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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是一張，就看得紅蝶心裡滿是慌忙，那感覺就像是自己做賊被抓了現形一般，畢竟說起來，那異常堪稱驚天動魄的變化，她可是參與者。

當然，她表面自然是極力避免有什麼異樣的表現，以免露出破綻。

至於柳非凡，賠了一眼那照片，完全就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紅蝶看了皮衣女子一眼，發現她示意她繼續看下去，於是翻到了第二張照片，接著是第三張，第四張……

這些照片，幾乎完全記錄群山崩塌變成湖泊，然後湖泊再突然消失無蹤的完整情況，而且，還有一張照片，居然隱約能看到他們幾人的身影。

當然，想要看清那是不可能的，或者說，如果不是早就知道那裡站的是幾個人的話，估計也不會覺得，那幾個不起眼的黑點，就是造成群山變湖的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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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照片之後，還有十多張，其中一部分，是關於一大片森林，被完全毀壞的簡單經過，而另外幾張，則是一座高山被夷為平地，並且似乎還被什麼取走一部分一樣。

第二組照片紅蝶到沒覺得什麼，但對於這第三組照片，紅蝶看得心情也不是很平靜，因為她認出來，那裡似乎是當初在雲南，柳非凡帶她去的邊境那個山洞所在的那座山峰。

雖然柳非凡從頭到尾都都顯得不怎麼感興趣，不過紅蝶卻也知道，他也跟著她在看，而看到這裡後，她下意識看了柳非凡一眼。

柳非凡還是之前那樣，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不過紅蝶心裡卻有些懷疑，說不定後面兩組照片中所發生的事情，也與柳非凡有關，就算沒有，估計他也早就知情了。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還真是非常準，這兩組照片，柳非凡還真的都參與了。

第二組照片，是之前碧月仙子被困在結界中，和那個和她來自於同一個世界的修士交戰的照片，只不過柳非凡是最後才去的。

至於第三組，就是柳非凡和碧月仙子去雲南那個擁有靈石和靈源那個山洞，然後碧月仙子使用她那一對法器，將山直接給削平，然後將整座靈山取走的情形。

其實看到這些照片，柳非凡表面雖然沒什麼，但心裡卻有些鬱悶，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些在深山老林中發生的事情，原本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就算心裡最終那些被毀的高山、森林被人發現，最多也奇怪是怎麼造成的，而最後，估計營業室不了了之。

但他怎麼都沒想到，這些事情的經過，居然都被拍了下來，此時他鬱悶的同時，也很奇怪，這些照片到底是怎麼拍的？

“等會一定也要好好問問。”紅蝶心裡猜測這些柳非凡應該知道，於是心裡暗暗嘀咕道，不過表面上，她卻不動聲色的對皮衣女子問道：“這些照片，都是真的？是怎麼來的？”

雖然紅蝶明知道這些照片百分之百是真的，不過如果她直接相信了，那肯定不正常，於是心思一轉，這樣問道。

“都是真的。”皮衣女子點了點頭，“第一組照片是我們自己的軍事衛星恰巧拍到，所以比較詳細，而後面兩組，則是其他國家幾個國家的軍事衛星恰巧拍到，然後在一個論壇上討論，被我們這邊的工作人員給發現，然後複製過來的。”

看來，皮衣女子對於和柳非凡的合作，還是很有誠意的，見紅蝶問及照片的來歷，回答得非常詳細。

聽到這話，紅蝶特意比對了三組照片，發現的確有很大的區別，第一組就像是專門拍攝的一個過程，而後面兩組，則出現了很大的斷層。

“那你們為什麼又還找非凡和你們合作呢？”

看了一會，紅蝶點了點頭，隨即奇怪的問道。

皮衣女子突然笑了，笑得很是奇怪，而且，她還是看著柳非凡笑的。

“我知道我長得很帥，但你也不用這麼看著我吧。”柳非凡看出了皮衣女子看他是別有深意，於是眉頭微微一皺，不悅的說道。

而看到皮衣女子這樣，紅蝶心裡卻嚇了一跳，不禁擔心，該不會國安知道這些事情，和柳非凡有關吧？

皮衣女子冷哼一聲：“別再我面前胡說八道！”

“我問你，今年五月十七日，你在什麼地方？”皮衣女子直勾勾的盯著柳非凡，那目光，似乎要將他穿透一般。

“我怎麼知道，可能在遊山玩水，可能在家裡睡覺。”柳非凡表面一副懶懶的樣子，但心裡，就不怎麼輕鬆了，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不會忘記。

“是嗎。”皮衣女子仍舊冷笑，“不知道那天清晨，你過去江海天玄總部沒有？”

聽到這話，柳非凡心裡咯噔一下，暗道不好，看來這女子，還真得知道了那天早上的事情。

而聽到她這話，紅蝶心裡也嚇了一跳，雖然那時她在國外，不過卻回江陵後，也聽說了那天的事情。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柳非凡矢口否認，臉上還露出一臉的疑惑。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皮衣女子臉色一冷，轉身大步來到辦公桌前，抓起一個資料夾，然後直接扔給了柳非凡。

柳非凡隨手一接，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所以並沒有立馬去翻看裡面的內容。

其實這個時候，就算不看，他也能猜到，估計裡面就是關於他那天出現在天玄總部外面的一些照片什麼的。

不過心裡，卻還有些僥倖，照理來說，那天有人能要帶他去見毒王，不管是基地裡面，還是外面的據監控，早都被天玄的那些傢伙給處理掉了才是，所以不可能有他的照片。

當然，如果是光是他的照片，倒也沒什麼，雖然他的身手不錯，但好歹還是能理解，如果連碧月仙子、毒王還有他的照片都被拍到的話，那問題可就大了。

而看皮衣女子那信心十足的樣子，幾乎極大可能是屬於第二種情況了。

“怎麼，不敢看了？”

看到柳非凡穩坐在那裡，皮衣女子冷笑了一聲。

“看就看，有什麼大不了的。”柳非凡撇了撇嘴。

說完，他就翻開了資料夾。

而在下一刻，他的嘴角就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而一旁的紅蝶，更是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看上去，滿臉的都是擔憂。（未完待續）