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丁斯受限於卓耿附屬神的身份並沒有遠離黑水灣，只是偶爾去往周邊深海捕獵。

“精神體神明是不是可以在不知不覺間影響普通人的思維意識或干擾他的精神？”

亞丁斯和卓耿打完招呼，卓耿直接問道。

“厲害的精神體神明的確可以在普通人毫不察覺的情況下影響他們的思維，但需要花費不少時間和精力。至於您說的干擾精神是什麼意思？”

聽完卓耿問話，亞丁斯想了想回答道。

“他們果然有這個能力！”心中想著，卓耿直接說道：“我說的干擾是指侵入普通人大腦或夢境，讓其精神失常或性格大變。”

在發現侵入丹妮莉絲夢境的邪念後卓耿就想到了她白天異常表現。

還想到了丹妮莉絲的父親瘋王尹里斯，以及坦格利安家族血龍狂舞時期的瘋狂。

他早就懷疑坦格利安家族的瘋狂除了近親結合原因外可能還和諸神脫不開關係，昨晚對邪念的發現更證實了他的推斷。

他原以為在打敗諸神聯軍後拉赫洛等神會放棄對丹妮莉絲發起的干擾，丹妮莉絲一直的正常表現也漸漸讓卓耿放心。

可卓耿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沒徹底死心，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又玩這麼一手，還真是欺負自己這個實體神明拿他們沒辦法。

海中亞丁斯聽完卓耿說明，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只聽說過光明之王拉赫洛可以透過普通人潛意識影響他們的思想和決定，沒聽說他還能使人改變性格。”

“瘋王尹里斯和坦格利安家族的瘋狂性格不是拉赫洛搞的鬼嗎？”聽了亞丁斯的回答，卓耿疑惑反問。

卓耿的問話讓亞丁斯一愣，“您說的這些我們也曾討論過，對於某些瓦雷利亞時期的龍王家族和坦格利安偶爾出現的瘋狂人物感到十分不解。”

“後來也沒找出原因，而且聽說他們多是近親婚配，應該是這個原因才導致的性格缺陷。”

卓耿還是不太相信亞丁斯的說法，再次問道：“你確定不是拉赫洛幹的？”

“的確不會是他，否則他完全可以讓眾多龍王家族自相殘殺，我們也不用消耗那麼大去毀滅瓦雷利亞自由堡壘。”亞丁斯肯定的點了點頭。

卓耿沒想到自己竟然冤枉了光之王拉赫洛等神明，原來他們並不是導致坦格利安瘋狂的罪魁禍首。

那麼那縷邪念的來源究竟是哪裡？

陷入思考後卓耿很快想到了兩個來源，一個可能來自於夜王肉團同源的寒神；另一個可能與黑石有關。

他從邪念中感受到了和夜王肉團相似的邪惡和瘋狂，猜測他倆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絡。

“你瞭解黑石嗎？”

卓耿已經從亞丁斯那裡打聽過寒神，不知道他是否清楚黑石。

“黑石就是那種非常大的黑色石頭嗎？”

一聽亞丁斯這麼問，卓耿就知道從他那裡應該得不到什麼有力回答，果然他也只是早年見過鐵群島的海石之位，其他黑石都沒見過。

畢竟問他一個海中淹神有關陸地的東西的確有些難為他。

“深潛者是不是真實存在的生物？”

在卓耿認為，陸地亞丁斯不熟，傳說中的海洋生物應該聽說過。

“深潛者是不是魚頭人身的半魚人？”

“應該就是他們。”亞丁斯果然聽說過深潛者。

看到卓耿點頭，亞丁斯繼續說道：“顫抖海東部有一座千島群島，島上居民皮膚泛綠渾身無毛，他們信奉的神明就是魚頭神。”

“我曾潛入千島群島附近海底探查過，的確發現了他們的蹤跡，而且還看到了一座海底宮殿。”

聽到這卓耿忍不住驚訝問道：“海底宮殿？”

“是的，我本來想潛進去看一看，可一接近宮殿我就感到了裡面深藏的邪惡，就沒有進去探查。”

“那種邪惡對你也有影響嗎？”卓耿沒想到看到海底宮殿亞丁斯竟然會止步不前。

“我當時有種發自本能的抗拒，就沒有進去。”亞丁斯語氣中有點不好意思。

他害怕了，卓耿聽出了亞丁斯語氣中的含義。

能讓一名海中神明忍住好奇而臨危退走，卓耿有些想不通到底是怎樣的邪惡力量讓他如此懼怕。

“我勸您最好也不要前去探查，更不能去千島群島以東的海域，那裡已經成了生命的禁區。”

“生命禁區？”卓耿沒想到大海之中還有這麼誇張的地方。

“是的，那裡位於顫抖之海最東面，又被稱為凍海，海面常年覆蓋著寒霧，寒霧從遠處看和普通大霧沒什麼區別，但只要一沾染就會立即被凍成冰塊。”

“連你也經受不住寒霧的冰凍？”看到亞丁斯巨大白眼中的恐懼，卓耿驚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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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沾染一點沒事，但如果被寒霧覆蓋，估計也很難逃出來。”

卓耿不由拿寒霧和自己的龍焰比較了一下，從亞丁斯被龍焰灼燒的慘樣就能看出他體表防禦力並不是特別強，只是力量奇大。

接著他又想到了曾經被夜王用冰魔法冰凍的情景，寒霧估計和冰魔法強度差不多。

畢竟以自己火龍體質，夜王能讓自己渾身僵硬結冰已經非常厲害。

當然現在的自己已經遠非那時可比，吞噬了夜王神格，再加上大戰之後一直在利用吞噬天賦快速成長，如果再和亞丁斯戰鬥，卓耿相信要不了幾下就能將他收拾掉。

“凍海除了寒霧，還有很多比我小不了多少的寒性生物，能夠口吐寒霜冰凍獵物。”見卓耿沒有說話，亞丁斯繼續說道。

“和你一樣大！你和他們打過嗎？”

這個世界的生物體型和實力幾乎成正比，如果和亞丁斯一樣大，那豈不是說實力就算不如他，也和他相差不多？

“我在探查凍海時曾偶遇過一條六臂娜迦，人首蛇身，長相醜陋，卻非常厲害，我本來和她打的不相上下，但卻抵擋不了她頻頻吐出的冰霜，最後只能遊走。”

亞丁斯說完，卓耿忍不住問道：“她的實力難道已經達到了神明的層次？”

“就算不是神明，也已經非常接近。”亞丁斯現在談論起娜迦還心有餘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