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亨義搖搖頭,這怎麼能夠怪在一個女子的頭上呢?他認為這個都是朝著的那些大臣在糊弄事情罷了。
“好了好了,沒事的,我這不是已經出來了嗎?再說,你也不要把什麼責任都攬到你自己的身上。
這跟你沒關係,這只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於我,正好利用了這樣的一個機會。”
趙亨義趕緊解釋著,希望這花蝶兒不要因為這個事情而傷心,也不要太過於自責了。
“那將軍,我們現在怎麼辦啊?皇上只是暫時把你給放出來。”
趙亨義輕聲笑道,“這個沒什麼大問題的,皇上已經說了,只要我能夠查明情況,查明這背後的真兇,那就一定能夠還我清白。”
“我們自己查嘛,難道官府的人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嗎?他們就不管嗎?”
趙亨義搖搖頭,官府的人哪裡會去管這個事情呢,他們都巴不得自己死在這裡呢,所以這個事情想要得到解決,還真的沒那麼容易。
為今之計,應該是儘快的去到那個王墨的跟前,看一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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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突然之間就被人殺了。
真的如那個知府所說,就是被刺客殺了嗎?
反正肯定不是魏國公殺的,魏國公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兒子給殺了呢?
為了能夠陷害自己,把自己的兒子給獻祭了,這也不是誰都能做出來的。但他認為絕無可能,自己也沒有那麼重要!
王彪就只有王墨這一個兒子,把這一棵獨苗給幹掉,那家裡面的香火由誰來繼承呢?古代人對於香火可是看的極為重要。
“走吧。”
趙亨義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同時也去到了這個知府衙門當中。
他倒是想要看一看,他們掌握的線索到底是什麼?
和趙亨義一同前去的除了有花蝶兒以外,還有著他的親兵護衛。
他的護衛隨時隨地保證他的安全,同時也可以保證他的查案勝利,不會受到什麼阻攔。
只要有任何的阻擋之意,第一步就是搬出皇上,是皇上讓他來調查的!
第二步,那肯定就是搬出自己手底下的這些護衛,讓他們幫助自己來解決煩惱和困難。
知府衙門。
當趙亨義重新出現在他們眾人的眼前時,這個知府大人整個人都驚訝不已,他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很是詫異的問道。
“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被大理寺給帶走了嗎?”
趙亨義非常冷淡的來了一句。
“你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啊?”
“我出了事情可是有皇上保的,你出了事情誰能夠保你啊?誰能夠幫助你啊,根本就不可能的!”
“你也就別再多想這個事情了。”
知府一聽這話非常的無奈,的確他是鬥不過一個王爺的,不過他之前的做法也的確是很不對,他也很想要給安南王道歉。
“王爺,原諒下官之前對你的作為。”
“下官真的知錯了,下官以後再也不敢了,希望您能夠原諒我。”
趙亨義冷冷的回答:“所以你為什麼一定認為我會原諒你呢?你之前那樣的做法,放在誰的心中都不會特別的好受!”
“你是哪裡來的臉?給我提這樣的一個要求的?”
“你的臉實在是太大了吧,你臉皮怎麼這麼厚?”
知府一副尷尬的樣子:“王爺,是下官有眼無珠,下官得罪了你。”
“行了行了,別在這裡說了,趕緊把你手底下的仵作以及衙差等,全部都給我叫出來。”
這位知府一副好奇的樣子。
“這是屬於衙門當中的人,您應該不能夠輕易的調取吧。”
“不不不……皇上說了,讓我自己把這個事情查清楚!
所以,我現在需要用到你手底下的人,你要是不願意可以去找皇上理論,看皇上到底給不給你這個面子。”
知府一聽這話就非常的無奈,他哪裡能夠見得著皇上啊。
再說皇上也不可能聽他的話語啊,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知府罷了,雖然是四品官。
也算是有點能力有點實力,可是在偌大的京城當中,那些朝廷的大官才是最厲害的,他沒什麼存在感的。
“我知道了。”
“師爺,去把他們都給叫出來吧。”
不一會,衙門裡面的這些所謂的公職人員,就一個個都走了出來。
他們看了看,很是疑惑不解,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突然就把他們給叫出來了?是要做什麼?
就在他們疑惑不已的時候,趙亨義輕聲道:“各位,從現在開始你們就要聽我的命令,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
“都知道魏國公之子死在整個京城,都引起了巨大的轟動,那我自然是需要為自己洗脫冤屈的,皇上已經說了,讓你們配合我一起去調查這個案子。”
“這……”
他們這些做衙役的自然是沒什麼意見,不過具體的情況還是要看人家知府大人的,要是知府不同意,他們就算說再多也是無能為力的。
知府自然是滿口答應。
“去吧去吧,跟著王爺,好好的查一查這個裡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回來之後給我好好的報告一下。”
“我警告你們,千萬不要出現什麼紕漏,否則我跟你們沒完!”
知府非常生氣的喊了一句。
而在場的眾人也都點了點頭,沒什麼想法。
“是,大人!”
“仵作,先跟我說一說這個魏國公之子當時的死狀是什麼樣子的,你到底看清楚了沒有?我需要你說實話!”
仵作急忙站了出來:“那個,王爺,在經過我的勘察之後,的確是發現魏國公之子的死亡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蹊蹺。”
“在他的身上,我們的確是看到了一箭穿心的傷口,並且身上也有著大量的血跡。”
“大概是在昨夜的子時,被人殺了的。”
“還有呢,那人證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他應該是沒有說謊,他的確是聽到了,有人說起了安南王的這個事情。”
“不過是誰說的他並不清楚,並沒有看到那個人的真實容貌,不過就是猜測罷了。”
趙亨義聽明白了,這個好像真有些複雜。
這讓他怎麼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