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早就知道提利昂會來，讓提利昂進來後又伸頭看了看街道兩頭才輕輕關上門。
“你還是這麼小心，是因為你的大寶貝嗎？”提利昂見瓦里斯關好門，調侃道。
“這是我們這一行的習慣罷了，不知大人光臨鄙舍有何要事嗎？”瓦里斯微皺著眉頭有些疑惑。
“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提利昂不理瓦里斯那一套。
瓦里斯眉頭皺的更深了，似乎在努力思考。
“還記得審判時你對我做的證詞嗎？”提利昂語帶威脅。
“我說不說那些證詞都改變不了什麼不是嗎？如果我什麼都不說，你父親和姐姐可不會輕易放過我。”
聽到奧柏倫的話後提利昂早已不再怨恨瓦里斯，剛才的問話也只是審判之時的一絲怨念作祟。
“雪尹在哪裡？”他直奔主題。
“還沒恭喜大人重獲自由！”瓦里斯沒有回答提利昂的問話，而是對著他拱了拱手。
“看來雪尹應該被你送走了。”提利昂已經猜到了結果，不由輕籲一口氣。
“大人亢儷情深真令人羨慕。”
“我要去找她！”提利昂果斷說道。
“您真打算和她就此終老嗎？”瓦里斯看著提利昂眼睛問道。
“我帶著雪尹去為龍之母丹妮莉絲效力她應該不會介意吧！”提利昂眼睛望著東方。
“我想龍之母應該不會介意再多一個侍女。”瓦里斯聳了聳肩。
提利昂馬上反對:“我可不會再讓她去當侍女！”
“那你可要照顧好她。”
提利昂沒有說話，輕輕點了點頭。
“提醒奧柏倫親王的人就是龍之母吧？”提利昂問出了關心的問題。
“不是。”瓦里斯搖了搖頭。
“不是？”提利昂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猜錯。
看著提利昂疑惑表情，瓦里斯又說道:“應該不是。”
“應該不是？”提利昂越問越迷湖，怎麼好像連瓦里斯自己都不知道是誰讓他傳達的忠告。
“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並沒有見過龍之母丹妮莉絲。”
提利昂的確不相信，問道:“那你如何效忠於她？”提利昂認為這麼重要的事怎麼都要當面投效才對。
“女王一名……手下找到我，告訴我一些訊息，然後讓我效忠丹妮莉絲，並且將你送到奴隸灣。”
“她的那名手下是誰？”只讓一名手下聯絡瓦里斯這個八面玲瓏的君臨情報總管，提利昂怎麼都覺得不夠正式，除非那名手下身份特殊，有份量。
“我不知道他是誰。”瓦里斯對此也很無奈。
“你……”
提利昂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有種瓦里斯被拐賣了的感覺，連是誰讓你效忠龍之母你都不知道，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為她做事？
瓦里斯知道提利昂想說什麼，想起初次看到神秘人羊皮紙中內容的恐懼，他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他幾乎瞭解所有與我有關的事，包括還未發生的事，以及我可能會做但還沒來得及去想的事。”瓦里斯悠悠說道。
聽著瓦里斯述說，別說他這個當事人，就連提利昂都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連想都未想的事都知道，那是怎樣一種可怕能力？
“他是一位綠先知？”提利昂試探著問道他博聞強記，對神秘學也有一定涉獵。
“據我所知綠先知也僅能預知到模湖未來，不可能連奧柏倫會大意被殺都能看到。”瓦里斯對神秘學研究比提利昂還深。
想起奧柏倫曾說他得到忠告後都不確定自己會無意中靠近魔山，從而被殺死。提利昂現在也不知說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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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知道狼家母子的紅色婚禮，暗示我救他們，對於喬佛裡的紫色婚禮，他也清楚幕後主使。”瓦里斯沒有隱瞞，繼續說道。
以後兩人共事，這些事早晚都要告訴提利昂。
“我說瓦德和我父親設計的必殺之局又怎麼會讓他們逃掉，原來是你送的信。紫色婚禮到底誰是主謀。”相比紅色婚禮，提利昂更關心差點害死自己的紫色婚禮主謀。
“是小指頭與荊棘女王合謀。”
“小指頭？”荊棘女王他曾經猜測過，沒想到裡面還有小指頭培提爾的影子，他又為什麼要殺喬佛裡？提利昂百思不得其解。
“小指頭幹得不可思議的事還有很多，你只是不知道罷了，包括你被凱特琳誤抓，鷹巢城前公爵艾林的死，都和他有關。”瓦里斯語不驚人死不休。
提利昂萬萬沒想到差點害死自己的鷹巢城審判的幕後主使竟然也是那個開妓院的財政大臣小指頭培提爾。
的確如瓦里斯所說他幹得都是讓人意料不到會是他幹的事。
“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提利昂問出了曾經有人問過瓦里斯的話。
“我也猜不透，也許只有神秘人才知道吧！”
“神秘人？”話問出口，提利昂才想到瓦里斯口中的神秘人就應該是丹妮莉絲的神秘手下。
“他自稱神秘人。”儘管知道提利昂已經猜到，瓦里斯還是回答了一句。
“你在奴隸灣的小小鳥也不知道神秘人是誰嗎？”
“沒有查到一絲有關神秘人的訊息。”對此瓦里斯也些挫敗。
“但我知道神秘人應該可以指揮巨龍，當然也有可能是女王授意巨龍讓他幫助神秘人。”瓦里斯想起了潮頭島壯漢所見。
“巨龍？”提利昂疑惑問道，他記得那三條小龍好像出生也就一年多吧？
“是的，巨龍！有傳說中的勐獁象一般大，翼展接近二十米。而且他還不止是巨龍那麼簡單，還能在成體和幼體之間來回變換。”
“什麼？”提利昂感覺從小到大的震撼都沒今天一天多。
能變化大小的龍他從來沒從書上見到過，而且龍又怎麼做到由大變小由小變大？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能變化大小，但事實的確如此。不過只有那條名叫卓耿的龍才能變換，另外兩條龍並不能變換，而且他們也只有小馬駒大小。”瓦里斯解釋不了無法解釋的事。
他剛說完，就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一直懷疑神秘人是一位異形者，能夠指揮機靈的小鳥給自己留信。
現在想來難道給自己送信的一直是那條能變幻大小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