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醃過的癩蛤 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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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課上完以後,harriet藉口不舒服,沒吃晚飯就回到了寢室裡,想實驗一下自己的理論。她把日記本攤開放在寢室裡的小桌上,扭開一瓶墨水,小心翼翼地滴了幾滴上去。

果然,正如同她想的那樣,墨水瞬間就在紙面上消失了。harriet頓時興奮起來,她認為只要弄清楚了那些墨水去了哪兒,說不定她就能找到如何把這本日記本上記載的故事顯現出來的方法。最近在調查密室的事情上一直都是hermes大展神通,四處出力,harriet憋著一股勁,也想在這件事情上出一份功勞。

harriet不停地往日記本上滴墨水,試圖看出墨水到底是怎麼消失的。但是她很快就發現這是徒勞無功,於是她又想了另外一個辦法,既然這是一本日記本,那麼按照日記本的功能來使用,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於是,她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根羽毛筆,蘸了蘸墨水,在日記本上寫下:

“今天,我收到了一份奇怪又噁心的情人節口信。”

harriet等了一下,這行字果然也消失了,她又蘸了蘸墨水,準備再寫點別的,一些文字卻從紙頁的深處滲了出來,字跡清秀而凌厲,跟harriet圓潤端正的筆跡完全不同,用的正是harriet的墨水。

”真遺憾,為什麼這個口信既奇怪又噁心呢?”

harriet驚叫一聲,差點把筆丟出去,衝著日記大喊: “你是誰?” 喊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日記本並不能聽到她的聲音。只好戰戰兢兢地抓起筆,在日記本上寫下:“你是誰?”說來也奇怪,她剛下筆,紙面上顯現的話就消失了,她寫完以後,另一句回應便出現了。

“我是湯姆·裡德爾,這本日記的主人。”

harriet暗自罵自己蠢,這本日記既然曾經屬於湯姆·裡德爾,那跟自己對話的還能有誰。她又寫下了一句:“你是怎麼做到這樣跟我對話的,你還活著嗎?”

“我是湯姆·裡德爾儲存在日記裡的一段回憶,你又是誰?”

“我是harriet·potter。”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有人試圖把你扔進霍格沃茨的黑湖,我只是碰巧撿到了。”

“那是因為人們希望透過這種方式來掩蓋記載在這本日記中的可怕往事。”

harriet倒吸一口冷氣,心臟按耐不住地砰砰跳著,她想要拿著這本日記本給rona和hermes看,可她又想趕快知道所謂的可怕往事是什麼,就在她猶豫的時候,裡德爾在日記上面寫了更多的話。

“——這些往事發生在霍格沃茨,但是因為當年引起了太大的恐懼,這段往事被學校永遠的塵封了,但是我認為人們必須要知道當年的真相,所以我留下了這本日記本,希望總有一天能夠展現給世人。”

“你說的這些往事,是不是跟密室有關?你能展現給我看嗎?”harriet飛快地寫著,字跡十分潦草,但是裡德爾似乎仍然能看懂,也以同樣潦草的字跡回覆著harriet,似乎他也急於將這些事情與harriet分享,“是的,這些往事跟密室有關。我上五年級的時候,學校的密室被開啟了,裡面的怪獸石化了幾個學生,還有一個被殺死了,霍格沃茨面臨閉校的危機,但是我抓住了那個開啟密室的人。” “開啟密室的人是誰?”harriet激動得手心都出了一層汗,暈開了筆下的墨水。

“我能展現給你看,我可以讓你進入我的記憶,讓你看到我是如何抓到他的。”裡德爾這次的字跡十分飛揚,harriet心想也難怪,這大概是這個叫做裡德爾的學生一生中最光輝的頂點了。但是她馬上又遲疑了一下,如果繼承人真的是伏地魔的話,區區一個麻瓜裔學生又怎麼能抓到他呢,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是某種被偽裝得很巧妙的黑魔法,是一個取人性命的物件?但如果這本日記本被附上了黑魔法,那hermes早就應該偵測出來了,她對 hermes的能力毫不懷疑。

harriet就在那裡坐著,猶豫著,躊躇著,那行字仍然停留在紙頁上。樓下傳來了一些喧鬧的聲音,harriet知道要是她再不做出什麼決定,很快帕瓦蒂和拉文德就會回到宿舍。她在日記本上寫:“你不能寫給我看嗎?”

“這件事情太複雜了,只有進入這整段記憶你才能夠明白,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自己決定你將會親眼看到的真相。”

湯姆·裡德爾的話無疑非常具有說服力,harriet的筆尖在紙頁上停留了兩秒,然後寫下,“好。”

墨水消失的那一瞬間,整本日記自動開始翻頁,一直到六月十三日那一天才停下來。harriet好奇地傾過身子,想看裡德爾到底會怎麼向她展現這段記憶,這時,一束強光突然從這一頁上猛然射出來,harriet被刺激得緊緊閉上了眼睛,覺得頭暈目眩,一陣噁心,好像自己飄離了床鋪,如同落入了兔子洞的愛麗絲一般,在光怪陸離中不斷地下跌。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不在自己的寢室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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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個灰撲撲的圓形房間裡,不知道是因為光線還是因為這是一段回憶,眼前的景色像是都失去了亮度,harriet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她仍然穿著校服,看起來是這間房間裡唯一具有色彩的存在。周圍的牆上掛著一幅幅眼熟的畫像,但是裝潢卻與她上次來到這個房間時不太一樣,harriet意識到自己正在五十年前的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裡。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她在原地蹦了蹦,伸展了一下手腳,又捏了捏自己的臉,發現會痛。她以為自己是靈魂出竅了,思想來到了這本日記本裡,可是她的身體又真實得像是這本日記本把她整個人都吞進來了似的。

“咳,咳。”

harriet身後傳來兩下咳嗽聲,一位乾癟的老巫師坐在辦公桌後面,幾根白髮可憐巴巴地覆蓋著他的禿頭,他的臉色凝重,正在閱讀手上的一封信,“很抱歉打擾了你。”harriet慌慌張張地說,一想到眼前這位老人家把她剛才的行為都看在了眼裡,雙頰都微微燒了起來。但是那個巫師一動不動,好像對他的辦公室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活人這麼個奇特的事情無動於衷。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harriet大膽地走了過去,伸手用力在老巫師的面前搖了搖,對方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harriet這下完全明白了,不知怎麼的,這本日記本真的把她帶到了五十年前的一段回憶中,她如今只是一個旁觀者,除了靜靜看著這段已經既定發生的歷史以外,做不了任何事情。這段回憶中,鄧布利多還沒成為校長,這間辦公室的主人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愁眉苦臉的巫師。裡德爾說這段記憶是他如何抓住密室襲擊事件的兇手的經歷,這使得harriet心中多少有些猶豫,又有些隱隱的期待,更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難道她即將要看到年輕的伏地魔因為開啟密室而被開除出學校的場景嗎?這個裡德爾要是真的這麼神通廣大,能夠抓住學生時代的伏地魔,為什麼她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人呢?

辦公室門外傳來兩下敲門聲。

“請進。”老巫師有氣無力地喊道,一個高個子的黑髮男孩應聲走進了辦公室,他穿著斯萊特林的校服,級長的徽章在他的袍子上閃閃發光。一進門,他就摘下了巫師帽,向老巫師恭敬地點了點頭。

“坐下吧。”老巫師和藹地說。

——這實在是個英俊的男孩。看到他的那一刻,harriet的腦海裡迅速飄過了這個想法,塞德裡克跟他比較起來,都有些相形見絀。他符合所有harriet小時候看過的童話裡對王子的外貌的形容:漆黑如夜的頭髮,明亮的眼睛,優美的臉型,harriet更注意到他似乎額外注意自己的儀態,只是走到辦公桌前的幾步路,他都挺胸直背,步履優雅,在椅子上坐下來的時候,也沒有依靠在椅背上,而是正襟危坐,只有放在桌子下緊緊捏著他的尖帽子的手暴露了他此刻緊張的心情。

按理說,這樣一個氣形俱佳的男生,理應給harriet留下一個很好的印象才是。可是從這個男孩走進辦公室的那一刻起,harriet就只想往後退,她在他身上嗅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氣質,讓她十分不安。

“您想見我,迪佩特校長?”男孩說。

“是的,裡德爾。你瞧,我正在看你寫給我的信。”

harriet這才知道眼前這個男孩就是湯姆·裡德爾。她之前一直把這個名字的主人想象成一個有如珀西和hermes一般的結合體,是那種循規蹈矩,戴著眼鏡,頭腦聰慧的學生,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名字竟然屬於一個一看就是五十年前的塞德裡克版本的男生。

“您仔細考慮了我的請求嗎?”

“是的,我的孩子。但是恐怕我的答案是,不。我沒有辦法讓你留在霍格沃茨過暑假,我相信你肯定更願意回家度假吧。”迪佩特校長顫悠悠地說道,harriet沒料到裡德爾來見校長竟然是為了這種事情,多打量了他幾眼。天知道她也想留在霍格沃茨過暑假,不過她就算沒有聽到迪佩特校長的回答,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霍格沃茨就是我的家。”裡德爾馬上回答,“我每年暑假回去的……嚴格來說只能說是棲身之處而已,先生,我寧願留在霍格沃茨,請您再認真考慮一次。”

“據我所知,你每年假期都會回到倫敦的一所孤兒院,對嗎?”

“是的,先生,您瞧,我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裡德爾說著,臉微微紅了。harriet完全能夠理解他的想法。她不知道孤兒院和德思禮家比起來,哪個更加糟糕。但她又想到最近跟她通訊的達力,他已經沒有以前那麼討人厭了,甚至懂得開始偶爾關心harriet一兩句,這至少讓回到德思禮家看起來稍微不那麼糟糕了一點。更何況,harriet想,她在麻瓜世界有她母親為她遺留下來的信託基金,在古靈閣裡有大把繼承自她父親的金子;裡德爾既然要住在孤兒院裡,想來是不會有什麼私人財產的,在這一點上,harriet覺得自己實在是幸運多了。

“你是麻瓜出身的巫師嗎?”迪佩特校長好奇地問道。

“我是混血的,先生。父親是麻瓜,母親是女巫。”

裡德爾的答案倒是讓harriet意外了一把,她早已有了先入之見,以為裡德爾是麻瓜裔的巫師,才被捲進密室的事件當中。可是混血——harriet不記得有聽過韋斯萊家的孩子對混血做出過什麼評論,也不記得斯萊特林欺負過哪個混血的學生。西莫就是個混血兒,剛入學的時候他就在開學典禮上告訴了大家這一點,可從來沒有人像區別對待純血巫師和麻瓜裔巫師那樣區別對待過西莫,這段時間麻瓜裔的學生因為襲擊事件整天都惶惶不可終日,西莫也似乎沒受到什麼影響。harriet到這時候才意識到,雖然她已經進入魔法世界快兩年了,這個社會還是有許多她不明白的地方。

“我可以理解為你的父母都——”

“——死了。是的,先生,我想我父親在我母親懷著我的時候就死了,我母親生下我過後也很快便逝去了,她只來得及給我取名字,湯姆,隨我父親。”

迪佩特校長顯然動了惻隱之心,他的語氣鬆動了不少,“學校的規定並不是死板的,裡德爾,對於你這樣情況的學生,霍格沃茨在過往也做過一些特殊的安排。但是,現在學校的狀況,讓我非常為難……”

“您是指最近發生的這些襲擊事件。”裡德爾馬上就接腔了。

harriet精神為之一振,這段對話總算開始關聯到她真正關心的部分了。

“是的,裡德爾。所以我相信你一定能明白,即便我說服了其他教師和董事會,他們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同意讓一個學生單獨留在霍格沃茨過暑假。這實在是太危險,太愚蠢了。上星期,那個可憐的死去的姑娘的家長才過來認領了屍體,現在,校董事會都在討論是否要關閉學校呢。我們可不能讓類似的事情再發生了,霍格沃茨會在國際社會上聲名掃地的……總而言之,到現在為止我們都對這些事件的源頭一無所知,如果接下來幾天再不出現什麼奇蹟的話,我想,裡德爾,你恐怕必須得回去那個孤兒院,那裡對你來說也許只是一個棲身之處,但至少能夠保證你的安全……”

“您說的奇蹟,先生,我可以理解為,抓住幕後兇手,徹底停止這類事件的發生嗎?”裡德爾平靜地說,他緊緊抓著帽子的手鬆開了,變為輕鬆地搭在帽簷上。harriet忍不住發出一聲小聲的叫喊。原來這就是裡德爾前去對伏地魔的原因,harriet想,假如德思禮家還跟兩年前那樣糟糕透頂,而她也面臨著裡德爾這樣的窘況的話,哪怕對手是十個伏地魔加在一起,她恐怕也會硬著頭皮上。

“這當然會是最大的奇蹟了——怎麼,你知道些什麼嗎,湯姆?”迪佩特校長皺起了眉毛,聲音提高了一些,看上去十分激動,可是裡德爾仍然是那一副安靜有禮的樣子,“沒有,什麼也沒有,先生。”

如果不是就在幾個星期以前,harriet 幾乎就在與裡德爾同樣的位置上給出了同樣的答案,她一定會被這個無懈可擊的謊言給哄騙過去,但現在她心裡可清楚的很,裡德爾給迪佩特校長的答案,就跟她給鄧布利多的答案是一樣性質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迪佩特校長顯得很失望,“你知道我的答覆了,裡德爾,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趕緊回去宿舍吧。”

裡德爾站了起來,彬彬有禮地道了句晚安,便離開了房間,harriet趕緊跟了上去。

他們一路穿過看守旋轉樓梯的怪獸,走廊,再到門廳,裡德爾一副下定了決心的樣子,步履匆匆,harriet沒注意看時鐘,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但從走廊裡安靜而空無一人的狀況來判斷,此刻應該已經挺晚了。harriet跟在健步如飛的裡德爾後面,內心越來越激動——密室的真相彷彿近在眼前,垂手可得。

“湯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走廊上遊蕩?”

裡德爾正大步穿過門廊,聞言立刻剎住了腳步——harriet沒料到這一出,從他的身體裡徑直穿了過去,那感覺實在不怎麼美妙,儘管她才是那個無實體般的存在,可她卻感覺自己剛穿過了一個幽靈——“鄧布利多教授。”裡德爾抬頭向門廊旁的臺階看去,“晚上好。我剛剛見完迪佩特校長。”

harriet瞠目結舌地跟著向上看去,年輕了五十歲的鄧布利多正向下看著,他此時留著一頭飄逸的赤褐色長髮和長胡子,身穿著紫紅色的晨袍,頭上歪戴著一頂配套的睡帽。每每看見現在的鄧布利多,harriet總覺得難以想象他也有過年輕的時候。可這時候的鄧布利多沒了那些給他添增智慧與威嚴的皺紋,好似還能依稀看出他三十多歲時五官清朗的風貌,但他的眼光還是跟五十年以後一樣富有穿透力,也許是harriet的錯覺,裡德爾在這目光下顯然不如在迪佩特校長面前放鬆,自信;他的脊背僵硬著,手悄悄在身後攥緊了拳頭。

“那你就趕緊回到宿舍去吧。這段日子,無論是誰都最好不要在走廊上多做逗留……”鄧布利多低聲說道,harriet想起校長那天在辦公室裡與她談話時凝重的臉色,不由得心想,再一次目睹霍格沃茨被密室事件的陰影籠罩,一定讓他此刻非常不安。但harriet轉念一想,突然意識到一點不對,假如裡德爾抓住了伏地魔,那麼就證明鄧布利多肯定知道密室的繼承人就是他,現在密室又一次開啟了,為什麼鄧布利多沒有馬上就針對這一點做出任何措施呢?這一次伏地魔跟去年的目的不同,鄧布利多怎麼會任由他在學校四處傷害學生,而不做點什麼呢?

裡德爾答應了鄧布利多一聲,但他一直站在原地,等到鄧布利多完全消失在視線之外,才又開始繼續向前走去,拐上了通往地下教室的樓梯,harriet抱著滿肚子疑惑,緊緊地跟在他身後,恨不得馬上就看見伏地魔少年時期的真面目,恨不得這整一團撲朔迷離的事件能趕緊有個完美的解釋。然而讓harriet失望的是,裡德爾既沒有領著她去往一個秘密通道,也沒有給harriet展現任何可能與密室有關的機關;相反,他來到了harriet平時上魔藥課的教室裡,把門掩上,躲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harriet老實地陪伴著裡德爾等待著,有幾次甚至大著膽子跑到走廊上,伸長著脖子張望著任何可能出現的長得像伏地魔的身影。裡德爾實在是太有耐心了,harriet自認自己永遠也做不到像他那樣一動不動,如同雕塑一般潛伏在門後潛伏一個多小時,黑暗中,harriet甚至連裡德爾的喘息聲都聽不到,不由得有些奇怪,難道此刻的伏地魔還沒有向學校展現他的黑暗能力,以至於裡德爾竟然如此冷靜,絲毫不懼怕於接下來有可能的直面面對?就在harriet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些動靜,那一瞬間,harriet的腎上腺素飆升得如此之快,她都感到了一絲眩暈。

裡德爾還沒有動,harriet便也不想隨便跑出教室,她聽見一陣沉重的步伐從這件魔藥教室門前穿過,裡德爾像貓一般敏捷而無聲地迅速行動了,他側身從微開這的門縫裡滑了出去——他那麼瘦,袍子連門邊都沒有挨著——harriet忍著一陣陣發暈的大腦,緊隨裡德爾身後。

裡德爾在地下幽深而四通八達的走廊上靜悄悄走了一會,一直保持著跟腳步聲不遠不近的距離,harriet十分想要衝到前頭看看五十年前的伏地魔,可是又怕跟丟了裡德爾,她內心堅定不移地相信——此時那個腳步聲的主人一定在領著她和裡德爾前往斯萊特林的密室。

裡德爾突然停住了,harriet馬上就知道為什麼了,不遠處傳來了一扇門開啟的聲音,harriet再也按耐不住了——她想看看密室的入口到底是什麼樣的,離開還站在原地等待著的裡德爾向前跑去,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小小的房間,門邊蹲著一個龐然大漢,正對著小房間裡的一個箱子說著什麼,

“……得把你弄走……進到箱子裡來。”

那個人抬起頭來,harriet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連連倒退了好幾步,失聲大喊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此時身處於一段記憶當中,“不!不對!你弄錯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不!不可能是他!”

harriet喊得太大聲了,她連裡德爾說了什麼都沒有聽見,她只看見裡德爾突然拔出了魔杖,一道火光從他的魔杖頂上劃過,“住手!你要對他做什麼!住手!”harriet尖叫起來,那道火光打在了箱子上,一個碩大的,毛茸茸的,有著又黑又長的帶毛刺的腿的怪物從箱子裡一躍而出,向走廊另一端跑去,那怪物糾成一團閃閃發亮的眼睛,和如同匕首般鋒利的鉗子在harriet面前一晃而過。裡德爾又舉起了魔杖,但是他被阻止了,於是裡德爾便調轉了魔杖,直指著從背後抓著他的人。harriet看到這一幕,心如刀割,忍不住怒吼道,“不準傷害他!裡德爾!不要傷害他!”但是都太遲了,沒有任何人能聽見她傷心,痛苦,又憤怒的聲音,一切早已成了定局。裡德爾發射了一個咒語,掙脫了鉗制,又用另一個咒語打倒了他今晚的目標。他走到對方面前,居高臨下,冷冰冰地說道:

“一切都結束了,魯伯·海格。我將要把你作為這一系列襲擊事件的幕後兇手,交送給迪佩特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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