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不是在求婚,但比求婚更讓人緊張。
尤其是當陳靜被哥哥那雙快要失去理智的眼睛瞪著,心裡不禁泛起一陣寒意。
陳靜看看四周,人群中幾雙同樣危險的眼神也在看著她。
陳靜的目光遇上凌若雪等人的眼睛,她輕輕咬著下唇,心裡一片慌張……
陳默固然可怕,但眼前這幾個魔女也同樣可怕。
連續兩夜的折磨,再加上那種藥劑的全面生效,陳靜的內心可沒有什麼堅強的因素存在。
猶豫了幾秒鐘,陳靜紅著臉點點頭:“我願意……”
方震臉上露出不出所料的笑容:“很好,等壽石的七七過了,咱們就儘快把婚事辦了。現在你們陳家人丁稀薄,回頭你們生下的第一個男孩可以姓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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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了這話先是一陣感慨,隨後感到毛骨悚然……
什麼狗屁第一個孩子姓陳啊,就算姓陳,還不是方家的血脈?回頭這個頂著陳家姓氏的孩子反手把陳默手頭上的股權也給收了,海天集團可就全是方家的了。
聽到這些話,陳默當然是最不甘心的,他怒吼著朝方震衝了過來:“混蛋,你們休想吞掉我們陳家的財產!”
沒等陳默衝到方震身邊,站在方震身後一個穿著唐裝的青年已經飛起一腳,將陳默不算強壯的身形踢飛!
這一腳踢得夠狠,陳默嗖的一下飛出去好幾米,噗通一聲摔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來。
賓客們譁然,但看著面帶冷漠笑容的方震,一時間還沒人敢上去攙扶陳默。
陳默趴在地上喘息著,他勉強撐起身體,但腹部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
陳默手臂一軟又要摔倒……
兩隻手一左一右同時扶住了陳默。
陳默抬頭看了看兩邊,只見含淚的妹妹扶著自己的右邊,而方源在左邊扶著他,向陳默輕輕搖搖頭。
心情激動之下,陳默又嘔了口血出來。
方源輕輕拍著陳默的後背,有些不滿的看著方震。
方震背著手,他站在微微的海風中,臉上帶著傲然的微笑:“阿源,小靜,你們照顧一下小默,呵呵,壽石走的早,我這個做叔叔的只好幫忙管教管教他,你們多勸勸他,讓他別在意這些小事。”
方源無語。
方震帶著一絲冷笑拍了拍歐式的十字架墓碑,然後帶著勝利者特有的傲慢飄然而去。
陳默恨恨一甩胳膊,將方源和陳靜的手的甩開之後,他一臉的不爽的看看周圍的賓客。
讓陳默鬱悶的是,在方源面前,眾人雖然面帶同情,但卻沒有人過來勸解安慰陳默。
人情淡薄如紙,人走茶涼如死,世情冷漠,莫過於此。
陳默感到一股氣噎在喉嚨裡,他推開方源,跌跌撞撞的朝著自己的別墅走去。
方源看著陳默的背影嘆了口氣,他帶著沉重的表情從地上拾起話筒:“各位先生,各位長輩,感謝大家來參加陳伯伯的葬禮,讓我們繼續為陳伯伯祈禱吧。”
方源示意穿著黑色教袍的牧師上前主持葬禮,然後他向陳默的幾個助理努努嘴,示意他們趕緊去照顧陳默。
助理們一臉如夢初醒的樣子,他們轉身匆匆跟著陳默的背影跑去。
助理們離開之前,還客氣的向方源彎腰行禮:甭管將來方圓集團會不會吞併海天集團,人家好歹也是陳家的女婿,集團公司的小半個主人。
而且,這個方源看起來比陳默好伺候多了。
助理們急急忙忙的跟著陳默回到別墅,只聽別墅裡乒鈴乓啷的亂響。
顯然,陳默又在砸東西出去了。
三個助理互相看看,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和鄙視:冷漠兇殘的方震、沉著冷靜的陳壽石,勤勞肯幹的陳淑嫻,乃至溫和無害的方源,似乎每個人都比自己伺候的陳默更優秀吧。
助理們神情複雜的站在門口,聽著、看著陳默在裡面大發雷霆。
過了足足五分鐘,陳默總算冷靜了一些,助理們這才走進房間,他們開始清掃房間裡的傢俱和瓷器碎片,同時向陳默請示下一步的工作。
陳默從助理的手中接過毛巾擦了把汗:“現在股價怎麼樣了?穩定下來沒有?”
助理們點點頭:“不但穩定了,而且還有小幅反彈,可是這也不算是什麼好事。”
的確不算是什麼好事:股價回升,說明有人在救市、在收購。
救市這種事情向來是一把雙刃劍,因為如果股份被一些心懷叵測的人收購,就意味著乾股的流失。
陳默呆了一會兒,隨後他呵呵一笑:“娘的,管他好事壞事,反正老子的錢算是保住了!”
助理們感到更加失望,他們互相看了看,心中充滿了不齒。
陳默拋售了一部分股票還保持他手中的財富,但如果股份徹底失去了,手頭上就算有幾百上千億現金又能有什麼用?
沒有公司的話語權、決策權,陳默就會慢慢被排擠出去,失去對公司的掌控,最後淪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富家翁而已。
不過助理們也算看出來了,對於胸無大志的陳默來說,海天集團的生意已經不算是一個事業了。
估計公司事務對於陳默來說,只是影響他吃喝玩樂的負擔而已。
氣呼呼的陳默又和助理們聊了幾句,便宣佈自己要休息了。
助理們識趣的離開,然後關上門。
幾個助理在門口臉色慘淡,他們互相苦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陳默的別墅。
陳默坐在椅子上呆了一會兒,他咬咬牙站起來,然後開始脫衣服。
陳默開啟密室的門,然後拖著波多野友美的頭髮,將她拉到床上狠狠“鞭”撻。
因為心中的仇恨和怨氣,陳默的身體畸形的強大。
至於波多野友美會不會被弄死,對於陳默來說簡直不是個事情:波多野友美已經算是在逃的嫌疑犯,而風涼山島四周都是茫茫大海。
就算把波多野友美玩死了,將屍體裝進袋子裡,然後綁塊石頭丟進大海,過些日子屍體就被魚兒吃得乾乾淨淨了。
至於這個女人的下落,估計人們都會認為,這個女人已經被同夥殺了滅口。
陳默放心大膽的玩著自己的繼母,而友美痛苦的喊叫著。
陳默似乎絲毫不擔心有人聽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