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女孩們的戰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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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harriet拿著塞德裡克送給她的光輪2000來到場地上的時候,所引起的反應是誰之前都沒有料到的。

“塞德裡克!” “塞德裡克!”“塞德裡克與harriet!”這是harriet在口哨聲,噓聲,喝彩聲,鼓掌聲,尖叫聲等一片雜吵聲中唯一能勉強辨別出人群在喊的句子,她一邊走,一邊向看臺望去,之間四個學院的學生都沸騰了,在座位上上躥下跳,揮舞著手臂,麥格教授則在一旁徒勞無功地吼著力圖維持秩序。大部分的學生都不知道火弩|箭仍然扣押在斯內普的手上,在他們眼裡,harriet等於在火弩|箭與光輪2000這樣懸殊的差別中仍舊選擇了光輪2000,至於此舉是為了回應塞德裡克的“示愛”,還是為了向秋·張示威,那就是各有各自的想法了。至於德拉科和秋·張,harriet根本不敢去想他們兩個會有什麼想法。

她忐忑不安站在隊伍的末端,幾秒鐘以後,拉文克勞的隊員們也到來了,除了秋·張以外的六名男隊員看上去都對看臺上發出的喧譁十分不理解,其中一個男生甚至詢問他們的隊長,那些學生到底知不知道今天格蘭芬多到底是對上誰比賽,為什麼都在大喊塞德裡克的名字。

“我發現,你非但沒有退掉這把掃帚,還特意拿到魁地奇球場上,用來跟我比賽。”秋·張站在harriet面前,她穿著拉文克勞隊服的樣子美極了,頭髮幹練地在腦後紮成一個馬尾,個子高挑纖細,但是她的臉色既傲慢又憤怒,“我之前一直以為,大難不死的女孩,harriet·potter,是一個言而有信,不會出爾反爾,乃至於使出這樣下三濫招數的人,看來我錯了。”

“我有我的苦衷,”harriet說,這時候霍琦夫人示意大家騎上掃帚,她只得儘快結束這場談話,“希望你能理解。”

一聲哨響,十四把掃帚同時騰空而起。

harriet一上來就衝的很高,不想跟秋·張挨在一塊,然而沒想到秋·張緊緊地跟在她身後,並且沒有任何猶豫地直直地向她衝了過來,harriet在最後一刻翻滾著躲了過去,看臺上發出了一陣驚呼,但是霍琦夫人沒有吹響哨聲。

“……我們都看見了,拉文克勞的找球手,秋·張——順便說一句,非常可愛的女孩,穿著拉文克勞隊服的樣子全校無人能出其右——對不起,麥格教授。她剛才以極快地速度向格蘭芬多的找球手,harriet·potter,衝了過去。至於她是一開場就看到了金色飛賊的蹤跡,還是想把騎著包含著塞德裡克愛意的聖誕禮物光輪2000的harriet撞下去,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李·喬丹!”麥格教授憤怒的呵斥從魔法麥克風裡隱約地傳來。

“秋·張,你要做什麼?”harriet調轉掃帚,轉身面對著小臉氣得通紅的秋·張,“我們這是在比賽,不是在打鬧——有什麼問題,等比賽結束以後我再跟你解釋好嗎?”

“不——”秋·張惡狠狠地盯著harriet,“如果你真的把這場比賽當作是一場比賽來嚴肅看待的話,那麼你就不會故意帶著塞迪送你的掃帚過來了!”

harriet不想跟她多費口舌,退掉光輪2000的麻煩,還有火弩|箭突然被斯內普拿去檢查的意外,豈是一兩句話就能夠解釋清楚的——更何況,她絕對不能輸掉這場比賽。她俯衝到場地中間,在魁地奇球員中間靈活地穿梭著,尋找著那一個金色的閃光點。十幾秒鐘後,秋·張從她的身後冒出來,使出了一招截殺,又一次差點把harriet從掃帚上撞下去。

“……又來了!又來了!大家都看見了嗎?剛才秋·張突然穿插到了harriet的飛行軌道上面,逼著harriet臨時拔高了飛行的高度才免於被撞下去,但是霍琦夫人還沒有吹響哨子,也許是因為實際上秋·張並沒有把harriet撞下去。但是不管怎麼說,兩位找球手都展現出了極其高超的飛行技巧,我沒想到秋·張騎著一把彗星也能追上光輪2000的速度,如果harriet今天選擇使用她不知從什麼渠道獲得的火弩|箭,很有可能秋·張永遠也沒辦法使出這一招,真是太可惜了——現在兩名找球手都在場內飛快地來回盤旋著,秋·張幾乎是貼著harriet在飛行了!看來今天拉文克勞的戰術是阻礙對方的找球手有能夠追逐金色飛賊的機會——艾麗婭進球了!好姑娘!格蘭芬多三十比零領先拉文克勞!”

李·喬丹以為秋·張貼著她飛行是為了阻撓她在場內自由地尋找金色飛賊的蹤跡,但只有harriet知道他錯的有多麼離譜,秋·張貼著她飛行根本就是為了另外一個目的,阻撓她找到金色飛賊只能說是一個連帶著的好處罷了。

“我沒有想到你是這麼虛偽的人。”秋·張與harriet距離近到了一種十分危險的地步,如果她們當中有任何一方不小心一點,兩把掃帚就很有可能碰撞在一起,同歸於盡,她朝著harriet大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你竟然想要利用魁地奇比賽為你和塞迪子虛烏有的戀情造勢——當你明明知道我和塞迪是兩情相悅的——”

“看在梅林的份上——”harriet終於被激怒了,她根本不想在魁地奇比賽這麼重要的場合像兩個小孩子一樣跟秋·張為了這種事情吵架,然而她忍不住要為自己辯護兩句,“你以為我要是有第二種選擇的話,我會帶著這把掃帚來比賽嗎?我嘗試了,秋·張,魁地奇精品專賣店不讓我退貨並不是我的錯——”

一道金光在看板的附近打轉,harriet提高了速度,但是秋·張也做了一樣的事情,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近到harriet只要彎彎胳膊,就能挨到秋·張,她不得不減速——“harriet!別管她!把她從掃帚上撞下來!我們還吃得起幾個罰球!”伍德見狀,氣憤向哈利大吼道。

“秋!把potter撞下來!阻止她!阻止她!”拉文克勞的隊長戴維斯也向秋·張大喊著。

但harriet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要這時候她抓到了金色飛賊,比賽就能結束,她就能回到地面上,好好地跟秋·張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梅林啊!就在雙方的找球手同時向金色飛賊飛去的這一緊張時刻,秋·張突然扯了一把harriet的頭髮!天啊,這樣的衝突我們通常只會在追球手之間看到——噢!老天!——harriet沒有遲疑,她直接用手肘給了秋·張的臉一下!看起來真疼!霍琦夫人吹哨了!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各罰一球!”

harriet氣喘吁吁地飛到了後方,為罰球清空場地,心裡一點也不為秋·張臉上淤青的那一塊感到抱歉,從對面秋·張臉上的表情判斷,她也絕不後悔揪下了一撮harriet的頭髮。安吉麗娜拿到了鬼飛球,為格蘭芬多贏得了十分,而拉文克勞的追球手的發球則被伍德攔截下來了。霍琦夫人吹響了哨子,比賽繼續進行。

“harriet,你和秋·張沒事吧?”喬治飛近harriet,詢問道,“別聽伍德的,你不該動手,這種事情應該由我和弗雷德來幹——需要我們把遊走球對準秋·張嗎?我們非常樂意效勞。”

“不用了。”harriet倔強地說道,“我能自己解決我自己的麻煩。”

她飛到了高空,知道秋·張會毫不猶豫地跟在她的身後。如果她想要一直這麼尾隨我,她就要為這樣做的後果付出代價,harriet心想。沒等秋·張跟上來,就突然急劇下衝,她聽到了身後破空的風聲,知道秋·張就在距離她身後幾十釐米的地方,大地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harriet撲來,她在半空中突然收勢,一個急轉彎甩掉了秋·張,重新回到半空中,緊張地利用這幾秒鐘的視窗尋找著金色飛賊,另一方面,秋·張收不住下墜的勢子,她的彗星沒辦法做出這樣高難度的動作,但她又像跟上harriet,結果就是她不由自主地在空中翻滾了一圈,控制不住失去平衡的掃帚——但有一個小小金光就在她身邊閃爍著——harriet沒有猶豫,驅動著光輪2000向秋·張疾飛而去,底下的觀眾發出排山倒海一般的尖叫,李·喬丹更是聲嘶力竭地高喊著:

“看!harriet向秋·張猶如一頭失控的公牛一般撞過去了!秋·張還沒能拿回對掃帚的控制,此時她對harriet的攻勢毫無還手之力!harriet是要報剛才的頭髮之仇嗎?還是——喔!是的!是的!她實際上是看到了飛賊!等等——那是什麼——”

harriet聽到了李·喬丹的驚呼,她的指尖距離飛賊只有釐米之遙,她冒險向下看了一眼,只見七八個帶著兜帽的黑影在看臺上注視著她,它們出奇地矮小,也沒有奪走任何她的神智,看臺上仍然人聲鼎沸,harriet沒有時間停下來思索,她回手掏出魔杖,指著那些奇形怪狀的攝魂怪大喊了一聲:“呼神護衛!”

下一刻,她就用還捏著魔杖的手抓住了拼命向前逃去的金色飛賊。

霍琦夫人吹響了哨子,看臺上又是一輪鼓掌與高呼,“塞德裡克!” “是塞德裡克送她的光輪2000!” “塞德裡克與harriet!”。格蘭芬多隊的隊員亂七八糟地落到地上,熱烈地擁抱著彼此,伍德大喊著:“harriet在哪裡!我要給她一個吻!”弗雷德直接拉起了安吉麗娜,在球場上跳起了火辣辣的舞蹈,其他的格蘭芬多同學衝進了場地,圍繞在剩餘的球員身邊,又笑又叫,祝賀著他們的勝利。

harriet緩緩地落在場地的另一邊上,秋·張正站在不遠處,傷心地哭泣著,拉文克勞的隊員們都圍在她身邊,拍著她的肩膀。見到harriet向他們走來,儘管他們的臉上顯出了不甚友好的神色,但還是讓在了一邊,沒有為難她。

“聽著,秋·張,我想把事情跟你解釋清楚……”harriet試探著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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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秋·張歇斯底里地大喊了起來,“徹頭徹尾的騙子!”

她連丟在一邊的掃帚都沒有撿起來,就轉身跑走了。

“秋·張!”harriet叫著她的名字,想追過去,然而戴維斯攔住了她。

“抱歉。”他很不客氣地說道,“我想我的找球手現在並不想看到你。你為什麼不去跟你的朋友們匯合,去慶祝你們的比賽結果呢?”

說完,他領著其他垂頭喪氣,一蹶不振的拉文克勞球員們,向更衣室走去。

“harriet,你沒事吧?”rona和hermes一路小跑著穿過了大半個球場,rona率先衝上來給了harriet一個熱情的擁抱,“你太棒了!你幾乎就是在秋·張的鼻子下抓到了金色飛賊!哈,要不是她失去了平衡的話,她本來可能會看到那個金色飛賊的。”

“攝魂怪怎麼又來到了場地上?鄧布利多上次不是已經禁止它們跨過學校的門檻了嗎?”harriet憂心忡忡地問道,雖然她身邊的人群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受到了攝魂怪的驚嚇的樣子。

“攝魂怪?”rona聞言,笑得幾乎直不起身子,“根,根就沒有,沒有什麼攝魂怪啊。”

“那是秋·張的朋友把袍子披在身上,想裝作是攝魂怪嚇你呢。”hermes替笑得話都說不利索的rona講完了剩下的話,“你即將抓住飛賊的時候,你向她們發射了一個咒語,一團銀色的光直接把她們都推倒在地上。弗立維教授氣瘋了,他自己就給自己學院扣掉了一百分,還一個勁地向麥格教授道歉……”

hermes不說話了,harriet扭頭一看,塞德裡克就站在離她三步遠的地方,他臉上還掛著一點汗珠,大概是因為從看臺一路跑到這裡的原因。

“harriet……唔,不知道我能跟你私底下說兩句話嗎?”

rona臉上露出一個挪揄的表情,“你們想說多少句就說多少句。”她做了個鬼臉,“弗雷德和喬治要在公共休息室裡開慶祝宴會,我會給你留著一隻烤雞的。”

說完,她就笑著拉著hermes跑開了,留下harriet和塞德裡克對視著,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要是塞德裡克是為了他的“即將成為的女朋友”秋·張來找她算賬的話,harriet心想,她發誓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跟塞德裡克說任何一句話了。

“我們邊走回更衣室邊說好嗎?”塞德裡克開口了,語氣溫和,看上去不像是要來挑釁尋事的樣子,harriet便點了點頭。

“我很想為今天的事情道歉,”他們兩個此時並肩走出魁地奇球場,喧囂的人群被一點點的拋在身後,“我在送你掃帚的時候,沒想到它會給你帶來那麼多的麻煩。特別是今天,還惹得那麼多人起鬨,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沒關係。”harriet違心地回答道,她心裡還是有一點兒不痛快的,特別當她想到德拉科不知會因此有什麼想法的時候,“只是,秋·張對我跟你關係比較密切這件事情意見很大,也許你更應該去跟她談談。”

“怎麼回事?”塞德裡克皺起了眉頭,“這就是你們兩個今天在球場上又拉又扯的原因嗎?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只是為了搶奪金色飛賊才起了衝突。”

“秋·張認為我插足了你和她之間的感情。”harriet無精打采地說道,今天球場上的上發生的衝突演變到那麼惡劣的程度,她自認為自己也有一部分責任。如果她不是因為小天狼星布萊克的事情把她最近的心思都佔據了的話,她可能就會在比賽以前去找秋·張聊聊,事情也許就不會演變到她被扯掉了頭髮,秋·張臉上淤青了一塊的結果了。

“harriet,我和秋·張並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塞德裡克看著harriet,認真地說道,“我不知道她跟你說了什麼,但是你不需要因為她而顧慮我和你之間的友誼。”

harriet不認為塞德裡克能理解在這方面女生複雜又敏感的小心思,因此只是敷衍地點了點頭。

這時,他們已經來到了格蘭芬多的更衣室前,塞德裡克微笑著向harriet伸出了手。

“恭喜格蘭芬多獲勝。”

harriet猶豫了好幾秒,才握了上去。

“謝謝。”

她回到格蘭芬多塔樓的時候,聯歡會已經進行到高潮了,公共休息室中央掛出的金光閃閃,會變換顏色的橫幅“恭喜格蘭芬多獲勝”上已經掛滿了綵帶和閃片,弗雷德和喬治似乎從廚房運來了成噸的食物,所有的小圓桌和扶手椅都被移到了牆邊,人們在房間中間跳著舞,唱著歌。最大聲的是喬治和伍德,他們兩個自創了一首只有一句翻來覆去重複的歌詞“格蘭芬多獲勝啦,啦啦啦”的歌,而弗雷德和安吉麗娜跟著那首不成調子的歌跳著華爾茲。hermes極不情願地被rona威逼利誘地拖到了房間中央,陪著她跳起了歡快的小步舞;到後來,harriet甚至說動了伍德與帕瓦蒂來一小段迴旋舞,帕瓦蒂看上去幸福地隨時都能昏過去。

這場狂歡一直持續到了半夜麥格教授的到來才算結束,她催促著所有的學生都上床睡覺,harriet累壞了,珀西堅持要教她如何跳正統的華爾茲,而不是像弗雷德那樣的——用他自己的話說——狒狒一樣的手舞足蹈,結果差點把她的腳崴了。另外,她的頭也被一波接一波的叫聲,歌聲,歡呼弄得昏昏沉沉的,她幾乎是剛爬上床,還沒來得及跟她的舍友們說晚安,就睡著了。

她突然驚醒了。

一秒鐘以後,harriet才意識到是某種容器破碎的聲音吵醒了她,下一刻,幾聲尖叫響起,harriet還沒反應過來,有誰就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把她連拖帶拽地拉下了床,她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感覺自己彷彿被誰推搡著踉踉蹌蹌地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她就聽見了rona發顫的聲音。

“別過來!”

一陣冷風吹來,徹底洗去了harriet的瞌睡,只見被皎潔的月光隱約照亮的室內,有一個人影站在房間的另一頭,harriet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他蓬鬆糾結的亂髮,襤褸的衣衫,赤裸骯髒的雙腳。他正向這間房間的房門走去,“咔噠”一聲,他扣上了門鎖,又用魔杖敲了敲門,嘟囔了句什麼,才轉過身來注視著房間裡的四個女孩。

此時,rona一隻手向後摟著harriet的腰,另一只手抓著魔杖,指著對方,帕瓦蒂和拉文德縮在harriet的身後,害怕的渾身止不住的發抖,小聲地啜泣著。

“勇敢的女孩。”小天狼星布萊克嘶啞著嗓子說道,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的額頭上有一道傷口,鮮血緩慢地順著他的臉頰淌下來。harriet這才注意到,rona的床鋪旁邊的窗戶被開啟了,旁邊散落了一地的花瓶碎片。顯然,第一個發現了小天狼星翻窗入侵了她們的寢室的是rona,她肯定是把花瓶砸在了他的額頭上,才為大家從驚醒到逃下床提供了寶貴的那麼一瞬間。

“小天狼星布萊克!”harriet尖叫道,她掙扎著想要向他撲過去,她不在乎她根本手無寸鐵這個事實,哪怕就是用她的雙手,她也要……然而rona使出了吃奶的勁,指甲都快陷進她的肉裡去了,死死地將她鉗制在自己的身後,無論她怎麼掙扎,就是無法擺脫rona的那只手臂。

“你想要對harriet動手的話,你就要先跨過我的屍體。”rona沉聲說道,她儘管抱著harriet的手在發抖,但是她指著布萊克的那只手卻穩穩的絲毫不動。

“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一個人。”布萊克平靜地說道,接著,他突然露出近乎是瘋狂的笑容,鉛一般的眼珠裡閃爍著像是火苗躍動一樣的光芒,“出來呀,小耗子,出來呀!”他大笑著喊道。

“讓我去!放開我!讓我去!我要殺了他!”harriet使勁地掰著rona的胳膊,她知道這一定讓rona很疼,但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她要復仇,這是多麼難得的復仇機會啊,她只要能趕到她的床頭櫃旁邊,她的魔杖就放在那裡,可是就連帕瓦蒂和拉文德也幫著rona拽住她,捂著她的嘴,不讓她說更多的可能會激怒小天狼星布萊克的話。

小天狼星布萊克向著rona的床鋪的方向走了一步,他的臉似乎因為harriet的話扭曲了。“羽加迪姆勒維奧薩!”rona喊著,一個水杯擦著小天狼星布萊克的臉砸到了牆上,“你再向前走一步試試看?”rona抖了抖魔杖,厲聲說道。

小天狼星布萊克停住了腳步,他神色古怪地上下打量了rona一眼。

“原來你在這裡。”他輕聲說。

這時候,安吉麗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harriet?rona?你們還好嗎?你們把全寢室的女生都吵起來了。”

“小天狼星布萊克在這裡!” “救我們!” 聽到安吉麗娜的聲音的那一刻,帕瓦蒂和拉文德不知從哪裡生出了一股勇氣,扯著嗓子叫喊了起來。聽到小天狼星布萊克的名字,門外的吵鬧聲靜默了一秒,然後,”阿拉霍洞開!”安吉麗娜的聲音又響起了,但是小天狼星布萊克一定對門施了什麼咒語,因為房門紋絲不動。然後harriet又聽到安吉麗娜正在吩咐別的學生找來麥格教授和鄧布利多校長,還有一些其他她辨別不出的聲音念著各種各樣的咒語,把房門擊得砰砰直響。

“不出十秒鐘,霍格沃茨的教師就能趕來這裡。”rona冷冷地說,“這麼短的時間裡,你是沒辦法殺死我們四個人的,我建議你束手就擒——”

“我不需要十秒鐘。”小天狼星布萊克說,他向前一步,舉起了魔杖,rona緊緊地護著身後的三個人,揮動著魔杖將屋子裡所有能丟的東西都向他丟過去,但是布萊克只念了一個咒語,那些東西都在即將接觸到他的那一刻被彈開了。

“出來啊,小耗子。”他大笑著一步步接近四個女生,他眼裡有嗜血一樣的神色,“你以為躲在人後,躲在這個小房間裡我就找不到你,我就對你束手無策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猛烈的炸裂聲響,harriet的寢室的房門被炸開了,幾個七年級的女生衝了進來,可harriet只看見一個灰色的身影一閃,小天狼星布萊克像一隻敏捷的大鳥一般消失在了窗外。“不!”harriet尖叫起來,rona終於放開了她,她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和那幾個七年級的學生一起衝到了窗戶邊。

習習夜風中,hermes為克魯克山製作的那條繩子在高聳的塔樓邊上晃悠著,小天狼星布萊克此時已經消失在霍格沃茨場地的漫漫夜色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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