫的手背:“小丫,別理他們,咱們回家吧!”
“好咧!”許小丫歡快地蹦跳起來。
許小丫牽著張道陵,朝許家村的方向走去。
此時,村口的大榕樹下坐著兩名青年。
一名穿著白襯衫,戴著墨鏡,另一名則是光著膀子,肌肉隆起,顯示著爆炸性的力量。
“劉海,你確定他是先天期嗎?”光頭青年問道。
“當然確定,我親眼看到他殺死了那條巨蟒,絕對是先天期!”劉海篤定地說道。
“嘶~~~先天期!”
聞言,墨鏡青年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曾經和先天期交過手,深知先天期的恐怖。
他和光頭青年對視了一眼,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劉海,你說,先天期究竟有多強?”墨鏡青年問道。
“不知道。”劉海搖了搖頭:“我只知道,先天期非常的厲害!”
“不過,我們有錢能使鬼推磨。”
“只要有足夠的金錢,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墨鏡青年自信滿滿道。
“沒錯。”劉海也點了點頭。
“走吧,咱們進去看看。”
“嗯。”
隨後,他們兩人朝著許家村走去。
……
張道陵跟著許小丫和婁曉娥走進了許家村。
他們走了一段距離後,來到了許家村的祠堂處。
“道長,那就是我的家了。”婁曉娥指著一間祠堂說道。
“我們進去吧。”張道陵說道。
進入祠堂,他們便看到了祠堂內擺放著許道陵父母的靈牌。
而在靈牌旁,站著許衛國和婁曉娥的奶奶。
張道陵微微躬身,喊道:“奶奶、爸媽!”
“你終於來了,來跪拜祖宗吧!”婁曉娥拉住了許道陵的胳膊。
“嗯,我們去拜祭一下吧。”張道陵點了點頭。
婁曉娥和許衛國走上前,跪在了許道陵父母的靈牌前。
“爹孃,我和你們的兒子張道陵終於團圓了,我們還給你們報仇雪恨,剷除了害人精周浩然。”
“這一切,都是我們的孝順,希望你們泉下有知,保佑我們一家人平安健康!”
許道陵也跪在地上,磕頭祈禱。
“道長,你們家是做什麼的?”婁曉娥好奇地詢問。
“算卦的吧。”許道陵澹澹道。
“算卦的?騙吃騙喝的騙子?”
許小丫立馬瞪起了眼睛。
“小丫,不許胡說!”許衛國呵斥道:“道長可是高人,不可冒犯!”
“哦……”
“我們去其他地方轉轉吧。”許衛國拉著許小丫,離開了祠堂。
“小丫,我們走吧!”許道陵招呼道。
“不嘛,我想留在這裡陪我的爹孃!”許小丫撅起了嘴巴。
“乖,等晚飯的時候,你再回來吧。”張道陵溫柔道。
“那好吧!”
……
傍晚。
“道長,咱們回去吃飯吧,爺爺和奶奶早就做好菜等我們了!”許小丫拉著張道陵的衣袖說道。
“好!”張道陵帶著許小丫往家走去。
“張道長!”
就在這時,許衛國出現了。
“叔叔,你怎麼來了?”張道陵驚訝道。
“我來找你幫忙啊。”許衛國搓著雙手笑眯眯道。
“什麼忙?”張道陵疑惑。
“就是那些鄉親們,都想認識你,我也是被逼無奈啊!”許衛國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為難。”張道陵沉吟片刻,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小丫陪你去招待鄉親們,我就先回家了。”
“行,麻煩道長了。”許衛國感激涕零。
“沒事!”
張道陵搖頭,隨即便帶著許小丫離開了。
許衛國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之後,才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阿姨,張道陵已經答應了,晚上會過來幫你治病。”
“好的,謝謝你了,老公。”
……
“道長,今天真是辛苦你啦,晚上就由我做東請你吃頓飯,表達謝意。”
婁曉娥挽住張道陵的胳膊,臉頰緋紅,低聲道。
“這怎麼好意思?”張道陵笑了笑:“這次來許家村,主要是陪小丫玩耍的。”
“道長,我知道,我只是心存感恩,想報答一下您!”婁曉娥笑容甜蜜。
……
夜幕降臨。
許道陵帶著許小丫來到了許衛國和婁曉娥所在的酒店門口。
“哇塞,好漂亮的房子呀!”許小丫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眼前華麗富麗堂皇的酒店。
“道長,這就是酒店呀,真豪華呀!”許小丫驚歎道。
“那是當然!”婁曉娥笑著道:“我們許家村可是全縣數一數二的旅遊景區,酒店自然也是最豪華的。”
“走吧,我帶你去房間裡休息。”許衛國帶著張道陵和許小丫進入了酒店。
酒店的房間裡面,裝修的極其奢侈,富麗堂皇,牆壁上掛滿了字畫,充滿了藝術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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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丫在屋子裡逛了逛,跑去床上打滾兒了。
“道長,我把小丫帶過來了。”婁曉娥對著外邊叫喚了幾句。
很快,房間的木門就被推開,走進來三人。
走在前面的是個中年婦女,穿著樸素,梳著簡單的辮子,臉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似乎病得不輕。
她正是婁曉娥的婆婆。
在婁曉娥的攙扶下,她緩步進入了屋子裡。
“婆婆好!”許小丫從床上爬起來,禮貌的打招呼道:“我叫小丫,你可以叫我小丫。”
婁曉娥和張道陵站在許小丫的身後。
許婆婆看著許小丫,眼眸閃爍著精芒,她仔細觀察了一番,說道:“小丫,你長得很像我的一個故友。”
“婆婆,您說的是誰?”許小丫好奇道。
“你還記不記得,你五歲那年,在山上摔傷了腳,疼痛的哭泣,被我抱回來,我給你包紮完後,你還送給我糖葫蘆吃?”杜月忽然說道。
聞言,許小丫眼眶溼潤了:“我記得,那個糖葫蘆味道特別好,酸酸甜甜的。”
“你還記得嗎,你剛出生,你爹孃就出車禍死了,你爹孃都是因為救你才死的,你的名字就是這麼來的!”杜月摸了摸許小丫的腦袋說道。
“嗚嗚……”許小丫忍不住抽泣了起來,她緊緊摟住了杜月,抽泣道:“婆婆,我好想他們。”
“唉!”杜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都怪我,都是我害了他們。”
“小丫,不關你的事。”婁曉娥連忙說道:“當初你爹孃為了救我,差點丟掉性命。”
“我們許家村雖然窮,但是我們從未拋棄過你們姐妹兩。”
聽到婁曉娥的話,杜月淚流滿面,她哽咽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她抱住了婁曉娥,悲痛欲絕的痛哭了起來。
張道陵看向了婁曉娥,問道:“你們的丈夫呢?”
“我和我丈夫結婚七八年了,可惜他卻患有癌症,活不久了,他死的時候,讓我照顧小丫。”婁曉娥擦了擦淚水說道:“我們一直很艱辛的度日,小丫跟著我們,受盡了委屈,我真捨不得放棄她。”
“你們都是好父母,我能理解。”張道陵拍了拍婁曉娥的肩膀,鄭重道:“這件事交給我吧,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們的!”
“道長……”
“媽媽,我喜歡這裡,我要永遠留在這裡,哪怕你和爸爸都死了,我也會守護你們!”許小丫握拳說道。
“你這個傻丫頭!”婁曉娥捏了捏她粉嫩的鼻尖,笑罵道:“瞎說什麼大實話。”
“道長,我相信你!”許衛國目光灼熱,鄭重道:“只要有您出馬,我就不擔心了!”
“嗯。”張道陵微微頷首。
“道長,您快坐,我給你倒茶。”許衛國熱情的說道:“您嚐嚐這茶葉,是我託朋友從京城帶來的。”
“好茶!”
張道陵飲了一杯茶,讚不絕口:“茶香清新,甘冽醇厚,是極品龍井,而且還是上好的鐵觀音!”
“道長果然厲害,僅憑一口茶就能斷定我們家的茶葉價值!”許衛國驚歎道:“佩服!佩服!”
“客套話就不用多說了。”張道陵擺了擺手,笑道:“我們開始吧。”
“道長需要準備什麼藥材?”許衛國問道。
“你有沒有帶藥方?”張道陵詢問道。
“有,這是我帶來的藥材,還有銀針,毛筆等。”許衛國取出一疊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藥材名稱。
“道長,您覺得我媳婦兒和孩子的腿疾有希望嗎?”許衛國忐忑問道。
“有一絲希望,你不必擔心。”張道陵澹澹道:“不管付出任何代價,貧道都會治療好你們的病。”
聞言,許衛國大喜:“道長,那我現在就去買藥材?”
“嗯。”張道陵點了點頭。
許衛國立即轉身出門,購買各種藥材。
“道長,你能治好我的腿嗎?”婁曉娥緊盯著張道陵:“你能治好小丫嗎?”
張道陵沉默,許久之後,才道:“我只能說試試,並不確定。”
“謝謝你,道長。”婁曉娥松了一口氣。
許小丫也拉著張道陵的袖子:“爺爺,求你救救我媽媽的腿。”
“嗯。”張道陵摸了摸許小丫的腦袋,說道:“你放心,有我在,你的腿肯定能治好!”
張道陵拿出了一個瓷瓶,遞給了婁曉娥,說道:“這是一枚續骨丹,服用後,你膝蓋處的經脈將會恢復如初,甚至比原先更加堅韌。”
“啊……”婁曉娥激動無比,連忙說道:“道長,謝謝你,真的太感謝你了,你幫助了我一輩子。”
婁曉娥的聲音哽咽了,她的心裡很難受,如果沒有張道陵的話,她早已經失去了丈夫和孩子。
而今又碰見了張道陵,讓她有了再次做母親的機會,所以她非常的高興。
“道長,您的恩德,我銘記於心!”許衛國也鄭重的說道,語氣誠懇。
“我既然答應了,就肯定會做到。”張道陵澹澹道:“你們也不用謝我,我是醫者仁心!”
“你的病情很嚴重,我需要施展秘法,將你體內殘存的陰煞逼出來。”
聞言,許衛國急忙說道:“道長,那請您趕緊開始治療吧!”
“道長,我已經洗乾淨了。”杜月擦拭了下淚痕,說道。
張道陵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根金黃色的拂塵。
“這根拂塵好漂亮,看起來很古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