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武田的問題,這個黑衣忍者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鬱悶的說道:“前三次行動,因為有那個叫方源的支那人存在,所以都失敗了。請允許我們在其他地區採取行動!”
武田猶豫了一下:“可是那將無法造成與陳默有關的假象。”
“也許這件事並不像組長您想的那麼難,”黑衣忍者低聲說道:“如果陳淑嫻出事,獲益者無非就是陳壽石或者陳默,海天集團中陳淑嫻的親信們必然會把這筆賬算到陳壽石父子身上。”
武田抬頭看著遠方的夜空,許久之後他才輕聲說道:“好吧,我予以你們小組決斷的權力,請務必完成任務,為我們後續的行動提供便利!服部,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黑衣忍者躬身說了句“嗨咿”,然後他的身體跳出露臺,沿著酒店的雨水管和空調架爬下了樓。
服部的動作輕盈的就像一隻黑蝙蝠,到了樓下之後,他摘掉面具和披肩,化裝成一個拿著柺棍的中年男子,迅速消失在凌晨無人的街道上。
武田信雄在樓上漠然看著服部的動作,他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服部君,收起你那不知所謂的傳統習慣,以及那些武士精神吧。”
電話那頭沒人說話,但武田知道對方在聽:“你的對手並不是當年那些愚蠢懦弱的支那人,他更年輕,更強大,更有權力裕望,穿著忍者服在深夜的支那城市裡穿梭,只會讓你侷限於武士精神,無法發揮出全力。”
電話那頭的服部還是沒有說話。
“服部,好好去做!”武田信雄冷冷說道:“你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取得勝利。”
電話那邊終於傳來一聲沉沉的“嗨咿”,隨後聽筒裡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
幾天後,臉色沉重的劉副院長把各科室的業務骨幹叫到會議室,宣佈了一件比較緊急的事情:“防疫站給我們這邊求助,說距離我們廣圳市一百九十多公裡外的村子裡發生了疫情,希望我們崇仁醫院儘快排出醫生去那邊治療。”
在座的醫生們嗡的一下議論開了。
廣圳市處於華南地區,氣候炎熱容易催生各種感染疾病,從十幾年前的非典,到前幾年的禽流感,每次廣圳市都是重點防控區域。
聽說有傳染疾病,醫生們不算慌張,但是劉副院長緊跟著說,這次的傳染疾病還沒有確定是什麼病,但是四十八小時之內已經有兩人死亡,目前還有三人處於高燒狀態。
醫生們面面相覷,有人不高興的說道:“防疫站也真是的,廣圳市這麼多醫院,為什麼叫我們醫院派人去啊?我們工作也很忙的啊!”
劉山河也很無奈:“廣福村是我們醫院的責任片區,我們不派人去,誰派人去?”
說著,劉副院長用慈祥的目光激勵著臺下的醫生們:“各位同仁,有誰願意志願前往廣福村的?”
臺下的醫生們討論的更熱烈了,大家低著頭互相交頭接耳,反正沒人抬頭看著臺上的劉副院長。
劉山河:……尼瑪這幫狡猾的王八蛋。
醫生們都不是傻瓜--去一個偏僻的山村,對付一種三天內就能致死的高危傳染病,還不如留在廣圳市安心上班呢。
畢竟傳染病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得了什麼怪病翹辮子了,豈不是冤得很?
劉副院長蛋痛的嘆了口氣:“既然沒人自願報名,那我可就點名了!”
“我去吧,”方源慢慢站了起來:“群眾有急難,我們應該挺身而出,我是全科醫生,我報名前往。”
會議室裡一下子安靜了,大家有些欽佩,又有些同情:這小夥子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雖然與方源有過幾次爭吵,但此刻劉副院長還是挺感動的:“好的,除了方源醫生,還有誰願意去?”
正在竊竊私語的醫生們再次低下頭或者朝其他地方看,反正就是沒人願意接話。
陳靜微笑著站起來說道:“我也去!我們心外科在急救方面的經驗還是很不錯的。”
醫生們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陳靜:話說這麼一個漂亮姑娘,腦袋燒壞了?
不過顯然方源這小子不是傻,人家是充好漢博得美人青睞而已。
見有兩個醫生願意去當志願者,劉副院長暗暗松了口氣:“那行,就你們倆去了,你們可以在自己科室挑選護士或者護工,如果沒人志願前往疫情區域,就找院方協調一下。好了,散會!”
散會之後,方源和陳靜回到科室,徵集願意前往廣福村的醫護志願者。
花了二十分鍾,方源和陳靜把科室裡面的人全部問了一遍,只有駱冰冰和白小貞願意跟他一起去廣福村。
人不算多,但也勉強夠用,大家開始收拾醫療器械和藥品,而劉副院長帶著一個中年人來到科室:“老鄺,這位就是我們醫院派出的志願者方源醫生,方醫生的醫術醫德精湛,有他和醫療小組過去,肯定能控制疫情。”
說著,劉副院長向方源介紹道:“這是市防疫中心的老鄺,他們防疫站的車子會送你們過去的。”
方源和老鄺握了握手。
老鄺已是中年,表情愁眉苦臉,問好之後,便開始催著方源等人動身。
廣福村的疫情確實很嚴重,方源等人提著藥箱和器材下了樓,然後將近兩百斤的各種器材藥品裝在防疫中心的汽車上。
老鄺不停說著疫情如火之類催促的話,所以汽車直接就向城外駛去。
汽車離開市區,在路上草草吃了個飯之後,繼續向兩百公裡之外的廣福村駛去。
兩百公裡,汽車行駛大概兩個多小時,但這一路上真不好走--先是有些擁堵的省道,後來變成了坑坑窪窪的二車道水泥路。
到後來,水泥路也沒有了,防疫中心的汽車在起伏不平的泥土路上顛簸著,把幾個姑娘晃得頭暈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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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兩點,汽車乾脆停住了,司機苦笑著招呼眾人下車。
方源:“師傅,怎麼了?”
司機指著前面的山路:“老弟,塌方嘍,根本過不去了。”
不用司機說,剛下車的方源也看到了:前面的一座山坡塌了,道路上滿是泥土和石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